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玉天成忍不住喃喃出声,这实在是另一个相反的极端。玉天成看向在自己身边的裴明宣,是不是裴明宣也会像这样,拥有截然不同的另一面,自己所从来未曾见过的裴明宣。
“元书涵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我们了解的还太少。你我曾经都想过,雪颜的主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却未曾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不论是自己还是玉天成都有几分不可置信。
“不过,我想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等待,等待那个人来确定元书涵究竟是不是所谓的墨老大。”这件事情自己或者是玉天成都无法确定,能确定的只有雪颜本人。所以自己和元书涵都是在等待,等待着雪颜来确定究竟对方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
“你不下去看看他们?”这人就真的放心两个故交在底下,于情于理来说这都是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在裴明宣对元书涵有那么点心思的情况下,这样的事情更加难以置信,他就不怕两个人出点什么事情。
裴明宣摇了摇头,径直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这样的事情现在只能由雪颜和元书涵自己去解决,自己就算是想要做什么现在也没有什么资格。他现在不过只是元书涵的病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仅此而已。
裴明宣何尝能够安心看着两个人相处,只是他现在只是元书涵的朋友,他有什么资格插手元书涵的事情。
“你冷静点。”玉天成有那么点担心,裴明宣现在的状态貌似有点不对。玉天成看不出来裴明宣掩藏的几分心思,但是却能明显感觉到裴明宣的不对劲。裴明宣的情绪很少外漏,但是看裴明宣紧紧攒起的拳头,玉天成想要不发现什么都不行。
裴明宣双唇紧抿,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情绪,但是却在遏制着自己心中的感觉。心中隐隐约约的不安,让他借助窗外的微风才能够冷静,至少是维持表面上的冷静。元书涵这三个字对他的影响,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只是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却没有意料中那样的厌恶。也许是因为对象是元书涵,所以才觉得不是那样的厌恶,若是换了一个人的话,裴明宣自己都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子,应该会有很恐怖的感觉吧。
“这样的我,你觉得讨厌吗?”情爱两个字只有真正入了局才知道,那是怎样无奈的两个字。尤其是自己和元书涵这一款的情爱,更是让人感到万分无奈。至少对于自己来说,情爱两个字是这样,也许这也是因为对象是元书涵。
“这样的你,更像是活着,怎么会让人觉得讨厌。”自从陪爷爷死去之后,裴明宣这个样子已经很久了,明明算得上是活人,但是总给人死气沉沉。
“活着?死去?还真是有趣的形容词。”原来这就叫活着吗?“不是心脏跳动,就叫做活着嘛?”心脏跳动的感觉,是那样的让人怀念。自己的心这样无牵无挂已经许久,现在里面却住进了一个叫做元书涵的姑娘。
“我还是下去看看元书涵和雪颜聊得怎么样。”免得你小子在这里坐立不安,比起裴明宣来说,玉天成却是毫无顾忌。裴明宣深深地看了玉天成一眼,原来不知世事的好处就在这一点吗?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也不会被人责骂。
因为他本来就不懂这些啊,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不可理解。从元书涵对玉天成的容忍度明显比对自己高这一点来看,玉天成这样的性子也不算是一无是处。
可惜的是自己始终都不是玉天成,这样的事情自己并不能做,堂堂宣王做出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贻笑大方。这并不是脸面的问题,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这一点有人的性格而决定,后天大概并不能够改变什么。
“雪颜,好久不见。”说起来两个人也是有所交集,虽然他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更深的交情,不过终究也不能算作是陌生人。
“原来邪医也在?你和墨老大之间,倒是有一些共同话题。”对于玉天成的医术,雪颜也只有认同两个字。自己第一次见到玉天成的时候,也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十分讨厌,相处下来才发现这是个多么可爱的家伙。
如果不是想着元书涵是否也一起到这个世界来了,自己可能会跟他成为好朋友,只因为值得相交这几个字。
“真是难以置信,看来东方昭也还是有那么点用。”说这句话的时候,玉天成的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几丝轻蔑。
“能让邪医毫不避讳的表达自己的厌恶,这个东方昭自然是有那么点能耐。”谁都知道这人就是一张面瘫脸,这样开朗的时候还真是很少。曾经在军营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有所交集,只是想不到自己真的依靠裴明宣找到了她。
“司空子弘,我现在可以劳烦你出去了吗?”元书涵的声音更加不耐烦,带着一种难言的厌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可以称之为对手,也可以称之为敌人。”元书涵唇角含笑,看着司空子弘的眼神十分不善。
不是叫做雪颜吗?怎么变成了司空子弘,看来这一位也是耍了一点小心机。玉天成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这进步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倒是觉得,玉天成变成这样越来越不可爱了。墨老大,你在这我就不会离开。我已经错过了你一辈子,不想再错过你这辈子。”司空子弘看着元书涵的眼神是那样的执着,让玉天成瞬间明白了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