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她凤惊云今生身躯清白,从头到现在只有过他君寞殇一个男人,他居然……
“难道不是?”君寞殇微眯起眼瞪住君佑祺揽着她肩膀的手,不清楚为何心头会升起一股冲动想将那只手剁了,“暗影说你怀了朕的孩子,换句话来说,你的身躯曾经被朕压在身下,被朕玩弄过!君佑祺说你怀的孩子是他的,也就是说,你也跟他睡了?一副身体被两个男人压了,不是水性扬花是什么?难道你想说不止我们二个?”
看到她与君佑祺亲密,不知为什么,就是气愤地口不择言。
“你……”她猛地瞪住他,清冷的眸仁中迸射出致命的杀机。心更是痛得无以复加。
她要如何解释,那一晚,她跟君佑祺根本没什么……她又要如何解释,她的清白给君寞殇的时候,是因为想栽赃给君佑祺而起的算计心思?她又怎么让他明白,君佑祺斗不过他,以为她怀了他君佑祺的孩子的时候,又把孩子栽赃回给他君寞殇?
好复杂,听起来根本不可思议,根本就无人会信,尤其是他不记得她的情况下,说了,他只会认为她在撒谎,在骗他,在说笑话,在贪图他的权势!
君寞殇丝毫无惧她眼中的杀机,自信以她之能,根本杀不了他。他君寞殇狂傲自负,天底下,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倒是莫依洵吓得软倒在君寞殇身上,美丽的小脸一片惨白。凤惊云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她现在似乎正趴在一个邪魔厉鬼身上,明明他的躯体有温度,她却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一丝属于人的气息。
“想杀朕?”君寞殇邪肆莫测地笑了起来,“你还没那本事。”
“我不跟你废话。”她冰冷地说道,“君寞殇,我告诉你,你再侮辱我,我会杀了你。”
寒森的话比十二月的霜冻更冰。
一种令人喘不过气的杀气自她身上弥漫开来。
在场的人呼吸都不由小心翼翼起来。
没有人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
甚至连君寞殇方才的狂傲都似被她的气势压下去了半分。
她像看陌生人一样,冷淡疏离地望住他,“君寞殇,我曾经说过,如果你有了我之后,再碰别的女人,我会杀了你、我会彻底离开你!不论什么情况,哪怕你不记得我了也好。我凤惊云的字典里绝不容忍背叛!是你背弃了我跟你的爱情,不是我凤惊云对不住你。如今,杀你已经没有丝毫意义。你就好好地做你的皇帝,大可放心,我凤惊云不会纠缠你,也不屑你的名利权势。但求往后,你滚离我的视线……再不相见!”
说罢,她转过身,绝然地向楼梯口走去。
君寞殇的心彻底震憾了,一股浓浓的痛楚在那颗如万年死水的心里化不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痛,为什么她说再不相见的时候,他的心会难过得像被撕碎了。
看着她走远,他以特异功能透墙看到她挺直无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