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儿你觉得那个男的……”裴明宣总觉得那个男人有问題但是就是说不出具体问題在哪里但是肯定不是这个男人女扮男装这样的事情纵然这样的事情十分违反常理但是却也不是从來沒有过其实这就跟女扮男装是一个样其中的原因虽然很多但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
“不用管这只是闲事”对元书涵來说这件事情真的是非常无趣泰国人妖都见过无数次的人面对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不习惯更何况两者之间虽然长得很相似但是其中定然是有所区别的男子和女子之间的区别从來都是十分大就算是穿了女装改了性别也不能改变那种气息
这件事情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针对他们暂时沒有必要才多那么多反倒将自己陷入麻烦之中等到确定事情是冲着自己來的时候再去插手元书涵觉得也來得及以不变应万变虽然看上去很被动但是却最能掌握主动
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谁能够笑到最后才能够笑得最好元书涵觉得这个十分的有道理所以一直都信奉为至理名言
“你这丫头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裴明宣发现他们之中真的是有很多差别元书涵面对这些事情只要不找上自己基本上就不会选择插手这样的事情风若那件事情裴明宣心中自然很清楚若不是董清源事先招惹了元书涵而风若好死不死准备从元书涵手上抢人……
这种阴差阳错的事情裴明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说董清源幸运还是从头到尾董清源和元书涵之间就有一种特殊的联系裴明宣猛然想起元书涵那时候新婚夜半梦到董清源出事了然后赶赴现场的场景
但是要说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裴明宣却也是万万不相信的元书涵这样豪爽胜过男儿的女子这人间本就不多见元书涵既然表现的这样厌恶董清源那么心中必然就是厌恶董清源的关于这一点裴明宣并不想要怀疑元书涵若是连自己怀中这个女人都不相信还要去相信谁
“这样难道不对吗有些事情既然跟我们无关又何必如招惹这样的事情也许你觉得身为王爷你必须要管但是这人间其实自有定数沒事又何须沾染这样的因果”因果二字真的是十分奇妙至少对于元书涵來说是这样若非注定自己怎么会來此
就算是本來觉得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巧合现在也不会这样觉得了自从董清源的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元书涵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巧合而已她來到这里必然是跟这里的某个人有联系唯独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而已
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事情和因果脱不了关系那元书涵自然不肯再沾染因果更何况这也是元书涵的明哲保身之道若是如同裴明宣一般什么事情都去管元书涵觉得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够见到裴明宣那个地方那么多的孩子作为幸存者的自己才知道生存是多么难得
这些事情元书涵不相跟裴明宣提起大概就是他不会明白这其中的恐怖吧毕竟从某种层面上來说他们是两世界的人裴明宣从來都是属于光明哪一类而元书涵则是属于黑暗中生存的生物这一点元书涵和董清源燕云晋一样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越发的渴望光明吧
“那条路什么时候通”想着这些事情元书涵突然有些烦操只能够问问什么时候能够离开她也知道他们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行但是偏偏对于这样的事情束手无策裴明宣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她不能在光明中生存但是也不能逼迫裴明宣落入黑暗
这样的事情让人感觉烦躁就像是他们终究还是会分开一样或许这才是自己烦躁的根本吧他们之间在很多地方都不能互通
“最少要明早”不明白为什么元书涵突然那么烦躁但是王妃的话有谁敢不听其实只是他们的马车过不去而已只要他们轻装简行离开还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并且刚才还一派悠然风度的元书涵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成了这幅狂躁的模样
“怎么了”对于元书涵突然的烦躁裴明宣感到十分的不解这样的事情明显是无由而起刚才那个话題不应该让元书涵这样才对
裴明宣倒是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难以调和的地方反正这一切该自己面对的始终都要自己面对更何况两个人之间有差别很正常他们本來就应该互相体谅容忍磨合就算元书涵什么事情都不做裴明宣也能够将元书涵养活
“沒什么”元书涵定了定自己的心神这样的事情很明显是不能够跟裴明宣明说的更何况自己心中的想法着实是卑劣了些就当做他们之间的习惯不同好了等到明天一早离开就好了男子昨天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这个地方是一个是非之地元书涵自然是不想要在这个地方多呆
“有什么就说出來咱们好好聊聊就是”裴明宣的眼神带着宠溺虽然元书涵今天给人的感觉怪怪的大概是还沒睡醒的缘故吧“你今天怎么能够一眼就发现那个男的有问題”对于这一点裴明宣还是十分好奇
“那个男的身上的气息揭露了自己听那人的口气这件事情和我们无关纵然这个行为是有些过了……”元书涵还是不想要插手这件事情这一点从开始到现在元书涵一直沒有改变过这人间有谁好好的日子不爱过喜欢沾花惹草惹是生非的
裴明宣什么想法元书涵当然是掐不准的不过这真的和元书涵沒有什么关系自己今天这样的心情很反常就好像不小心遗落了什么东西一样
“睡吧”裴明宣当然也看出來元书涵反常但是既然元书涵不想说裴明宣自不能够勉强元书涵不想要做的事情裴明宣就算是勉强也是沒有任何结果的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