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灵气得浑身发抖,好身体软弱无力,朝着南宫熠辰的身上倒去。
小脸不断在他的胸口磨蹭着。
“辰哥哥…我好难受…是她,她想害我,还放了我好多血,灵儿都快死了。”她反咬苏浅歌一口。
她抬起白融的手腕,递到南宫熠辰的面前。
他低眸,看着她手腕上的深迹,再看着苏浅歌一眼拗。
“出去。”
“…”胡灵灵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南宫熠辰推开自己,她再扑上前,只见他翻身下床跖。
她跌倒在床上,上面有着他的气息,可惜,南宫熠辰却无情的走开了。
他斯文条理的将衣服捡起,披上,走向苏浅歌。
“出来。”他伸手,拉着苏浅歌的手臂,将她拉着往外走。
胡灵灵摔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南宫熠辰和苏浅歌离开,她气愤得拿着枕头往地上甩去。
“辰哥哥…”她夺门而出,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不放。
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她觉得自己的委屈,好象减少了不少。
“苏浅歌有什么好?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她几乎是大吼着,好象苏浅歌才是第三者一样。
苏浅歌挣扎开手,上面残留着他的余温。
她的手不自觉的揉搓着,想抹去他的气息,她最痛恨的莫过第三者,如今,胡灵灵的话,令她怀疑的看着他。
“苏浅歌,本郡主是他的未婚妻!一直都是。”
这时,苏浅歌才发现,胡灵灵穿着一身白色的浅绿色的长裙,微薄的裙摆,让她那丰.满的身材若隐若现。
若之前,她认为胡灵灵是真委屈的话,这瞬间,她倒觉得胡灵灵在自导自演一出戏。
她想诱.惑南宫熠辰,可苏浅歌没生气,她只是淡定的看着他如何对待。
“本王已不再是太子殿下!而你与本王的婚事,早已作废。”
他的话,无疑将她打进了地狱中。
南宫熠辰如此绝情?不,她不甘心。
“不!我只认定你。”
他避开她的纠缠,后退了一步:“胡灵灵,你进宫一事,本王已知晓。”
胡灵灵的心,跌进了谷底。
“苏浅歌,是你告的密?”她就知道,苏浅歌不是省油灯,如今看来,确实像了。
她承认,苏浅歌确实救了她一命,可那又如何?她胡灵灵的眼底,容不进一粒沙子。
“别忘了,你的命,是她救的。”
胡灵灵凄美一笑,她看着南宫熠辰,再看着苏浅歌:“我恨你们。”
“别看我,心疼就追,我累了,想休息了。”她伸个懒腰,转身朝着自己的落院方向走去。
南宫熠辰却跟在她的身边,与她保持着距离。
“三日之后,启程回东晋朝。”
“为什么?”苏浅歌不解,南宫熠辰为什么突然想回去?
这些年,他一直不曾想回去,留在凌封国,他的任务,还有他内心的仇恨,如今,全部都被抹去了吗?
“是时候该回去了。”
曾经前太子,被扁为世子!东晋朝属于他的势力,全部都被解散,哪怕他想重回东晋朝,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看来,你有客人。”她看着不远处,田令与东影站在那里。
她暗暗打量着田令,外表散发出逼人的英气,但却少不了憨厚与沉稳的气息,那双鹰眸却同时在打量着她。
“将军。”田令上前,向他行了个大礼。
“五小姐。”他则向她恭了下手,却没有行礼。
这时,老管家,欧轩影,还有凤九天也纷纷到来。
一行人进入书房中,苏浅歌也被强逼着加进其中。
是夜,一道身影越过屋顶,朝着太子府而去。
苏浅歌坐在不远处的树上,双眸眺望着主房,只见墨亦景坐在案桌前,脸色确实泛白,但双眸却泛起精光。
不久后,一行人朝这边走来,四周的树枝茂盛,挡去了她的身影,苏浅歌光明正大的看着。
“主子,时辰到了。”老管家推门,进去提醒着。
墨亦景捂疼痛的胸口,起身拿上黑色的披风,缓缓朝着外面走去,上了一辆马车后,缓缓朝着城外而去。
苏浅歌落下,钻进他的书房内。
找到了南宫熠辰所说的地方,正准备钻进密道中,但隐约听到有声音从里面响起,她越过屏风,躲到后面。
“吱。”里面书架被移开,凤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苏浅歌借助着烛光,看着风娘面容憔悴,不断咳嗽着。
“殿下,殿下。”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张望着书房,可惜,却找不着墨亦景的身影。
听到她的唤声后,外面一位丫环推开门,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凤姑,该吃药了。”丫环显然对她很熟悉,按时送药进来。
凤娘坐在椅子上,看着被处理干净的奏折,她手握着棒的扶手:“太子去哪里了?他为何不在?”
丫环似早料到她会如此一问。
“殿下有事出去,凤姑若有事,殿下自会找您。”
她将药端上前,苏浅歌闻着药的气息,有些不解,凤娘怎么会受伤?此药,乃是治辽内伤的药。
凤娘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何会被称为凤姑,如同南宫熠辰所言,她确实是来自于宫中?
她是皇后的手下?那么,地陵中的事,七怪又是为何?还有那个死去的朱仙仙,为何也消失了?
“哎,殿下太焦急了。”凤娘喝完药后,吃了一口点心,长叹口气。
这些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