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四鬼阴气虚无,心中了然,“哪里是什么鬼差,分明是四个纸人!”念力一聚,指尖弹出四道以念力形成的鬼火,四个纸人触火的瞬间,化为纸片燃烧。
……
轰一声,皇宫的佑安宫书房内的桌上,君佑祺以血在桌面布画的阵局,连同局中折叠出来的四个小纸人同时燃烧起来。
“不好,朕的锁鬼阵被破了!”君佑祺好看的眉头一蹙,“看来,凤归晚那只厉鬼想杀凤惊云,也失败了。”
“皇上……”园子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说凤四小姐没事?”
“她的命硬的很,哪有那么容易死。”君佑祺冷哼一声,“连凤归晚那只厉鬼都杀不了她,看样子,只有朕亲自出马了。再说了,朕与慕容澈老朋友一场,也是时候会一会他了。”漆沉的视线望向墙上凤惊云的挂画,目光越来越冷,“若是朕猜得没错,陆宅不安全,她应该离开了,传令下去,好好盯紧她。”
“是……”
陆宅,慕容澈的魂魄化作一缕清辉从玉佩中出来,一脸焦急地打量着凤惊云,“云,你要不要紧?”
她微微一笑,“我没事。”
此时,陆宅的主人与下人听到动静,举着火把朝着这间厢房的方向而来。凤惊云也不想跟他们打照面,悄悄留下了一千两银票,算是拿了宅子主人的药,与几天的食宿费。她怀揣澈所栖身的玉佩,从窗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原本,陆宅的主人与几名下人是听到客房里有女人凄厉的惨啸声,才集结了几人大着胆子过来察看的,到了客房后,什么也没发现,只在桌上看到多出的一千两银票之后,宅子的主人又想到家中少了约莫价值九百多两的药材,便知估计是有人以钱擅自换了药,故意闹出动静引他们来。倒也没说什么,息事宁人。觉得对方能在不让人发现的情况下拿走药,原本可以不留银钱的,能放下钱,至少还是个有心人。
凤惊云离开陆宅之前,又去储药室配了一副药才走了,到了京城中一家不起眼的名为隆发的客栈开了间上房。
将手里的药交给店小二去煎,凤惊云坐于客栈房间的桌前,有些出神。
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客倌,您的药煎好了。”
“门没拴,端进来吧。”
“是。”店小二手里端着托盘进门,将托盘上的药放到桌上,“客倌,您的药是照吩咐煎好的。”
凤惊云递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当赏钱,店小二高兴地退下了。
慕容澈的魂魄从玉佩里闪现,现身于桌前,拿起桌上的勺子,舀了舀碗中的药,好让药凉得快些,关心地瞧着凤惊云,“云,你生病了?”
她摇首。
他随口问,“那这碗药……”
她面色变得沉重,“挣扎了许久,这碗药,我还是决定喝。”从他手中取过药碗,她刚要喝药,却被慕容澈一把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