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天和冯和怀疑着藤堂一容的身份,试图派遣探子进到倭国首府。
倭国首府是倭国仅存的地方,守卫的固若金汤,探子根本没有办法进去。白云天与冯和无奈,只能断了让探子进去刺探消息的心思。
他们久攻不下,蒋异浪发来电报多次催促,并派遣了后续部队过来帮忙,甚至加大了武器的供给,可即使这样,白云天和冯和也没有办法从倭国首府的任何一块城墙打开缺口。
白云天情急之下,试图下命令朝里面投放炸弹。
他的命令被冯和阻截了。
冯和严厉斥责白云天:“你想没想过,一旦我们轰炸了倭国首府,滥杀了倭国平民百姓,那么我们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会消失的一干二净。我们的亲民形象,会一落千丈,从未人民拥护变成被人民厌恶。”
白云天急的眉头的苍蝇,冲着冯和怒嚷着,“那我们怎么办?难道一直在这里等着,啊?”
“等!继续等!”冯和面色沉重的看向倭国首府的方向,道:“已经一个月了,他们吃的肯定不充足。我们继续等,等到他们弹尽粮绝,就是我们全面进攻之日。”
白云天怒声道:“那要到什么时候?一个月,一年?”
冯和加重声音,“你先冷静一下,再来和我谈。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谈话。”
白云天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力搓了把脸,道:“好,我去冷静冷静。”
冯和看着白云天的背影,摇着头叹出一口浊气。
他沉默的思考了一会儿,却是考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现在仅有的办法只能是等。蒋异浪也赞成他们等,并不赞成他们去攻击,盲目的攻击,只会丢失更多士兵的性命。
海葵看着蒋异浪发过去的电报,若有所悟,“困兽之斗。你们想困到他们弹尽粮绝,等他们饿的受不了也没有武器可以抵御你们的进攻,到那时候,白云天和冯和全面进攻,肯定能攻打进去。”
蒋异浪道:“不一定。”
海葵不解,“什么意思?”
蒋异浪为海葵解释,“如果藤堂一容是仁慈之辈,那肯定必输。但如果藤堂一容心狠手辣,为了保住国家能舍弃百姓的性命,那么到时候,他肯定会命令士兵残杀百姓当作粮食。倭国首府百姓众多,足够他们吃上半年有余。他们也不需要外来水源,首府内有充足的地下井水,足够解决他们日常饮水的问题。至于武器,我猜测他们两三个月之内都不可能弹尽。他们肯定准备了充足的武器,才将首府当作盘踞地。”
海葵明了的点点头,“那依你看,藤堂一容是仁慈还是心狠手辣。”
蒋异浪眼神有些古怪,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似的,道:“大概是仁慈,但人是会变的。”
海葵呵呵呵笑了起来,“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你以前认识他似的。”
“认识,说不定我真的认识。”蒋异浪笑的很有深意。
海葵好奇,“你真的认识?难道这个藤堂一容,也曾经潜伏过来当探子?他堂堂一个皇太子,不该冒险潜伏过来才对。”
蒋异浪意有所指,“并不一定是探子才能过来。还有另外的可能,他意外到了这里,生活在我们身边。他失去了记忆或者故意装作失去记忆,不动声色的参与到我们的生活当中。偶然的机会下,倭国人认出了他,他不得已或者非常乐意,跟随发现他的倭国人回到了倭国。”
海葵没听出蒋异浪话里的暗示,没想到海容那一层上去。
她道:“你该去写书,你太能编故事了。”
蒋异浪道:“这不是故事,这是真的,这很有可能就是真的。古有狸猫换太子,今有倭国皇太子遗落我们身边。”
海葵摇头,笑呵呵道:“难不成,你真以为有皇太子曾潜伏在我们身边。”
蒋异浪深深看着海葵,“我虽然没亲眼见到皇太子,但是我的猜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他反问海葵,“如果那个皇太子,是我们过去认识的人,你会去帮他么?帮他对付我?”
海葵很坚定的摇摇头,“我可是亲自护卫你登上总统位置的人,怎么可能对付你。”
蒋异浪再次询问,“如果他真的是我们以前熟识的人,并且和我们关系不错。他说要让你去帮他,你会怎么做?”
“拒绝他,并且帮着你打他。”海葵回答的铿锵有力,“放心吧,我一直站在你这边,永远都不会帮着别人打你。你是个好总统,是百姓的好总统,也是我的好总统。我,嗯,很佩服你,会一直支持你。”
蒋异浪道:“你这句话我记住了,以后不准反悔。”
“我为什么要反悔,我不会反悔。我管他皇太子是谁,我凭什么要去帮他啊。”海葵还是没想到海容身上。在她的心里,海容早就死了,完全和那个叫做藤堂一容的皇太子扯不上关系。就算能扯上关系,也只不过是名字里的一个字相同而已。
蒋异浪道:“一言为定。”
海葵与蒋异浪击掌,“驷马难追。”
傍晚吃过晚饭后,蒋异浪与海葵在后院里小路上散步消食。他犹豫了一段时间,迟疑着询问海葵,“海葵,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海容没有死。”
海葵猛然皱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异浪道:“我的意思是,你当初进入牢房的时候,根本没亲眼看到有人杀死海容,你看到的只是一滩尸水。因为海容曾经被关在那间牢房里头,所以你认为那滩尸水就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