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对方睡得特别香,呼吸均匀,气脉悠长,虽然监仓内比较暗,但是邓军努力看去,还能隐隐看见林逸熟睡中嘴角扬起的微微笑意。
看来正如汪龙所说,这家伙不是一般的难对付。
这位胡渣大汉正是汪龙雇佣的杀手,叫老贲。他没来看守所之前已经知道了林逸所在监房的情况,只是令他没想到林逸这么强悍,身体似乎蕴含着一股神力一般。幸好他进来的时候试探了一番,否则保不准任务没完成,还会在对方手中摔跟头。
看着熟睡中的林逸,老贲嘴角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虽然自己昏迷用刀片对付对方,这年轻人竟然仍没有一丝防备,看来还是太愣了啊。
虽然有所感叹,但是老贲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这么好的机会如果再不把握自己就是彻头彻尾的白痴了。老贲这样想着,却从后腰贴身的衣服里取出一件事物。这东西用棉布紧紧包裹着,鼓囊囊的看不出本来面目,但是有意无意上边留了个口,是一截枪管。黑洞洞的枪口朝着他的脸,另外还装了一段消音器。
老贲望着枪口很满意,这把枪不用多说,自然是汪龙给自己准备的,而且买通了当时进看守所搜身的狱警。这把枪从到他手里的时候就一直用棉布包裹着,防止上面留下他的指纹。老贲心中也有自己的对策,等把林逸干了,他就把枪藏到别人身上。
想到此他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个床位正鼾声如雷的邓军,最好让他在上面留下指纹,就能成功嫁祸给他了。
老贲越想越是得意,事不宜迟,立即起身,光着脚一步步走向林逸的床位。粗糙的脚面与冰凉光滑的水泥地面接触,不发出一点声响,老贲无声无息来到林逸床位边。举枪对准了林逸的胸口,心里说了一句:“小伙子,对不住了。”
他正打算开枪,却没想到林逸的眼睛突然间睁开,并且朝着他露出一个十分友善的笑容。不过这种笑容在他眼中看来却像是一个恶魔在对着自己残忍的微笑。
老贲下吓得一惊,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稳稳的扣动扳机。
林逸几乎同一时间就势往旁边一滚,子弹无声无息的穿透被子和床单,并在床板上留下一个不规则的洞。火药和纤化物质被点着的刺激气味随即传出。
老贲一枪落空,还想再补一枪,林逸却一脚踹向了他,正中老贲的胸口。
老贲倒飞出去,一下子撞在对面的水泥墙上,然后顺着墙软软的滑下,手中的枪也应声落地。
这一记响动惊醒了所有的人,邓军看到林逸坐在床上,惊道:“老大,发生了什么事?”说话的同时已经看到了倒在墙边的老贲,心里满是疑惑。
林逸冷声道:“这家伙竟然想杀了我,还带了一把手枪,真是好狠的用心。”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纷纷从床头跳下来,邓军一马当先,将昏迷的老贲给拎了过来,另一名小弟捡起了那只用棉布包裹的手枪。
“我靠,这枪是真的,很沉啊!”那小弟虽然也是嫌犯,但除了看过警察手里的枪外,还没真正的摸过,一时有些兴奋激动,想拆开棉布好好摸一摸。但林逸及时阻止了他,并让他把枪放到一边。
“这枪是杀人凶器,警察要凭他给这家伙定罪,少碰为妙。”林逸告诫道。
那小弟醒悟过来,赶紧放下枪。
“老大,这家伙怎么处理?”邓军将老贲扔到林逸面前,问道。
林逸看了地上昏迷的老贲一眼,沉吟说:“这家伙能把刀片和枪带进看守所,而且还特别针对我,肯定是受人指使这么做的。邓军,把这家伙给弄醒,我要审问他。”
邓军听了格外兴奋,立即点头道:“好!”
“你这小子,没想到也有今天,想要对付老大,简直找死!”邓军对着昏迷的老贲说,然后和两个小弟一起,把他抬到了尿池边,邓军让小弟把老贲的头伸进尿槽里,然后解开裤腰带,对着他撒尿。
刺鼻的尿骚味和湿热的温度打在脸上,让老贲终于醒了过来。
他还没回过神,一只脚已经踩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只得接受邓军的浇灌,淋得满头满脸都是。
“说,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林逸一只脚踩着他的背,冷声问道。
老贲将流到嘴角的尿水连连吐去,然后咬牙道:“不知道,快放了老子!”
“嘴还挺硬。”林逸冷笑一声,从乾坤袋中取出几根银针。邓军和众小弟只看到他向变戏法一样变出几根银针,又是惊叹又是羡慕。
林逸说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做的!”这声音已经是带了三分告诫。
“没人指使,老子看你不爽,喜欢这么干!”老贲仍然硬气道。
林逸二话不说,那一根越有十五公分的细长银针一下子刺进了老贲的屁股,直没至底。
一瞬间,老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过还没叫出来,却被一名小弟用手捂住了嘴,使得那凄惨的嚎叫只得化作低声的呜咽,显然痛苦至极,老贲的面色都扭曲了。
“怎么样,还想不想尝尝银针的厉害,我这里一共还有十根银针,咱们不着急,可以慢慢玩。”林逸淡然说道。
老贲竭力仍住钻心的疼痛,嘶声道:“曹尼玛的,有本事杀了老子!”
林逸不再多说,将银针一根根的继续往老贲的屁股刺进去,连续四根之后,老贲承受不住了,已经是满头的汗珠,牙齿都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