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我们对你的支持还不够吗?这些年里我们对你是要钱给钱要物给物,我们成功地让这一地区成为了世界关注的重点,并让你成为这里的独立运动的旗手,我们做的还少吗?但现在这里所能看到的局面与我们当初的设想相去甚远,这里的表现让支持你的那些朋友们觉得很失望。”
比斯利的这番话意有所指,他之所以急急赶来,正是嗅到了一丝不妙的风声,已经有人对他的这个计划产生了怀疑,并且从一开始更换代言人的风声就一直没有停歇过,沙托夫的肤浅已经让比斯利身后的那些人感到厌倦了。
“说心里话我也觉得很失望,你所说的那些所谓的朋友所给出的承诺与支持大部分都是停留在口头上的,但在这里那是要真枪实弹的搏命才能赢得你们所希望的理想局面,在没有外来支持的情况下我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你们承诺的空中打击迟迟未见,而我们这些充其量只能算是半业余的武装队伍要抗衡的却是全机械化的正规武装部队,如果我们这么大的付出与牺牲还是得不到你们的认同,那我们只能另求发展,也省的我在这里受窝囊气。”
沙托夫本就是个靠造反起家的投机分子,他的身上根本见不到政治家的内涵与深邃,沙托夫被推到现在的这个位置多少也有些被迫无奈,因此他在闻听比斯利之言之后顿显市侩本质。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另谋发展?”
比斯利从沙托夫的言语之中体味出了一丝异样。
“现在这个局面已经呈现僵持状态,即便米洛氏倾全力他一时半会儿的也吃不掉我们,但让我们长久坚持下去也会遇到很多的困难,,相互之间各自妥协一步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边已经有人传递过来信息,许诺我们可以在联盟的框架之下享有高度的自治,这对我们也许是一个可以接受的选择,至少我们也争取到了大部分权利。”
沙托夫的这一番话让比斯利愣在了当场,这不是当初设想的结果,比斯利一时无言以对。
看到比斯利那一脸木然的表情,沙托夫心里多少有一丝窃喜,但他也怕因此得罪了比斯利背后所代言的那一股强大势力,真要是把那些人得罪了,自己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
“比斯利先生,我想我们还都是冷静下来,认真坐下来研究一下如何应对目前的这种局面,如果我们的朋友还只是想停留在给点援助以及舆论口头上的支持,那将很难达到你们预期的效果,以我在前线的观察,现在的米洛氏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别看我们这次表面上显得是比之前退缩了一些,但只要是得到盟友们的最为实际的空中打击的支持,这里很快就会重建秩序,一个我们大家都乐于见到的新世界就将出现在世人面前,这一点请你们相信我的判断,米洛氏那里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现在只缺的是压死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沙托夫所说的也确实是事情,这一次的溃败多少也有些是在军事上大意了,沙托夫心里并不服,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开始考虑反击的手段了。
“你说得轻巧,出动军队介入这要得到联合国的授权,在这一点上安理会的某些大国肯定是投反对票的,强行绕过安理会也不是没有先例,但那要有足够充分的理由才可实施,并且也容易得到盟友各国议会的授权批准,你说的那个稻草分量并不轻,并且这根稻草也很难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