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没回来,出手的自然是猪八戒和沙僧,只是那妖道十分厉害,八戒沙僧二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幸好文殊菩萨及时出现,将那妖道收服,原来那妖道竟然是菩萨坐骑所变。
那王子闻言心中愤恨不已,他没有想到,自己父王一生好善斋僧,结果竟然落得如此下场,那菩萨所说之事,他曾听母后说起过,此事不管谁看,都怪不到父王身上。
谁知道那妄图行刺父王的人竟然是菩萨所化,父王只是将他浸入御河之中,已是手下留情,法外开恩。
谁知这佛门太不讲理,明明是他们行事不妥,却将过错推到了父王身上,害了他父王的性命,还将他的尸体推入井中,什么佛门,全都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
王子心中愤恨不已,但在菩萨面前,却一言都不敢发。
文殊菩萨并没给王子任何补偿,也没有提出救治国王的方法,就径自离去了,在他看来,如此行事才是刚好,那国王在井水中浸泡三年,以还了自己三日水灾之恨,此时恰是度他归西,以证金身罗汉的大好时候。
而另一边,王子暗自将心中的怒火摁下,一边赶赴护国寺,将他父亲的尸身从井中打捞上来,好生安葬,一边准备登基事宜,国王已死,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继任者,一番忙碌之后,新的乌鸡国国王产生了。
太子登基后的第二日,唐僧向新国王辞行,新国王百般挽留无果,只得奉上丰厚的谢礼,亲自送唐僧出城,看着唐僧师徒的背影,新国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最终面无表情,眼底却透出一丝隐约的诡异和深切的恨意。
而另一边,对此一无所知的唐僧师徒三人又踏上西去的道路,路途遥远,不知走了几日,这一日师徒三人来到一个繁华的小镇,镇上此时正载歌载舞,热闹非凡,却是当地的富户宋员外为子娶妻,大摆筵席,无论是谁,只有说两句吉祥话,就可以去吃饭。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师徒三人早已饥肠辘辘,原想到宋府化几个馒头,谁知到了宋府之后,那宋员外竟亲自出门迎客,非但为师徒三人安排了素斋,还热情的邀请唐僧在这里住上一夜,正愁无处打尖的师徒三人,自然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
只是,不知是不是这些日子太累了的缘故,今夜师徒几人都觉得格外的劳累,八戒早早的就躺在床上打起了呼噜,唐僧和沙僧也是呵欠连天,困得不行,唐僧甚至连晚课都没有做完,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西天极乐世界,如来佛祖突然心有所感,掐指细算,却发现天机一片混乱。
再说唐僧这里,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沙僧就第一个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屋子里杂乱不堪,像是经过一场混战似得,还有一股隐约的血腥味,而更重要的是,那边床上还躺着一个女尸,那女尸浑身□,身上遍布青紫,一看就知道因何而死。
沙僧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他连忙扯过被子,将那女尸盖住,这才将师父和二师兄叫醒。
八戒一看眼前的情况就知道不好,与沙僧商议几句后就想带着唐僧离开,可是迂腐的唐僧却怎么也不同意,拉扯间,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门被推开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鸡飞狗跳,人死在唐僧他们屋内,又是这种死法,三人自是百口莫辩,很快就被愤怒的人群扭送到了县衙。
而此地的县太爷姓李,倒不是个昏官,很快就查明了真相,不管是从人证还是从物证上看,这凶手都是唐僧师徒三人,只是,他虽有心秉公执法,但一想到对方的特殊身份,这有心也就变成无力。
李县令是个谨慎的,这个案件他是查了又查,审了又审,被告一直喊冤,拒不认罪,但罪证确凿,却是不容他们抵赖,只是那唐僧虽是个和尚,却不是普通的和尚,他是从东土大唐来的,唐王的御弟,他身上的公文上还盖着国王陛下的玉印。
那李县令并非畏惧权势,若是换个身份,哪怕他是皇亲国戚,自己也不会手软,只是,唐僧不同,以他的身份,哪怕是道理在自己这边,为了面子,大唐也会兴兵而下,乌鸡国只是一个弹丸小国,哪里是大唐的对手。
为了乌鸡国的百姓,那李县令思虑再三,最终还是昧着良心,命人将苦主一家悄悄带来,将所有的顾虑和盘托出。
那死者家属本就伤心与亲人的离世,原以为县令大人能为他们报仇雪恨,偏又得知仇人身份特殊,自己的仇报不了了,更是伤心难过的不行。
他们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明白县令大人顾虑的很对,不能为了自家孩子一个人,而让整个乌鸡国陷入战火之中,可是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他们虽然按照县令大人的请求,撤回了诉状,可是,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一家人就悲伤的不能自已,本就因女儿惨死而卧病在床的老母,更是因此而气的吐血身亡。
一家人对唐僧是恨之入骨,对佛门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佛门在此地的威望随着此事的传开顿时一落千丈,而紧跟着揭发出来的一件件佛门藏污纳垢的事情,更是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抵制佛门,佛门在人类世界的地位岌岌可危,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唐僧已经被县令从牢中放了出来,好吃好喝的供养了几日,眼看,他以为事情就跟李县令说的那样,是有人栽赃陷害他们,至于是什么人,因为时间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