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伙匪人打死打散之后,山上的几名‘雪狼’队员陆续地将费萨尔夫妇以及项文涛、萨兰等人带到了下面,巴根也被抬了下来。
“带上他,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乐子一边说一边揪起瘫软在地上的这名探哨,经他塞进了一辆皮卡,而后他转向葛健。
“葛健,你的电话还有电吗?我要和伊国的那个情报员联系一下。”
葛健点头,将身上带着的卫星电话递到了乐子手上。
话的时候脸色铁青,以致之前看惯了乐子嘻哈之态的这些‘雪狼’队员,面对乐子这张满是杀气的脸,都感到瘆的慌。
这一次还算顺利,乐子几乎一下就接通了恩瓦尔的电话,从恩瓦尔的语气里乐子听出,对方也已经赶到了汇合点附近,正在四处派人去搜寻他们。
“恩瓦尔,你等一下,我这有一个向导,你直接告诉他具体位置,而后你迎着我们走,我们前去与你会合。”
乐子说完,将手里的电话递到了那名探哨的近前。
“听清楚了对方告诉你的地点,你把我们领到那里,你也可以改变主意,再把我们领进一个圈套,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
这名探哨已经傻了,哆嗦着接过电话,边和恩瓦尔说话边点头,之后将电话交给了身边的乐子。
“恩瓦尔,你清楚我们的位置了吗?我们大概还要多久可以碰面?……好的,一会儿见。”
乐子说完挂断电话,一拍开车的葛健肩膀说道:
“出发!”
这一片山区确实荒僻,葛健驾车开出二三十里路都没见到一个人影,好在有这名探哨探哨的指引,在这荒山野岭之间可以找出一条通行的路径,如果没人带领,恐怕乐子他们转出这片山区就要废上半天的功夫。
“乐子,你不怕这名向导再把咱们带沟里去?”
可能是开着无聊,多少了解了之前的一番经过的葛健对着坐在后面的乐子搭讪道。
“他敢吗?他要是再敢耍奸,我就一刀一刀刮了他。”
乐子咬牙发狠地说道。
“乐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没见过你这么的狠毒呀,以国的这一年看样子你是没有虚度。”
轻松下来之后,坐在前面的高健插话问道。
乐子长叹了一口气,“唉,你们是没看见,刚才在下面的那个村子里,一村子的老弱妇孺都被他们这些人给杀了,我这样对他还算是客气的了,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点用,我刚才真的会一刀一刀……”
“砰!”
凭空里猝然一枪打在了疾驶的皮卡前方的山壁上,惊得这些人赶紧抄枪,行驶中的两辆皮卡一个打横停在了一处缓坡上,在车后的曲仁河与大鹏随手抄起了车载机枪。
气恼至极的乐子一把抓住了身边探哨的衣领。
“你他妈的还敢耍我,看老子零削了你。”
不容分说,乐子一把将这名探哨拖下了车,伸手从腰间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不要,这不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这名探哨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说些什么了,他只看到面前这个人手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对着自己的眼睛刺来。
“等等,乐子!”
已经来到车下的高健一把扯住了乐子的手臂,随后向着远处示意。
乐子扭回头,他看到前面的山坡河床附近,几辆架着车载机枪的的皮卡从不同的方向向他们逼了过来,同时还有数十名武装人员手拿着轻重武器在向他们逼近,但这些人并没有开枪,仅仅是缓慢地向他们这里聚拢过来。
躲在车后的萨兰率先跑了出去,他跌跌撞撞的一边呼喊着一边挥手向两边高度紧张的人挥手示意,别人没听明白,乐子却听清了,乐子举着的匕首放了下来,而后示意其他人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来的正是恩瓦尔带的打前站的接应队伍,恩瓦尔是在得到乐子的确定消息后一直急急地赶路,但到了后半夜却再也联系不上乐子他们了,无奈之下提前赶到接应地点的恩瓦尔只得四下派人搜寻,直到刚才再次和乐子连通,重新确定了乐子他们目前所处的正确位置。
本以为一路逃亡,这些人应该是狼狈不堪,没想到在接应的方向突然出现了两辆架着机枪的皮卡,一时不明就里的恩瓦尔只得率先警告来确认来者何人,直到他看到从车后一瘸一拐跑出来的萨兰,恩瓦尔的这一颗心这才放下。
奔跑过来的恩瓦尔对萨兰只是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而后他快步走到乐子的近前。
这些人里除了那几名人质恩瓦尔稍微熟悉一些之外,对乐子身边的其他身着迷彩、携带武器的人武装人员恩瓦尔一个也不认识,但他深知乐子和亦非二人能在这不到两天的时间里组织起这样一支队伍,将这些人给完整的解救出来是多么的不容易,他和乐子、亦非二人可以说既是患难之交又是生死之交,恩瓦尔上来紧紧地拥抱了乐子,好久,恩瓦尔竟伏在乐子的肩膀上抽泣了起来。
向恩瓦尔一样哭泣起来的还有丽萨,她先是紧紧地拥抱了自己的丈夫费萨尔,而后来到了小研近前,紧紧拥抱着小研尽情地痛哭起来。
从米国出来直到现在一路的艰辛,每一次的危险降临都让丽萨的精神倍受打击,尤其是最后这两天的亡命天涯,要不是身边的这名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女战士一次次的将自己从死神手里拉出来,丽萨知道仅凭自己恐怕早死多时了。
小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