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陈默倒是想不懂了,至少,不懂的话就有理由避开小韵儿这个美丽的小麻烦!
只是,看样子,他是躲不开了……
“陈默,上官韵儿说的是真的,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不单与我们有关,且与你也有关,而这件事情眼下还没有开始爆发,可假若一旦爆发的话,我甚至可以保证,连你,都少不得为之头疼!”郎君板着脸说道。
“头疼?”陈默皱了眉。
顷刻间,陈默思量了下,觉得郎君的话不能不重视,毕竟,他相信郎君的眼光,所以他很清楚,从郎君这片刻间言语中所吐露出的内容,应该是值得重视的……
于是,陈默点了点头,说道:“走吧,路上边走边说!”
说着,陈默又对上官云道:“来的人应该不止你们三个吧?”
上官云点头道:“嗯,外面还有不少高手随行的!”
陈默一听,便说道:“分出一半来,把我岳父和我媳妇送进‘红墙’,有问题吗?”
上官云也不犹豫,点头便答应了。
陈默见郑媛媛似要拒绝,他便严肃道:“媛媛,乖乖的去红墙等我,等我跟他们谈完,第一时间就赶过去找你,听话!”
郑媛媛罕少能在陈默正经的时候,就这样,那就更别提严肃了,她一见如此,也不好耍小性子,便嘟着小嘴说道:“不许骗人,你说的是第一时间的,对不对?”
陈默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手,温声道:“我可舍不得骗你!去吧,到了红墙里,别净顾着自己,好好照顾一下咱爸,知道吗?”
郑媛媛乖巧的点了点,便一步三回头、好似望夫石一般的上了上官云他们带来的车。
——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教廷!”
“教廷?”
在车上,陈默一发问,郎君便吐出了这两个“圣神”的字眼儿。
而陈默一听,便忍不住奇怪道:“教廷打过来了?”
“那倒没有!”郎君说道:“教廷还没那个胆子跟咱们华夏的开战,事情是这样的……”
郎君也不废话,未等陈默再次询问缘由,他便一五一十的那眼下的“大事”给说了出来。
陈默耐心的听完,然后,他就笑了……
“有意思,真他妈有意思啊,呵呵!”
“你还笑?”
小韵儿一见陈默居然还好意思笑,登时便气道:“都是你惹得事,你说你,没事儿跟教廷做什么交易,且还是把一个地狱的魔王卖给教廷,这回好了吧,人跑了吧!”
“跑就跑了呗,还能咋滴?”陈默不屑的撇了撇嘴道:“行了,也别拿你那大眼睛剜我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撒加会跑……嗯,应该说,撒加会成功被救出,本就是我下的一步棋而已,所以,你们可以放心,撒加并不会带着他的手下在华夏惹是生非的!”
“撒加是不敢,可教廷的人已经开始这么做了!”小韵儿怒视着陈默,咬牙切齿道:“这事儿都怪你,你说你,就算动了小心思,也不该放任撒加在咱们华夏的地界上‘被救’走吧?这可好,他现在行踪不明,教廷却认定撒加仍逗留在咱们华夏的地界儿上,两天的时间,他们已经以此为借口,派来了数百名高手在咱们华夏的大地上所谓的搜寻撒加的下落,而真实目的,谁都不知道……”
“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陈默讥讽道。
无疑,意思陈默已经懂了,小韵儿之所以恼怒,显然就是怪他考虑的不够周到,而教廷与华夏的各大势力一向面和心不合,虽表面上看似没什么问题,但任何一个华夏的“非常人”都知道,对于华夏,西方的“非常人”,一直都存在着野心,总的来说,他们缺的,一直都是个借口而已……
而当下呢?由于陈默的“疏忽”,便为教廷创造了一个有理由留在华夏的借口!
那么,往深了想,华夏人一向自诩君子,而君子就习惯于“讲理”,华夏的非常人,更是人人以君子自称……
好吧,总的来说,华夏的非常人们都很不高兴就是了……
小韵儿被陈默这的讽刺顶的俏脸发红,恨恨道:“我们已经做了防范措施了!”
“防范?”陈默冷笑一声,鄙夷道:“还有什么可防的,明知他们不怀好意,还非要寻到实质性的证据才下手,让我说,你们纯属就是多余,有那时间,还不如直接干掉呢,多余!”
“你以为我们是你呀?”小韵儿大怒。
陈默都懒得跟她辩,可不是嘛,对于正道的规矩,他一向是持呲之以鼻的态度,而若让他想的话,只要了解了对方是不怀好意的,直接干掉就是,而所谓的证据,有无皆可,甚至,都可以伪造!
目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上官云见妹子与陈默斗得面红耳赤,便苦笑道:“陈默,你讲点理好不好?我们是正道,你是邪道,正道有正道的规矩,假若破坏了规矩的话,那我们还是正道吗?”
又一个……
陈默看都不看一眼,只感觉这货也是迂腐的很!
“郎君,这事儿你怎么看?”
很明显,相比于上官兄妹,陈默还是觉得郎君与他是一类人,所以,要商量的话,他更愿意与郎君商量。
郎君仍是面不改色,酷酷的样子,冷冷的模样……
“难!”
半晌,郎君淡淡道:“首先,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但又几乎可以肯定他们就是不怀好意的,而依着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