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亦非前来的有威猜的两个近身保镖,其中有一名头目名叫英兰,他曾是祖图智慧的那支卫队的一个小队长,这一次被威猜特别指派与亦非一同过来。
英兰见蓬错已经逼到了戈兵近前,跨前一步就想上去帮忙,这种事要是放在以往,他们这些人早就大打出手了,根本不会在这里和对方闲磨嘴皮子。
看着眼前这几个人那剑拔弩张的样子,亦非突然哈哈大笑了几声,转而这种狂妄的笑声变成了阴阴的冷笑,他伸手拦住了上前的英兰,对着蓬错说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就是要贵宾卡吗?我这里有,刚才只不过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何必当真那。”
亦非的这几句话说的两边的人都是一愣,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就在这一愣的刹那间,所有人都没有看清,只觉得亦非手臂一晃,一把手枪不知怎么就到了他的手里,转瞬间这把手枪的枪口就着实地顶在了蓬错的额头。
看见亦非亮出了家伙,一同进来的英兰等四名打手也都一起掏出了藏在身上的武器,形势一下逆转,本来还趾高气扬的几名赌场保镖,一下被眼前的阵势吓呆了。
“怎么样?我这张贵宾卡好使吗?可以放我进去吗?你要不要亲自验证一下呀?”亦非说着拇指微动,搬开了手枪击头。
“别、别、别!有话好说,几位兄弟何必拿枪动刀的。”蓬错这几个人显然也没想到对方是这种玩命的架势,刚才的那种嚣张气焰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应了那句话,‘……横的怕不要命的’。
“有、话、好、说?晚了!”
亦非一字一顿地说道,同时一步一步用枪将蓬错逼到了他身后的那道通往赌区的大门近前。
这几步看似简单,其实亦非心里已经翻滚了好几种想法,直到大门近前,亦非终于横下一条心,他要用眼前这小子的命,来为自己树威,来赢得威猜的信任,只有这样,才能完成自己所肩负的使命,才能不负之前为此次行动牺牲的那些无名英雄。
一直将蓬错逼到大门近前,亦非气运丹田,猛然抬脚对着眼前那沉重的大门奋力踹去。
雕刻的及其精致、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大门,被亦非这力有千钧的一脚直接给蹬飞了,厚重的大门一下子倒向了里面的大厅,倒下的同时还捎带带到了侍立在大门两侧的两名服务生,一名服务生的额头也被磕破了,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已是一脸的鲜血。
这一层里的布局、装饰都明显的比下面那几层豪华、舒适的许多,整个大厅铺满了厚厚的地毯,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在各个赌桌之间,随时为有需求的客人提供全方位的服务,几乎每一名的赌客身边,都有一名甚至几名妖冶的女郎陪侍在他们的身前左右,正中的一处高台之上,更有几名几乎全裸的女人,伴随着舒缓的音乐扭动腰肢,表演着勾人的艳舞。
赌场大门的轰然倒塌,让处在里面所有人的动作都出现了定格,无数双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突发状况,一时都不知所措地愣在了那里。
大厅正对面的上方一处玻璃幕墙之内,素洪正斜坐在一张绵软的沙发里,手拿一本画报在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看着,几名亲随、打手和一些工作人员一边闲聊一边透过监控注视着赌场里各个角落动静的。
突然一名坐在监视器前的工作人员叫了起来,其他的几名打手闻声都聚拢了过来,素洪也从沙发上欠起了身子。
“什么情况?大惊小怪的。”
素洪说着一把拽开挡在显示器近前的一名打手,他正好看到那两扇大门被亦非踹飞的那个场景,几个人急忙离开显示器,跑到玻璃幕墙前向下观望,他们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并且令他们极度恐惧的一幕。
亦非踹门而入,一直用枪顶着蓬错的额头快步将他逼到了中间艳舞的那处高台近前,逼着蓬错退到了高台之上,自己也一蹿身跳了上去,英兰四人将手里的皮箱放到了舞台之上,各角站定,用枪直指着眼前惊慌失措的人群。
亦非跳上台去也不说话,依旧用枪顶着蓬错的额头,另一只手变戏法般的又从腰间抻出了一把经过改制的散弹枪,单手上膛对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猝然就是一枪。
散弹枪巨大的威力与声响,震的这宽敞的大厅嗡嗡直响,一些被击碎的顶棚及其灯具、装饰掉了一地,附近赌桌的一些赌客、妓女被吓得惊声尖叫。
“都听着!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从我的眼前消失,记住,只有一分钟!有敢反抗者,这就是样子。”
说完,亦非牙一咬、心一横,眉毛一厉,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砰!”
手枪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震耳,已经被刚才的阵势吓傻了的众人眼看着那个曾经耀武扬威的蓬错头颅被打飞,鲜血伴随着脑浆向四处飞溅出去,蓬错的死尸直挺挺的从台子上跌落下来,摔倒众人眼前。
“计时开始!”
随着亦非的这声断喝,已经被吓的灵魂出窍的一班赌徒、妓女、服务生、荷官等等,‘嗷’的一声四散逃出,顿时硕大的大厅里一片混乱,哭声、叫声、咒骂声混成一片,众人争相往各个通道出口跑去,一时间椅倒桌翻,滚得滚爬的爬,都恨自己的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站在上边玻璃膜墙里的素洪也被刚才的那一幕给震慑住了,一时间大脑空白,及至看到众人都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