晚上还睡好,所幸第二天是星期六,同时这天尤歌也休假,她可以晚点起来。
天还未亮,万籁俱静。尤歌熟睡的样子就像婴儿般纯净可爱,粉红的小嘴嘟着,一只手还轻轻捏着拳头,轻浅的呼吸很均匀,身子蜷缩着,像只慵懒的猫儿。
迷迷糊糊中,尤歌感到一阵异常,下意识地用手挠挠脸上,却还是痒……有蚊子吗?
尤歌睁开眼睛,看到容析元这张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正在亲她!g上来了?”尤歌说着就动手去推他:“出去,外边沙发才是你的地盘,卧室你别进来!”
容析元此刻只有腰际围了浴巾,健硕的身材在浅淡的灯光下看着格外迷人,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力量与美感并存,xing感得足以令女人流口水了,并且这货身上还很香,是刚洗过澡。
他邪魅的浅笑浮现在嘴角,手臂撑在她旁边,无赖似的说:“我洗得香喷喷的,你却让我睡沙发?这么暴殄天物,是不是太浪费了?”
说完,他已经有所行动,霸道而不是温柔地捏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浴巾已经扯掉,彻底地攻城略地。
“你……无赖……”尤歌轻颤的声音透着羞愤,对于他这么直接的欲.望,她向来都会脸红。
身体变得燥热,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无数细细的电流掠过。g边的抽屉,里边有“小雨伞”。
可这时的灯光很亮,尤歌在拿起小雨伞打算撕开时,在光线折射下,发现有点不对劲,撕开后,尤歌用手一捏……果然,这小雨伞怎么关不住空气了,会漏气?
容析元表情怪异,默不作声地继续耕耘。
尤歌马上又拿出另一个小雨伞,还是发现一样的情况,这下,她好像明白了什么……针孔?竟然有针孔!
除非人为,不然怎么可能小雨伞个个有针孔?
尤歌一脸愤懑,举起手里那透明的塑胶:“这个t为什么会有针孔?”
容析元闻言,沉腰一个俯冲,淡定地挑眉:“我扎的。”
尤歌一听,火苗子就窜上来了,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干!
“你无赖!”她怒吼,奋力推开他。
可是,他正在兴头上,怎么会半途而废。
只见他紧紧按着尤歌的肩膀,邪肆地低语:“我是故意的,我想要个孩子,如果每天耍无赖就能造出一个小无赖,我乐此不疲。”
“你……”尤歌惊讶地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脏在狂跳!
孩子?他这么做,竟然是为了要她怀孕?
尤歌的心乱了,情绪复杂,呆愣中,脑子有些发懵……孩子,这是她每次想到就揪心的字眼儿,以前是因为她吃了治疗脑伤的药,需要停药半年后才可以怀孕。现在是过去半年了,可她是不是真的要和他生孩子?
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尤歌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些画面,悲的喜的,欢笑的泪水的,各种酸甜苦辣都涌上心头,再想想现在与他之间,是不是真的感情稳定了?他昨晚还跟翎姐深更半夜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一小时,那个女人真的不会对她的家庭造成影响吗?
容析元,他的心有几分真几分假?她是否真的看清了?真的可以让这个家庭多一个成员吗?为何此刻他分明跟她在亲热,正积极地卖力着,她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但这一丝不安终于还是被他的热情融化了,加上尤歌本身也对孩子有着渴望,所以,容析元总算是成功了,说服了尤歌,他可以不用再戴小雨伞。
经过一晚的时间,尤歌的气也消了很多,加上对容析元本身就有深厚的感情,已经惩罚他睡一晚沙发了,那么这种时候就不能在他有兴致时去破坏,那样才是真的伤感情。
更重要的是尤歌也对容析元的提议动了心,想想这个家里,确实是少了个小孩子,假如能尽快生一个,才算是完整的家啊。
没有了小雨伞,容析元简直如鱼得水。很快,这屋子里就响起了动人的娇喘,一章原始的晨曲,为这个清爽的早晨增添了生机和活力。
他的勇猛依旧,热情如火,轻易就能点燃她。望着她在身下瘫软成一汪水,他有种自豪感,满足感,睡沙发的事,便不再放在心上了,全当是小女人偶尔发发脾气,不予计较。g上躺,留着尤歌入睡,现在他才觉得踏实,舒服,比睡沙发的待遇好太多了。
尤歌被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有些疲倦,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小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涨红的脸蛋上余韵未褪:“你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哼哼……昨晚的事情你如果不知道反省,那你今晚还是睡沙发。”
“……”容析元哭笑不得,原来她还惦记着呢。
“好啦,你昨晚说的话,我后来有想过,说得也不是毫无道理。我以后会注意的,半夜不会再跟她聊那么久了,这样你放心了吧?”
尤歌转忧为喜,这才露出了点点笑容:“嗯,这还差不多,该避忌的东西,你自己记得就好。”
小小的摩擦就这样过去,没有影响彼此的感情,这是因为两人都没有硬碰硬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尤歌不会逮着这件事不放,而容析元也在尤歌的提醒下发觉该避忌的时候就要干脆一点,这是他对翎姐的态度需要改进的地方。
夫妻间就是这样,一方发火时,另一方软一点,另一方发货时,自己又软一点。如此形成互补,就不会因为互相逞强斗狠而导致伤害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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