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歌看着欧轩影离去后,她才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却不料,有人挡着她的去路。
“没料到你真在这里。”
“我是应该叫你淑妃娘娘呢?还是应该叫你地陵女神?”苏浅歌环胸一笑,伸手斯文条理的拉着裙摆,压根就没把淑妃放在眼里。
“把解药给我。”淑妃伸手,却也默认了自己的身份犬。
苏浅歌曾说她会在一个月内回去找解药,如今还未到时间,她能预约感觉到内功不断被抽走,甚至有时会消散。
这种毒,实在太可怕了!她曾以为是化功散,但最终却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不管是江湖是多有名的医术,都查不出任何毒性所有踺。
此毒,埋伏在她的身体内,随时都有可能抽走她的一切功力,更让她性命不保。
“我从不做善事!淑妃娘娘应该知道,如果事情你想好了,或许我可以给你机会。”苏浅歌冷眸看着她。
只见今日,淑妃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发丝无任何饰品搭配,浑身天然的气质衬托着,让她仙气十足。
微风拂过,拂起她的发丝,让她精致的小脸隐约呈现,更是神秘感十足。
“苏浅歌,如今你身在深宫,若本宫想让你死!恐怕易如反掌。”淑妃亦不想退让,直逼着苏浅歌。
苏浅歌抿嘴,双眸不断转动着,一脸是笑。
“得,有种你现在就弄死我。”
淑妃气得牙痒痒,看着苏浅歌越过她,直接走出冷宫。
“站住。”
苏浅歌步伐停顿,却没有回头。
“那晚的毒,是皇后所下。”淑妃抿嘴,轻声说着,但苏浅歌却无动于衷。
淑妃款款走来,站在阳光下,让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抬头迎上晨阳:“她是本宫的师姐,那天地陵中,她亦在。”
“我知道。”
苏浅歌的冷静,出乎淑妃意外料之外。
“紫罗公主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不是。”淑妃往前一步,缓缓回头:“本宫亦在调查此事,但宫中想要她性命的人,绝对并非本宫或皇后。”
“这是半个月的解药。”苏浅歌从怀里拿出一颗药递上前,交到淑妃的手中。
淑妃欲要把药服下时,苏浅歌继续说着:“保住南宫熠辰的性命。”
“你觉得本宫有能力保住他吗?”淑妃咽下药后,有些为难的说着,在深宫中,看似她受宠,但实则无权。
除了后宫的斗争她可参与外,政事她向来无权干涉。
“命,在你的掌握中,要不要随你。”苏浅歌没再作声,她直接离开了冷宫。
淑妃站在风中,看着苏浅歌离去的身影。
“苏正雄,你养了个好女儿。”她咬牙切齿说着,伸手狠狠拍向了边,石桌被她击碎。
但却唤不回苏浅歌,冷宫中,因她的气愤,变得更加压抑无比。
凤栖殿,嬷嬷站在殿中,来回渡步,而皇后则一直未出现,她焦急不安,还是朝外走去。
殿外,南宫熠辰手负身后,站在阳光底下,双眸却盯着不远处的池水。
“太子殿下。”嬷嬷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跪在南宫熠辰的身后。
“本王已不再是太子。”
嬷嬷布满皱纹的脸,在看着南宫熠辰的那瞬间,充满了希望,甚至觉得遮着眼底的乌云很快散去。
“但您在老奴的眼中,依然是太子的人选。”
南宫熠辰微转身,高大的身影走到她的面前,笼罩着她面前的阳光,看着她一脸激动的模样。
他从来不屑与东晋朝人往来,甚至不曾出现在凤栖殿。
“既然你尊称本王为主,那你该明白苏浅歌是本王的女人。”
“殿下,她不配。”嬷嬷沉声回应着。
南宫熠辰的脸色微沉:“本王的女人,还轮不到你说配与不配!”
“这么多年过去,你看清了吗?”南宫熠辰继续问着,嬷嬷的身体在颤抖,她知道南宫熠辰此次前来,是想要她一个交待。
“是老奴的过错!”嬷嬷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一瞬间好似苍老了许多。
微风清起,花香芬芬,可惜,她好象在这个深宫中被困得太久,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你的老命,暂时留着,若苏浅歌有三长两短,你不必再出现在本王面前。”南宫熠辰甩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凤栖殿。
嬷嬷跪在那里,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殿下,你可曾知道,她不曾有过错?”
可惜,没有人听到她的话。
在她的心底埋着一个秘密,或许,在这深宫中,能活到她这种岁数之人,都会有秘密,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殿下,为了您的前程,苏浅歌绝对不能活着。”她的态度坚决,从未如
此狠过。
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觉得背后瓦凉瓦凉的。
“五小姐,您可回来了,公主…公主她醒了。”这时,婉儿满头是汗,朝着这边中跑过来。
苏浅歌只见她粉红的宫裙上布满了泥巴,小脸通红,喘息不顺,深知她肯定寻自己许久。
“醒了,是好事。”
“但公主不断咳血…太医说公主活不过明日了。”婉儿眼底闪过痛楚,不分规矩的伸手,紧抓着苏浅歌的手腕:“五小姐,一定要救救公主啊。”
苏浅歌脸色大变,她给的药绝对有效,但紫罗公主却还是毒犯了?
她飞奔而至,只见紫罗殿中,许多太医围在那里,不断讨论着公主的病情,苏浅歌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