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聂枫说道:“我之前不是说过,要演一出大戏吗?既然是演戏,自然是要演全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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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蒙关城墙外,九十余万梅国士兵默然站立,轿上的那名年轻将领依旧脸色变幻地埋头苦思,却不想,另外一边却依然有了动作。
只见沂蒙关那久攻不下的厚重城门,竟然轰然打开,其余四道小门,亦是徐徐打开。
一众士兵扮作的寻常百姓手持粗布扫帚木桶等物事,在梅国士兵数十万大军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旁若无人地洒水开始打扫街道,用粗布清理沂蒙关铁门上的斑斑血迹,仿若那数十万大军俱是看不见的空气一般。
数十万梅国军士还未从这一极为诡异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城墙之上,却是再度有了动静。
只见沂蒙关正中那高耸的城墙之上,忽然出现一个白衣少年,携琴一张,缓缓前行,向那至高的指挥台踏步而上,凭栏而坐,焚香操琴。
其后跟着两人,却是梅国人都极为熟悉的蒙毅将军与萧副将。两人一左一右,一人手持宝剑,一人手持拂尘,面无表情地站于聂枫两旁,静立不动。
看到这一幕,数十万梅国士兵尽皆瞪大双眼,面容呆滞地望着城楼上的三人,嘴巴缓缓张大,惊呆在当场。
那躺坐于轿上的凯恩,此时也是伸长脖子呆呆地看着这副场景,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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