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太阳出来我唱歌来,唉嗨呦喂,唱了一首又一首来,唉嗨呦喂。”一青壮年手提两个石锁在做着清晨的锻炼活动,“嘿咻嘿咻”“嘿咻嘿咻”“第一阶段结束,该去叫老头子起来吃饭了,这好像已经是三年的最后一天了,过了今天,就可以回去了,哈哈,到时候就是海阔任鱼跃了。”青壮年收拾好石锁,擦了一把汗,就回到草堂的厢房了。
“子虎,你跟我也是一起呆了三年了,本来这三年是要给你磨练性格,让你修生养性的,结果是没让你修身养性,倒是让老夫师兄弟脾气磨练的泰山崩于面而不变色。对你来说,这不只是好是坏啊,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答应你的兄弟们是三年时间,明天你就回去吧,现在天下大势,世间纷乱征伐不断,你也是时候去帮你大哥了。”邋遢道人对那个青壮年说道。原来这青壮年就是当年跟着邋遢道人离去的张贲,现在张贲已经加冠成年,一身精壮的肌肉,身体也比以前健壮了许多。不过还是一身的黝黑,比以前更黑了,跟张飞有的一拼,谁让张贲这小子夏天受不了热,天天去下水游水,让太阳给晒的跟黑炭似的。不过张贲的水性练得不错,说是跟水浒传的浪里白条比那是不可能的,但也相差不多。
第二天,张贲收拾好东西,又把自己的两个箱子搬了出来,绑好自己的行李,这次回去却多带了一个箱子,只见张贲将一个沉甸甸的小包挂在了腰间,不知里面是什么宝贝。
“师傅,师叔,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再见,子虎这段日子在这里给两位添了不少麻烦。同样两位也教会了子虎不少东西,两位的大恩大德,子虎不会忘记,两位的教导,子虎都记在了心里。希望两位能够保重,子虎在这里拜别了。”说完张贲跪下给邋遢道人和水镜先生各磕了三个响头。
“子虎,起来吧,你以后要多保重,战场之上,要多加小心,为师也只能这样说了。”邋遢道人眼中含泪,想起了这三年子虎在这里陪伴他的日子,虽然经常让他哭笑不得,但这三年是他最快活的三年。“子虎以后保重,临行前,为师这有一部为师自己写的一部兵书,就赠与你,希望子虎你能够好好利用,建功立业。”邋遢道人说完,将兵书交给张贲,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草堂厢房。
“子虎,你师父说的,就是你师叔我要说的,师叔还有一句话要告诉你,在战场上,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那副宝甲披挂其实你师父早就给我来信说是要给你的,那副宝甲披挂其实是你师父放在我这的,而师叔我也没有什么好给你的,这是师叔收藏的一把短剑,是战国时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的一柄宝剑,鱼肠剑,此剑长不过一尺,正好可以藏于身上,就赠与你防身。”水镜先生将一个盒子送给张贲,张贲接过盒子,故意讽刺水镜先生,“好啊,师叔,你太不地道了,那宝甲是我师傅要给我的,你竟然克扣,不过看在你这把剑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手下,原谅你了。”说着张贲将鱼肠剑放于他的那匹一字板肋墨麒麟的背上,张贲翻身上马,背好箱子,拨转马头。“师叔,谢谢您这几年的教导,您多保重,再见了,驾!!”张贲扬起马鞭,踏上了回返之路,在路上留下几个依稀可见的蹄印,还有几滴晶莹,这时,天却下起了细雨,那晶莹不知是泪还是细雨已经分不清了。
张贲出了襄阳城便一路打听刘备的消息,没想到刘备此时却在徐州,成了徐州牧,让张贲感到不可思议。张贲还以为兄弟们在平原县呢,没想到却到了徐州,张贲只能一路上打听着北上徐州。
张贲为了能够快点到徐州,马不停蹄的赶路,结果却错过了住宿的地方,只能在山中天当被,地当床了。就这样过了一宿,第二天赶路的时候,却听到了虎吼熊咆在山中,张贲这个好奇的小子,怎么会错过呢,结果捡到了两只小熊幼崽儿,那虎吼熊咆是一只斑斓虎出来觅食,却找到了这两个熊崽子,母熊为了保护熊崽子,跟那斑斓虎大战了一场,身上伤痕累累,最后还是将斑斓虎赶走了,但也是性命垂危。死在了熊窝之中,张贲看那两只熊崽子没了母熊,看着可怜,就顺手带走了这两只熊崽子。而张贲带着两只熊崽子,所以形成也就慢了,张贲也就只能慢慢走了。结果就是张贲慢走,打扮跟寻常贩夫走卒一般,再加上马背上的三个箱子,让山中的强盗给盯上了,一天一连遇到了三波打劫的,他们的打劫开口语,张贲都会了。
“前面的马车停下,例行检查。”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一身富家打扮,从车中出来,“诸位军爷,不知有何贵干?”老者拱手询问。
“例行检查,以免有奸细混入荆州。”那带头的军校说道,“你马车上有什么人,让他下来,例行检查。”
“军爷,车上只是小民的家眷,小民也不是奸细,小民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那老汉说着将一贯钱放在那军爷的手上,“军爷,小小钱财,不成敬意,给诸位军爷当做茶水。”只见那军爷将钱才收了,这时吹起一阵细风将马车了卷帘吹起,这军校只是轻轻一瞥,却是惊呆了,只见车内坐着两位女子,去说这两位女子如何呢,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冰肌玉骨,处处透着魅力,似出水芙蓉,天下间怎会有如此女子。古代都说褒姒(si)如何美的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