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头七,向那些在天津8。12事故中的罹难者致哀!向那些英雄们致敬!津人水中看海鞠躬致礼!】
费萨尔这些天可谓是百爪挠心,自从他抵达这里那一天起,就一直担心丽萨和孩子们是不是能顺利摆脱米国情报人员的追查,这个时候费萨尔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让丽萨一人承受如此大的压力千里跋涉来与自己汇合,也许当初还不如一起行动更为安全,即便有危险也可以共同承担。
期间丽萨曾给费萨尔手里的那个专用电话打过一个平安电话,告诉费萨尔她们母子三人已经安全的登上了赶往这里的货船,用不了几天他们就可以见面了,这多少让费萨尔放松了些,紧接着就又是一连几天没有消息,费萨尔知道这是穆萨做的预防措施,怕米国的情报人员监听到这部电话,进而追踪到他们的足迹,因此费萨尔只能是陷入到无奈的等待之中,正当他已经快崩溃的时候,夜色中,穆萨带着一名手下来到了自己住处。
“怎么样?我的费萨尔兄弟,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吧?”
穆萨与迎出来的费萨尔拥抱了一下问道。
“不好,我过的糟透了,我现在就希望这一切能够尽快的结束,我担心再在这里呆上几天我就会疯掉了。”
言语中费萨尔难掩自己的焦躁。
“我来到此地就是怕你担心,来之前我已经得到消息,你的妻子及孩子已经转换了另一艘船,过两天就可以赶到这里。”
说着穆萨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几分钟之后你就会接到你妻子的电话,让她和你通话交流回胜强我十倍的诉说,你不要心急。”
穆萨很从容地说道。
果然,几分钟后一个电话就打到了费萨尔的手机上,紧张地一番通话过后,费萨尔的心情明显地好转了起来。
“怎么样?我没有欺骗你吧,她们现在一切都好,你就在安心等待着她们的到来吧。”
一边说着,穆萨一边将老族长的礼物转交给了费萨尔,并叮嘱道:
“费萨尔,我的兄弟,我们族长赠送给你的这个礼物十分的珍贵,你要珍惜,能得到老族长的赐予那是一种荣誉,这也间接地说明我们是多么的欢迎你重返我们的大家庭,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大家希望。”
之后,穆萨又详细地向费萨尔解释了今后的大致行程,并且嘱咐好费萨尔需要做哪些准备,当觉得没什么可再叮嘱的问题了,穆萨这才起身告辞,而此时已经时近午夜了。
在远离这个院落的一处半山坡上,托尼手举着一架最新式的红外夜视仪,正在紧盯着这幢建筑里的一举一动,而他的身边就是白天那个管事的司机马洛安,在他们两人的旁边,还有另一个人,这个人的下巴上布满了络腮胡须,黝黑的面庞上充斥着刀刻般的皱纹,一头凌乱的卷发被一条束发带好歹笼络住,这个人名叫阿布,此时也正端着一架红外夜视仪,目不转睛定看着远处的这一切。
再将这里的每一处建筑都做了详细的标注,并且也基本上确定了这里大致的守卫人数及位置,托尼又在马洛安的带领下前往了穆萨这些人的居住地,同样也对这里的建筑做了标注,之后托尼又对马洛安叮嘱了一番,这才和阿布转身离开。
在托尼等人确定了费萨尔隐居场所的同时,一艘现代化的大型集装箱货轮在两艘拖轮的指引下,开始缓慢地向巴国这个尚未完全建好的集装箱专用码头靠拢过来。
这是一艘隶属于中远公司的、定期往返于欧亚大陆的集装箱班轮,固定的航线及停靠码头,让这些码头上的调度员及装卸机械员们对它的进出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这一次与往常略有不同,在头天夜里临近起航前的几小时里,这艘船在装载上了最后几个标有危险物品标记的集装箱之后,几乎没有任何多余时间的逗留,就拔锚启航驶离了码头。
从码头驶出港口,再驶出锚地,到最后汇入到公海海面的正常航道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走上了堆满集装箱的甲班,他抬头开了一下,虽说这时候天没大亮,但可以看出这里的天空依旧布满了乌云,只是远处海天交际之处,已经可以看到淡淡的红霞,这艘船马上就要驶出这片风暴带了。
这名男子走到最后装上船的那几个标有危险品标签的集装箱的近前,掏出一把钢钳,剪断了封锁在这四个集装箱上的铅封,而后他打开了其中的两个箱子。
头天傍晚时分,在亦非接完那个电话之后,告诉给乐子下一步要干什么的时候,本就一肚子怨气的乐子当时就窜了。
“我说亦非,这什么意思?那些人真是拿咱们当成偷渡客来对待了,你瞧瞧咱们来的这一路,从那个姓陆的告诉咱们行动安排之后,根本就没有听听咱们意见的打算,直接就把咱们发到叙国去了,舟车劳顿不说,落地后又直接钻进茫茫群山之间,而后又上了一艘腥气巴哄的破渔船闯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这还不算完,到了公海之后又让咱们在狂风暴雨中冒险登上了另一条走私军火的黑船,就这样也没让咱爷们闲着,又当了几天的小工,供别人支来唤去,这好不容易靠岸了,本以为可以歇歇了,洗洗脸去去这几天的腥臊恶臭,没成想还没等咱们下船,就又让咱们钻进这几个闷罐一样的集装箱里,这不是拿咱们爷们的性命开玩笑嘛,把我这国家栋梁闷死了谁负得起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