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廖芝芝的师傅,果然有两下子。。 。 ”
廖芝芝放下林中的信,心中狠狠的舒了一口气。要知道,林中是整个计划的关键,要是她控制不了边关的情况,那么她所说的所做的全都是白费。
“只不过,还真是只有委屈她了。”
要她去最厌恶自己的母亲身边做事,还要以被贤王妃府驱逐的名义,可想而知她能够‘混’到今时今日,也是拿命博出来的。
她,似乎欠了林中很多。
“回信给师傅,让她将计就计装病放权。”
吩咐残月给林中回信,她又拿过另一封写着“关”字的信封打开看了起来,这封信是关裳云写过来的。
在被南王抓走之后,廖芝芝就安排关裳云去了皇城,一来监察皇城的的动静,二来接手林中之前帮她培养的势力。
此时关裳云来信,大约是皇城出了什么事情。
残月抬头,看向身体隐隐颤抖,青筋直冒的廖芝芝,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廖芝芝猛地将手中的信狠狠的拍在桌上,脸颊因为愤怒而变得绯红。
“好好好,好一个舒王妃。”
猛地站了起来,凳子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一如此时廖芝芝烦躁不安的心。
“芝芝。”
残月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身子不由得向廖芝芝的方向靠近,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唤了一句。
她心疾未愈,不能这样动怒的。
可是廖芝芝此时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不理会残月的提醒,迈开步子快速走向书房去找风尘。
只是,她越走越急,脸‘色’也就越难看,心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伸手捂住了心脏的位置,她没有因为这身体的一点点不适而放缓脚步,旁边的残月却看不下去了。
他弱弱的叹了一口气,快步走上去打横抱起廖芝芝。遇到这么一个固执且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的‘女’人,他也是没有办法。
而对于残月突然出手相抱,廖芝芝早就见怪不怪了,不仅不惊慌,还找了一个自己靠起来舒服的位置,享受残月的服务。
貌似,这人‘肉’‘交’通工具,还真的蛮舒服的。
残月不愧是练家子,没有辜负人‘肉’‘交’通工具这个名头,利用轻功,快速且悄无声息的落到风尘书房的‘门’前,然后一脚将‘门’踹开,丝毫没有给‘门’前站着看守的‘侍’卫半点反应机会。
(⊙o⊙)…
只是可怜了正在书房里面写东西的风尘,因为这突然来的惊吓手不受控控制的抖了抖,瞬间出现了几个鬼画符在纸上。
看来,自己这贴身‘侍’卫还是要加强训练一下才行。
风尘用眼尾扫了一眼站在‘门’边不知该如何的‘侍’卫一眼,那两个‘侍’卫瞬间‘精’神了,自觉的关上了房‘门’,将自己和风尘隔开。
呜呜……看来今晚的晚饭多半没指望了。
两个‘侍’卫紧紧的握着佩刀互望一眼,在心里默默的留下两行清泪。
房间内……
廖芝芝还没等风尘收回那警告‘侍’卫的小眼神便率先开口,要他说说南王最近的情况,以及信中写了什么事情。
听着廖芝芝略显着急的语气,风尘立刻察觉事态严重了。他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廖芝芝。
“要提前行动了,为什么?”
看廖芝芝的表情,风尘就隐约猜到了什么,只是有点不确定,那个人,真的这么快就动手了?
“我等不及了,母妃被关进天牢了。”
果然!
风尘了然的点了点头,凭舒王妃的‘性’子,能忍到现在才动手也确实是难得了,看来,他们确实也该行动了。
转身,风,从里面取出了南王发过来的书信,一边朝廖芝芝走去,一边说起了南王的近况。
“南王的母妃已被下令赐死,南王也顺利挑起了北磷国和苍碣国之间的矛盾,现在,苍碣国已经决定出兵,而领兵之人正是南王。”
三言两语将苍碣国的事情讲了个大概,而这一切都是按照之前南王和廖芝芝之间的计划进行。
打开南王的书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很简单,但是却奇迹般地安定了廖芝芝躁动不安的心。
一切尽在掌握中,勿念。
手指划过南王落在信尾的几个字,廖芝芝脸上‘露’出一抹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在极致的烦躁与担忧之后显‘露’,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流‘露’。
风尘和残月看见这个笑容对看了一眼,然后又极其有默契的别开了眼睛。
“芝芝,我们现在启程到北磷国和苍碣国的边境,半月就到了,我已经传信给苍碣国的人了,让他们一听到南王打了胜仗的消息就立刻行动起来。”
“恩,半月足够了。”
廖芝芝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虽然担心着贤王妃,但是此时一切尽在掌握中还是让她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残月,你让人告诉陆琳琅,该启程了。”
刚刚关裳云的信里,除了说贤王妃被舒王妃关进了天牢,还说了另外一件大事——便是皇上罢免了皇太‘女’。
看来廖之谒确实有些能力,那么她就好心推她一把,助她早日登上皇太‘女’的位置。
“还有,现在施林那边如何了?”
“施林已经将所有兵马带了出来,分散隐藏在边境的一些小城镇里面,只要你一声令下,便可以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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