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嘉靖朝的乡试本应为三十七年,但因为情节需要,变动为三十八年!希望诸位方家不要骂我!在此告饶了~~再厚颜求一下支持~~~~
金丝帐中传来*的呻吟,黄花梨打造的大床发出忸怩的抖动,“战况”激烈,呻*吟声一声急过一声!
此时,帐外正小心翼翼候着一个人,他满面的不安,却又不敢惊了帐中的人,只是被这帐中的靡靡之音弄得他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却又疏解不得,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身体内爬一般!
又过了一会,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嘶吼,金丝帐终于是停歇了下来。
帘子打开了一边,露出一个肥头大耳的脑袋,他的面色中带着纵欲过度的青白,但是独目如电,仿佛能穿透人的内心!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首辅严嵩的独子严世藩,号东楼,现居尚宝司的堂上官,同时还兼任工部左侍郎!
原本坐在外面等待的男人马上站起身来,恭谨非常。
他的目光趁着这一瞬间飞快的在帐中一扫,然后又立马垂下去,虽然只是快如闪电的一瞥,但他还是将帐中的情景看了个大概:在金丝帐中,一个肥硕的男人横躺着,他的腰间只是覆盖了一条薄薄的丝缎,勉强遮住了那个丑陋之物。而在他的后面,两个曼妙的身姿正并排而卧,薄如纱的绸缎将两人的身姿勾勒的愈发的诱人,特别是那一段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皙的藕臂和小腿,更是撩人心魄!真的是难以想象,那肥硕的身体刚刚是如何在如此娇小的身体上“驰骋”的?!想一想都让人欲焰难熄!
此人名叫罗龙文,原本是一个落地的秀才,凭着如簧的巧舌和一些小聪明取得了倭寇汪直的信任。现在汪直已死。罗龙文却又攀附上了严世藩,也因此在倭寇中有了一定的地位!
罗龙文满以为自己的这一瞥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却没瞒过严世藩的独眼。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胖乎乎的大手伸进绸缎下。在一瓣粉臀上重重的一捏,顿时引来伊人一声娇呼!这一声仿佛响在罗龙文的心尖,让他情不自禁的浑身一颤!
严世藩哈哈大笑,他最喜欢戏弄这些人了。
在他看来男欢女爱是人的七情六欲,再自然不过,兴致来时,即便胡天黑地又有何不可?兴致去时,即便是面对天仙神女。也可以等闲对待。是世人太过虚伪,偏偏如此禁锢自己的*,实在是可笑之极!就像这罗龙文吧,之前是个读书人也就算了,现在都已经做了海盗了,还那么假惺惺的!
“罗龙文,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严世藩很随意的问道。在他看来,罗龙文是来给他报喜的,毕竟这样的安排可谓是天衣无缝,用来对付一个小小的知县。真的是抬举他了。
然而,让严世藩有些意外的时候,罗龙文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怎么了?”严世藩语气不善。
“小相爷……”罗龙文犹豫了一下说道:“行动失败了。”
“失败了?!”严世藩一下子坐起身来,围在他身上的那条绸缎顿时滑落下来,露出了那条软塌塌的“死虫”!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拍着胸脯保证的吗?!”严世藩怒气冲冲的说道,一只独眼中更是放射出怨毒的光芒。
“是,是。”罗龙文更加的惶恐,“这一次他们派出了二百多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对付一个小小的华亭县绝对没有问题的。”
罗龙文说的正是倭寇袭击华亭县的事件,这确实不是一次偶然的时间。而是他遵照严世藩的意思刻意安排的,目标当然是让海瑞滚蛋!
“可是现在出问题了!你怎么解释?!说呀!”严世藩随手拿起床头的枕头丢在罗龙文的头上!
“实在是意外。是意外呀!”罗文龙战战兢兢的说道。
“又是意外?!哈!看来在你这里不出意外才是最大的意外是吧?!”严世藩说道:“当日海瑞刚到华亭的时候,你说你有十足的把握让海瑞的改革失败。然后灰溜溜的离开,可是结果呢,海瑞在华亭县风生水起,连西苑整日只知道炼丹求道的皇上都知道了他的赫赫威名!这一次呢?我动用了那么多的力量,好容易给这帮废物让出了一跳道路,把他们送到了华亭县,面对一个几乎不设防的小县城,你竟然告诉我失败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相爷,这两次失败都是因为一个人呀。”罗龙文的脑筋在飞快的转着,苦苦思索该如何才能推卸掉责任,终于,他想到了一个人!
“因为一个人?你是说海瑞?!废话!要是海瑞真的那么容易对付,我还要你们费尽心机的去做这些事干什么?”严世藩说道。
“不,这个人不是海瑞,但在下却以为他比海瑞难缠数倍!”罗龙文说道。
“嗯?”严世藩惊讶的说道:“这个人是谁?”
“此人姓程名仲,乃是华亭县学的生员。”罗文龙解释说道。
“一个小小的秀才做的了什么事?”严世藩闻言不屑的说道。作为严嵩的公子,聪明绝顶的小相爷,拜倒在他门下的进士、举人一大堆,对于程仲这个小小的秀才他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小相爷有所不知,这个程仲虽然是一个小秀才,却满肚子弯弯绕,一个不留神就会着了他的道。”罗文龙说道。“当日,华亭县差役集体请辞,满以为能让海瑞乖乖的就范。但没有想到的是,海瑞却趁机来了一个大换血,毫不费力的掌管了华亭县。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