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暑假那年,慕笙歌的爸爸慕景山的企业破产了,而他也因为敌不住压力,身体每况愈下。他们搬出别墅,搬到了一个破旧的棚户区里面。
慕景山躺在床上,看着破旧的房屋和乖巧的女儿,老泪纵横,却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慕笙歌是医学院的学生,看着至亲躺在病榻上,却帮不上任何忙,心里难过无比。
而方非然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就好像是知道她正处于为难之中,从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而来。那天,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薄风衣,如帝国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出现在她面前。
“女孩儿,你的面前摆着一个机会,可以让你摆脱困境。”方非然在她面前傲然而立,一双墨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看。
漂亮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像眼前这样眼神透明纯净,皮肤白皙,清丽可人的女人,他见过许多,一看到钱就心花怒放了,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先生,这样的好机会。我不认为老天会白白送给我。”慕笙歌眨着眼睛,眼神中透露着精明。
二十岁的慕笙歌。面对二十四岁的方非然,不是不害怕,可是纵然她很害怕,也要撑下去。
他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可能是蓄谋已久的,可是不管怎样,这恐怕是她唯一一个救爸爸和自救的机会。她必须抓住。
“请您明说,您想要什么?”
方,唇边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似乎也有些意味,这个从小养尊处优。象牙塔里面还没毕业的女孩儿,比他想象中要冷静的多。
“你想要什么?”他不答反问,两个人开始像猎物和猎人一样,开始讨价还价。
“我想要我爸爸得到淮城最好医疗团队的救治,还有,我要……继续上学。”慕笙歌努力维持着镇定,不让自己的声音带着颤音出现,她看到面前的男人唇边的笑意格外危险。
“今晚,会有车来接你,”方非然倾身凑近她的脸,淡淡的烟草味吹打在她的脸上,“你应该明白接走你,意味着什么。”
“当然,我并不蠢。”慕笙歌明白方非然借走他不是为了和她喝茶聊天。
“哦?那么,我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说完,方非然如一阵风一般离去。
看到方非然坐进黑色的轿车,车子即将发动起来,慕笙歌突然追了上去,拦下了他的车。
车窗摇下,方非然以为她反悔了,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等着她开口。
“先生,你能不能……借我一点儿钱先?我会还给你的。”想到她的身上连她和爸爸晚饭的钱都不够,她艰难得启齿。
只见方非然毫无耐心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丢给她,道:“不用还了,从今往后,它是你的了。”
慕笙歌怔住,这个男人倒是很大方。
“好好准备,如果今晚能让我满意,那么你和你的父亲会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方非然一向不是喜欢啰嗦的人,可是看到慕笙歌之后,他想用尽可能大的诱惑得偿所愿。
“那如果您不满意呢?”慕笙歌连忙问道。共何状血。
“这个答案,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想知道。”
留下这样一句话,汽车绝尘而去。慕笙歌站在原地,紧紧握着那张信用卡,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明明那么炽热,却让她感觉如沐寒冬。
当晚,原计划方非然会派车来接她,正巧赶上他有一个应酬,一时兴起,便直接让司机来接她了。
慕笙歌拉开车门,看到方非然如鹰一般的眸子正朝她望过来,在漆黑的夜晚,他的眸子亮亮的,好像夜鹰盯着猎物,让她不寒而栗。
她刚要迈腿上车,只听方非然冷冷的声音传来:“上了这辆车,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慕笙歌身形一顿,还没怎样,就已经不能自已地瑟瑟发抖起来。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看她那不争气的样子,方非然突然有些烦躁,他不喜欢做作的女人,更不喜欢逞能的女人。
她在家中想了一天,以她对这种事的了解,大概就是第一次疼一点儿,不过,半个小时也就过去了,如果能坚持到一个小时,也算出色。
一个小时,她闭上眼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不是吗?
她把心一横,利落地坐上了车,道:“方先生,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等到她被方非然丢在床上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幼稚离谱。
很疼,除了疼痛之外,还有她那可怜的尊严,也被这个男人撕成了粉碎。
望着在自己身上发泄的男人,他的眼神,他唇边的嘲讽,每一下,她都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他恨她!
可是,为什么?
从始至终,方非然都一句话都不说,他的行为如野兽一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开始,慕笙歌咬着牙忍耐着,可是,没几分钟,她便再也忍受不了痛楚喊了出来,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眼角留下,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白色,是最纯洁的颜色,可是如今却是葬送她清白的帮凶。
她很想问方非然,她为什么恨她?为什么?可是,这个疑问被她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她曾想过,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询问。
她整整哭了喊了一整晚,她越是哭,男人便越是凶狠,最终,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等她醒来的时候,看到满床满地的狼藉,感觉到全身像是粉碎性骨折了一般,还有她的手心,全都是被她的直接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