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唇,他的指尖拂过她紧蹙的眉,在眼角处触碰到属于她的温热。艳绝的唇,勾勒出迷人的弧度。“上来!”
他伸手。
千寻定定的望着他,“不许再松开!”
她将手递出去。
十指紧扣,楼止快速将她拽上马背。却不教她端端正正坐在马前,而是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着。
马,百无聊赖的走在道上。
他直接松了马缰,一手掐起她精致的下颚,一手托住她的脑后,狠狠摄住她的唇。唇齿相濡,传递着属于彼此的温度。
她以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顺着他的脖颈缓缓而下,似撩拨,似惩罚,最终在他的胸口以指尖绕着圈慢慢画着。
舌。相抵。
他霸道的汲取属于她的美好,容不得她丝毫挣脱。
她也不想挣脱,拼命的回应他的蛮横。鼻间充斥着属于他的淡淡曼陀罗香气,顿教千寻眼眶一热。
终于,他松开她。
望着她红肿而带着齿痕的朱唇。笑声清朗而恣意,宛若这苍穹天下。也不过他手中的玩物。他若想要,何愁不得?
唯眼前的女子,纵使倾尽天下,也换不得。
将她按在马背上,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他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脸上。月光中,千寻看见他那张精致得无与伦比的容脸,凝着勾魂蚀骨的魅惑之色。
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最终他吻着她迷人的锁骨处。“若要死,你还会相随吗?”
她深吸一口气,“都已经为你远赴漠北,怕什么生死?”
他抬头,满意的望着她倔强的脸。
毅然如铁的心,誓死相随的宿命。
“我只问一句。”千寻抿着唇。
他的手及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衣襟,逗得她浑身一个战栗,险些摔下马背,所幸被他一把握住腰肢,才算松一口气。
“说。”他漫不经心的回她。
“若不是蛊毒的缘故,你会不会爱上我?”千寻扣着他的手腕,视线牢牢锁定在他的脸上。
见她面色泛着异样的红晕。楼止凤眸微扬,直接将她拽起,狠狠按在怀里,“你原就属于本座,何来会不会之说?不管前尘如何,此生来世,唯你一人。”
千寻死死抱着他的腰肢,“此生足矣,死生不相负。”
“足矣?”楼止揶揄般的勾唇,“为夫可还没满足呢!”
音落,千寻陡然心惊,“这是在马背上!”
下一刻,他直接托起她置于腰间。
马声嘶鸣,顿时朝着一侧的密林奔去。
千寻一声嘤咛,狠狠咬住楼止的肩胛。马背颠簸,此起彼伏。任凭他折腾,她只能拼命忍耐,始终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四下无人,谁能与他抗衡?
等到回驿馆的时候,应无求已经等在那里。
楼止抱着千寻下马,千寻整个人貌似疲软无力,面色泛着异样的绯红。纤细的胳膊环住楼止的脖颈,一言不发的靠在她怀中。
四下无人敢抬头,锦衣卫皆恭恭敬敬的伏跪在地。
“大人?”应无求行礼。女刚岁血。
“下次再有人闯进来,你们都把自个儿吃饭的家伙剁了!”楼止冷哼两声,抱着千寻转回房。这丫头装睡!
然则大老远送上门的,他岂能白白放过。
丫头,你自找的。
这段时间他禁了如此之久,也该开开荤才是。方才是第一次,接下来……
敢拿剑对付他,就该明白他睚眦必报的性子,所以今晚……
进门时,楼止仿佛想起了什么,忽然朝着身后的应无求道,“明天早上不许任何人打扰本座,扰,杀!”
应无求颔首,“是!”
房门关上时,应无求重新布置了驿馆内的防卫,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千寻都来了,他却没能见到上官燕,难免心里失落。
按理说,上官燕跟千寻应该是寸步不离的,怎的这一次……就在千寻与楼止出去的这段时间,为防还有人潜入,也想着能见到上官燕。
应无求将整个驿馆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始终没有发现上官燕的踪迹。
“她会在哪?”应无求独坐烛下,心不在焉的擦拭着自己的绣春刀。
刀面泛着寒光,照着他紧蹙的眉,凝着难以言说的相思之愁。难道留在了京城?是为了有备无患?还是千寻另有打算?
凭着上官燕的性子,能做得了细作?
轻叹一声,应无求随手便将刀归鞘。
一转身,却是一名黑衣人已经将剑抵在了他的脖颈上,速度之快,快如闪电。很显然,此人跟他的武功不相上下,更有甚者,武功造诣或许还在他之上。
“你是什么人?”应无求冷然低喝。
剑锋与他的脖颈唯有毫厘之差,下一刻,剑身忽然狠狠敲一下他的脑门。上官燕一把扯下自己的遮脸布,“蠢死了,连我都认不出!”
应无求又惊又喜,奈何上官燕的剑依旧架在他的脖颈上,不肯挪走。
急忙赔笑,应无求伸手,两指夹住剑尖想要挪开,“有话好说!”
“放手!”上官燕挑眉,“如果我是杀手,此刻你已经死了。方才絮絮叨叨,一个人在说什么呢?竟然如此大意,连房间进了人都不在意。”
“你跟夫人一道来的?”应无求问。
上官燕冷哼,“废话!”
应无求低眉看一眼脖颈上的剑,“夫人方才与大人交手,好似受了伤。”
“你说什么?”上官燕一怔。
不久之前的打斗声,她确实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