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瘦子又让小弟暴打霸哥一次后,张毅俨然成为了这个牢房里的老大。
小弟们也不敢私藏着,什么好烟好吃的都拿出来献给张毅,张毅也乐享其成,在牢里活得云里雾雨逍遥快活。
华清监狱里面的犯人也不是说每天吃了睡睡了就吃,还是要被要求每天劳动八小时。
张毅他们牢房几乎都是重刑犯,每天都会被大货车拉向华清南面的石料厂,去那里搬运石材。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则,在华清监狱也是一样的。
这里监狱长就是皇帝,其余的看守是大臣。
犯人们也分了好几个集团,每个集团之间都有自己的势力和老大。
平时大家不相互来往,只有在石料厂劳动的时候会有接触,当然,冲突不可避免,例如——以牢房为单位,有的人干的活多,有的人干的活少的时候。
雄大一直把自己当做是华清监狱的老大,他的手下除了自己牢房里面的八个兄弟以外,隔别两个牢房总共十二人都是自己的附属。
雄大一直比较忌惮霸哥,霸哥的狠是有名的,而且他还有奇怪的癖好,喜欢干男人,即便是自己手下的兄弟,多多少少都被霸哥干过。
霸哥在的时候,两个势力之间相安无事,雄大不想去招惹霸哥,霸哥除了偶尔在雄大这边偷几个男人以外,别的也没有什么大事儿。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今天两对势力都在同一块采石场劳动,雄大突然发现霸哥怎么不见了。
霸哥居然不见了,而且雄大仔细观察一看,以前霸哥的手下怎么一个个都焉秋秋的没精打采。
雄大偷偷的想,是不是霸哥的这些手下头天晚上都在陪霸哥n飞,霸哥被累坏了在牢房里面休息,这帮小的也精辟历经导致现在做事情无精打采。
雄大使了一个眼色让自己的得力助手大鹏去打探下情况。
以前在霸哥的势力里面,霸哥是老大,他座下的第一人是就是刀疤脸。
大鹏直接走向了刀疤脸,这是刀疤脸正在规规矩矩搬着石头。
大鹏‘一不留神’自己手中的石料不小心掉了下来,然后‘不小心’砸到了刀疤脸的腿上。
刀疤脸杀猪般的吼了出来,对大鹏怒目而视。
现在霸哥不在,刀疤脸又一脸憔悴,大鹏才不惧怕他。
“我不小心把石料掉在地上了,怎么着,刀疤,想打我不成?”大鹏胸口顶着刀疤脸,一点儿也不畏惧他。
刀疤脸对大鹏怒目而视,握紧拳头想要发作。
两人四目相对互不相让,刀疤脸没有动手,大鹏就一直挑衅似得看着他。
刀疤脸忍无可忍,转头看了看在后面搬着石料的张毅。
张毅才懒得理会他们这些是是非非,继续搬石头。
现在的劳动和以前搬砖有异曲同工之处张毅许久没有这样活动过了,也乐在其中。
刀疤脸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以前跟着霸哥混的时候,没有人敢挑衅他。
刀疤脸发怒了,将手中的石料扔在地上,挥着拳头就和大鹏杠上了。
两人互不相让,刀疤脸和大鹏的身材也差不多,都是使用蛮力斗殴的家伙。
一时半刻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四周逐渐围满了人。
两派的人物,纷纷为自己的兄弟加油助威。
狱警站在一旁也没有干涉,监狱中两派斗争的事情发生的太多,狱警要是每一个都去管也管不完。
何况狱警们每天的生活都十分的枯燥,难得有这种乐子,他们也坐山观虎斗。
刀疤脸因为昨天才被张毅收拾过,而且收拾的很惨,所以今天他的精神身体状态都不是最佳的。
渐渐他就处于下风,当大鹏一个勾拳打在刀疤脸的肚子上的时候,刀疤脸再也爬不起来了。
刀疤脸这一倒,引得大鹏一派系人的欢呼。
刀疤的兄弟们不答应了,胖子最先过来,先是把刀疤脸给扶起来然后纠结起七八个兄弟把大鹏团团围住。
大鹏才不怕这些小杂杂,吼道:“你们要干嘛?打群架啊!啊!你们要打群架啊!”
大鹏这一吼,他的士多二十个兄弟也跟着围了上来把刀疤脸的人反包围住。
刀疤脸刚才吃了亏,心中不服气,骂道:“玛拉个巴子,兄弟们给我上!”
两派什么就这样打了起来,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张毅不开心了,为什么呀,因为大家都打架了弄得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搬运石料。
他虽然很是享受这种生活,但是做的多了,还是会不高兴。
张毅高声呼喊道:“你们打什么打!不劳动啊!不劳动怎么减刑,不劳动怎么挣表现!不劳动怎么可以提前回家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
“都给我停下!停下!停下给我好好做事情,你们一个个的真是太不像话了!”
张毅的声音惊天雷动,一下就把这两拨人给唬住。
刀疤脸一派不用说,本来就认定张毅是老大,他的命令不敢不从。
即便刀疤脸心中不甘,还是听了张毅的话听了下来。
可是大鹏这一边就不干了。
张毅是谁啊,张毅对他来说就是新人,新人有什么?除了新鲜的屁股,新人什么都没有。
“小子谁啊!”大鹏显然不满意有人打断了他教训霸哥一伙儿的节奏。
张毅摸了摸鼻翼没有搭理他只是让刀疤脸他们各就各位好好干活。
见自己被这样无视,大鹏恼羞成怒,走过来提着张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