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异浪同白云天及冯和之间,陷入一个互相猜忌的怪圈。他们之间的信任,不知不觉被破坏殆尽,开始互相猜忌,互相都认为对方在算计着自个儿,都在想着保护自个儿的办法。
冯和邀请白云天一叙,商量该如何答应这场仗,并想趁机同白云天谈谈心,弄清楚白云天现在心里的想法。
白云天心里苦的很。
他很想去问问蒋异浪,问清楚心中的疑惑。
但他想到冯和提醒他的那些为官之道,便犹豫了,怯懦了,不敢将脚迈出门槛,不敢去向蒋异浪问个清楚。
冯和毫不意外蒋异浪会有这样的命令,也不意外白云天那迟疑不敢去确定的行为,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摸清楚了白云天担算出白云天不可能有勇气去找蒋异浪。
白云天到了之后,冯和先是客套的同白云天说了几句寒暄话,随后又严肃了表情同白云天讨论该如何排兵布阵,如何以最快速度攻占倭国。谈到差不多了,冯和开始同白云天交心,先是说出自个儿对蒋异浪命令的失望和痛心,随后询问白云天的想法。
冯和都说了出来,白云天更不可能藏着掖着。他更失望,更痛心,完全没想到权利会让蒋异浪出现这么大的变异。他还以为,蒋异浪对他的态度,永远都不会变,永远都会见他当成心腹。
两人就此话题,感慨万千。
白云天通过和冯和这番交心畅谈,越发觉得冯和是值得交的朋友,掏心掏肺的同冯和交流,恨不能同冯和舔血为盟结拜为异性兄弟。
冯和阻止了白云天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他犹如老官油子一般,将其中道理和忌讳告之白云天。他们不能结拜,也不能让蒋异浪知道他们关系亲近,否则会让蒋异浪对他们更加忌惮,甚至会生出要了他们性命的心思。
白云天领悟了冯和的意思,连连感慨,感慨他不如冯和,想事太不周全。
这边白云天同冯和在交心,那边蒋异浪拉着海葵坐在后院凉亭子里,也在同海葵说着心里的话。
在白云天同冯和谈到蒋异浪的时候,蒋异浪也正好同海葵说道白云天和冯和。
他觉得白云天和冯和变了,好似同他之间隔了层网一样,不像之前那样,让他一眼便能看透。
蒋异浪非常不喜欢现在的白云天和冯和,忍不住猜忌这两人在瞒着他做一些事情,这让他很不爽快,心里不舒坦。
海葵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蒋异浪唠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记在心上。在她心里头,无论是白云天和冯和变成什么模样,都不关她的事情。就算白云天和冯和突然变成了怪物,也和她没什么关系。更何况,她并不觉得白云天和冯和变了,他们两个还是以前那样。只是地位不同了,所以他们对待蒋异浪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畅所欲言。
蒋异浪敲了敲海葵的额角,问道:“你怎么又发呆了?”
海葵挠挠耳后,道:“没什么,我刚刚在想你说的话了。可能是你们的位置发生了变化,所以互相的态度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你们互相之间觉得对方都变了吧。”
蒋异浪道:“这些我都想过,但不止如此。尤其是冯和,对我的态度极为古怪,简直就像是对待皇帝似的。”
海葵一瞬间想到了太监,把冯和想成了太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笑的太突然,别口水呛到了,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拍着胸口安静下来。
接过蒋异浪递过来的茶水,喝了半口,海葵轻咳了一声,道:“他性格就那样,算计的特别多。”
“像老鼠精。”蒋异浪突然打起了比喻,开起了玩笑,“想每天精于算计的老鼠精。应该给他身上挂个算盘,再给他来一副西洋眼镜,那就更像了。”
海葵想了下冯和这样打扮后的形象,点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挺像。”
蒋异浪道:“等他打胜仗回来,我就送他一个算盘一个眼镜,让他打扮打扮看看。”
海葵接话,“得让他穿马褂,不穿马褂就不像了。”
蒋异浪笑着拍拍手,“有道理,我得记住了,马褂,得给他准备个长袍马褂。”
冯和不知道自个儿在蒋异浪和海葵嘴里成了老鼠精,正美滋滋的吃着干果。说服白云天,这让冯和十分有满足感,他为自个儿的睿智而感到满足和自豪,得意的哼起了小调儿。
准备好的白云天和冯和,大张旗鼓的率领部队前往倭国,向倭国发起攻击。
他们行军速度很快,很快来到与倭国衔接的边境处。
倭国在得知要被攻打的时候,紧忙同西方国家联系,希望能寻求到帮助。没有国家愿意帮助他们,因为西方各国之间也打了起来,打的如火如荼,都在想尽办法守卫自个儿的家园,根本没心思分心过来帮助倭国。
孤立无援的倭国,企图诈降过后进行攻杀。
冯和不接受倭国边境守卫官员的投降,让他们的诡计根本没法施展。
炮火连天,白云天和冯和的部下骁勇善战,很快攻击进了倭国边境,将边境小城市一举拿下,并杀死倭国边境守卫两万人,降伏三万多人,另有近一万人在失败后切腹自尽。
倭国士兵凶狠病态,但倭国女人却异乎寻常的温顺。
很多士兵蠢蠢欲动,想要抢倭国女人回去做媳妇或者做姨太太,享受被伺候的滋味。
白云天下令,打仗期间,不允许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