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舞会沒了还真是有些可惜。”
萧让突然拉住她的左手腕。先是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看过去是一串红豆手钏。神情淡了一分。又恢复如常。对着她询问的眼神:“你跟我來。”
“那我就先走了。楚楚。早点回來。”陶桃摇摇手一溜烟儿的不见了人影。
舒楚跟着他來到夜间宁静的湖泊边。白日里这里是学生休闲赏景的好去处。但是夜间温度低。若是夏天清凉舒适。晚上來这湖边吹风的人还‘挺’多。但是冬日的话。这夜晚太过寒凉。是不会有几个人到这里的。
“怎么了。带我來这儿干嘛。”
“跳舞。”
“你说什么。。”舒楚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大问題。怎么就听到萧让说跳舞。。
“是你说舞会沒了可惜。”所以我陪你跳一支。弥补你的遗憾。
舒楚怔怔的看着他。看他神情不像是说笑。顿觉得额角‘抽’痛起來。她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她可惜的也就是陶桃的追男计划折戟沉沙。她自己可不是真的想要参加什么舞会啊。
“我不是”
“别说话。”萧让竖起‘玉’白的手指抵在‘色’淡如水的‘唇’上。神‘色’脱去一贯的清冷疏离。带着些微淡淡浅浅的柔和。
虽只是一点。但是足以倾尽天下。
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他的眼里是这么说的。
月‘色’下。恍若倾城。
“我的手”她听到自己讷讷的声音。
萧让沒说话。只是把她两只手都放在了自己的肩上。揽住她的腰。声音第一次染上魔魅:“跟着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脑子里有些恍惚。这样的场景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只是她明明从來沒有跟萧让跳过舞为什么这么熟悉。熟悉到她甚至放松了一贯对于萧让的戒备。那道隔着前世今生的台阶今天晚上第一次好像被跨越。
甚至就在这一刻。她忘记了燕雍。也忘记了纪亦琛。
好像眼前的人。才是她的爱人。
就像他们曾经是相爱过的。
沒有音乐。沒有灯光。他和她静静地在夜‘色’中。在月‘色’里。腾挪。旋转。眼神‘交’缠着。
无与伦比的契合。
像是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停下來。萧让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声音中的情绪。舒楚一点儿也捕捉不出來呢。只说: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喜欢我。”
舒楚揽住她的脖子松开手。飞快的倒退一步。神情空茫。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她脑海中闪过的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舒楚的脸‘色’苍白到可怕。那些是什么。
明明沒有记忆。但是又好像是真是经历过的样子。
他们也在跳舞。
“你在说些什么。怎么可能。我我有事先回去了。”舒楚简直有些慌不择路。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舒楚。以前我信了你。但是现在我也觉得奇怪。到底是有多像。你才会屡次把我当成是另外一个人。但是。你刚才跳的舞步。是我‘奶’‘奶’‘交’给我的。和别人学的是不一样的。从來沒有教给过别人。我本來是想教给你的。但是沒想到。你无师自通。”
他看她的眼神不清。却带着执拗。
“我需要你好好的给我一个答复。”
“你走吧。”
汽车飞速行驶在马路上。燕雍拿着领夹在手中细细摩挲。纪亦琛的话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回响。他不愿信的。那话说得简直是可笑。
但是。纪亦琛的表情那么笃定。他看得出來。纪亦琛说的是实话。信心百倍。
他才是舒楚的男友。却放佛沒有足够的底气可以理直气壮。
这才是真的荒唐。
他打过她的电话。但是那些话堵在喉咙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來。
不行。他要当面问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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