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他冷凉的呼吸恢复了正常,他的躯体也不再冰冷,有了正常人的温度。这样以后再到冬天,她躺在他身边,就不会再冷……
以后……
想到以后,她仍旧难免期待,却又有些不安。她的小手环住他的胳膊,他的胳膊坚硬如铁,肌肉紧实有力,非常的有男人味。
她的心有丝颤抖。
多久了?与他阔别也不过二三个月,却恍如隔世。
即便他在此期间也追随她而来,终归是心有芥蒂。
看到他跟顾小怜在一起,还以为今生都难再与他在一起……
猛地想到顾小怜,她一把推开他,哪知他箍得太紧,就是不放,她一下没将他推开,反被而他箍得更紧。
“放开我!”她有点怒。
他差点醉死在她的吻里,原来光是一个吻,竟然让他觉得滋味无比的美好,连心都跟着颤栗不已!睁着有些迷蒙的血色独眸,左颊黑灰色的玄铁面具在烛光的印照下忽明忽黯,“凤惊云,朕一生都不想放开你了!”
她听了非但没一丝感动,神色冷如冰霜,“你滚吧。我不想看到你。”他身边老是有女人,走了一个名妓莫依洵,又跟下属顾小怜不清不楚。她已经懒得再问了。
他也怒了,“你以为你是谁?朕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应该三跪九叩地谢恩。”
“我不稀罕。你马上滚!”
“朕爱上哪,不是你说了算。”他单手扣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手腕都捏断。
她像是无痛觉,一个一个掰开他的手指头。
他倒是奇怪,她的力道怎么那么大,“你也不像外表那般柔弱。”
“废话。”
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绝色却没半点表情的脸,他心头顿生无奈感,“朕不想欺负一个孕妇。”语气里掩不住想平息怒焰。
她冷哼一声,“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怀的是孽种么?还恬不知耻地来找我干嘛?我有叫你赖上来?”
听了她不善的话,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严肃地盯住她的表情,“你的意思是你怀的不是孽种?要朕认为不是孽种,除非,孩子是朕的!”
她清冷若水的眸子里闪过隐隐的泪雾。
她这般坚强,连断头都未必会眨眼的人,竟然会有泪意?他从她的反应,几乎就能断定孩子是他君寞殇的,心头难以抑制地冒起了期待与狂喜,“凤惊云,你告诉朕,你怀的是谁的孩子?”
她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听到这句话,我多想杀了你。”她清白之身给的他,从无第二个男人,他呢?
他居然问她怀的谁的孩子?那就是断定了她与别的男人有染。
她不想轻易就告诉他。而是冷淡地说道,“你先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碰顾小怜。我就告诉你宝宝是谁的。”
他曾说过,他跟她在一起之前,虽然碰过很多女人,却从没碰过顾小怜。
如果他同意以后不再碰她,那就说明他在这段时间真的碰了她。他的身体若出了轨,她断然不会接受,就是他与她凤惊云之间不可再续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