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休息不好,有点头晕,头疼,跌坐在沙发上,而且又感觉有点恶心,非常的不舒服。

保姆看她这样子,很是担心,“小姐,您……您怎么了?要不,我带您去医院看一看?我看您最近的气色有些难看,看起来不大正常——”

任唯宣揉揉太阳穴,感觉自己好了一点,才说:“我没事。”

保姆苦口婆心的说;“小姐,您现在怀着身孕,不宜过于动气,产检日期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您都没有去,要不我们现在去做产检?”

“我现在没这个心情,产检的事,过两天再说。”任唯宣烦躁的挥挥手,示意保姆离开,别烦她了。

不过,既然知道了有人想要伤害她,她为了保险起见,又加派了一些人手保护自己,才安心了些。

……

自从上一次从简深炀的办公室回来之后,即使她现在回来京城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过去了,简深炀都没有出现过在她哦视线里。

或许是她说的话起了作用。

在八月中旬的时候,她怀抱着歉意的跟乔父乔母说:“爸妈,我这半年会比较忙,之前跟你们说过了,我还有两个证书要考,而且研究的课题还得继续,课也要上,所以接下来这半年,我会少一些回来。”

她的工作,乔父乔母是很喜欢的,因为收入稳定,而且又是她喜欢的,要是她能留在京城不走,那就更加好了。

不过,她不留在京城的原因,他们也知道,就不旧事重提了。

离开前,她给父母买了很多礼物,日常用品。

乔母抓住她的手,看着乔陌笙比前一段时间回家的时候,变得圆润了一些的小脸,叹息道:“在外面好好的照顾自己,你回来这么一段日子,妈好不容易将你养胖了一些,你可别又给我瘦回去了。”

乔陌笙闻言,低了头,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话来。

好久之后,她才抱了抱乔母,哽咽的说;“嗯,我知道的。”

乔母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笑着责备:“傻孩子,怎么忽然间就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乔陌笙不说话,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对于自己的父母,她亏前的太多太多了,看着他们,想到自己还隐瞒着他们的两件事,她的心就充满了内疚,可她有不想让他们担心,更加不想他们为她焦急,就只好瞒着。

回到了花城没几天,程挽歌又过来找她了。

程挽歌前一段时间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回去了京城时,联系她她总是说忙,等她忙起来了,她倒是空闲下来了。

不过,这次过来,她的心情看起来好多了。

两人去逛了街,路边有很多小吃。

大学时,他们两人最喜欢去吃这些路边的小吃了。

“ 鱼蛋的味道,我好久没吃鱼丸了,我们去吃鱼丸?”

乔陌笙拉住了她,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想吃。”

“你最近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在忌口一样,什么都不吃。”程挽歌拉着她,“就算你不吃,陪陪去买,总行?”

程挽歌开心的吃着鱼丸,乔陌笙却拧了眉头,程挽歌没有发现,叉了一个放到她的唇边,“来,你也吃一个。”

乔陌笙摇头,躲远了一些,小脸都揪在一块了,闻着散发着淡淡腥味的鱼丸,捂住了小嘴,走到一边去干呕起来。

程挽歌看着,吓了一跳,忙过去给她顺气,“陌陌,你……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间这样了?难道我的口水有这么脏吗?”

乔陌笙给她这句话弄得有点想笑,可是又笑不出来,胃部难受得好像搅在一起了,刚才跟程挽歌一起吃得午饭都吐了出来。

直到乔陌笙不吐了,程挽歌看她脸色很苍白,担心的拉着她,“走,我们去医院看一看。”

乔陌笙摇头,她也有点晕,“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的,是医生说的,你看看你的脸,白的像白灰墙一样。”

乔陌笙摇头,还想说话,脚步微微的踉跄了一下,很快的昏了过去。

程挽歌被吓得差点哭出来,忙揽住了她,“陌陌!陌陌!”

“让我们来。”

此时,两位黑衣人焦急的走过来,从程挽歌哪里抱走了乔陌笙,“我们送她去医院。”

程挽歌虽然没有见过他们,可是她认出了他们的服装,“你们……你们是简深炀的保镖!”

“是的。”保镖利索的抱着乔陌笙上了车。

程挽歌现在听到简深炀三个字,都是气的牙痒痒的,看到保镖,也没有好脸色,可是,现在乔陌笙晕倒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她非常担心乔陌笙,也不去问其他次要的事情了。

乔陌笙送去了医院,医生说出了乔陌笙晕倒的缘由后,程挽歌的脸色难看不已。

而那两名,送乔陌笙过来的保镖,也是一脸惊讶,不过,对于乔陌笙的情况,他们还是如实的汇报给他们的老板。

简深炀正在跟几位股东讨论事项,手机就响了起来,“什么事?”

“刚才,夫人晕倒了,我们将她送来了医院。”

就听到这句话,简深炀立刻起身,除了手机,什么也不拿,出了办公室,留下办公室面面相觑的几个人,满脸疑惑。

简深炀摁电梯的按钮,沉着脸问:“现在怎么样了?结果出来了?”

“是的,检查报告是:夫人怀孕了。”

……

距离那次有人告诉她想要害她的人,并不是乔陌笙,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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