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伊夏在长辈和聂冰山中间纠结了一下之后,最后很没出息地屈服在聂冰山的强大气场之下。
“爸,芸姨,我不给你们当电灯了,我……我跟他补课去。”左伊夏红着脸拖着人就跑。
夏承功黑着脸疑惑地说道,“一一不是毕业了吗?她补哪门子的课啊,难道还想考研究生?”
“噗……”华芸忍不住笑出声来。
孩子的借口他也去纠结,这个夏先生还真是不知趣啊。这个木头疙瘩一样的男人,要不是她从小倾慕他,大约是受不了他的吧。
“你笑什么?”夏承功皱着眉头问她,一副严肃的样子叫华芸从偷笑变成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你也太可爱了吧。”
夏承功皱着眉头疑惑地借着镜面看了看自己的老脸,现在连头发都花白了,这一把年纪的,用“可爱”这种词形容真的好吗?
那个还可以用“可爱”形容的左伊夏被聂胤辰直接拖到楼上房间,外面天色才暗左伊夏尴尬地咳了咳说,“还早吧。”
聂胤辰冷冷地说,“去洗澡!”
“不用吧!”
“洗干净!”聂胤辰的表情相当严肃,甚至可以说是严厉。
左伊夏觉得他的态度不对,立即挑眉反抗,“你嫌弃我?”
“这算嫌弃?那去消毒了再来。”聂胤辰冷着脸没温度只有硬度。
左伊夏被他的态度气到,生气地不理他,扭头上楼梯房玩电脑。
她不过是病了几天,用得着这样嫌弃她吗?她又不是没洗澡,还消毒,怕传染干嘛天天和她挤一张床。
左伊夏生气点着鼠标,却发现那个聂冰山就没一点要哄她的意思,好吧,回忆一下,以聂冰山的性子是等着她去哄吧。
一个男人总让她哄,好意思吧。
左伊夏越想越生气,她伸着脖子向楼下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个工作狂居然一丝不苟地盘腿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脑开始工作了。
气完她居然半点反应也没有,果然和一坨冰山玩冷战根本就是在冻自己。
左伊夏气不过,捏了个纸团去砸他,可是她准头太差居然一下没砸中。
聂胤辰身子僵了一下,眼睛向她的方向斜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投入工作。
左伊夏一看更生气了,她索性又捏了几个纸团,不停向下砸,终于让她错手砸中了一个,不过眼看着纸团要砸中他的头了,聂胤辰突然动了一下,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只纸团。
聂胤辰接中纸团后,居然放下手又继续工作。
这分明是赤果果的无视她嘛,砸他都没反应,你到底想怎么样。
左伊夏内心要咆哮了。
她也是气糊涂了,管不得那么多了,她凶巴巴地冲着下面喊,“喂,你上来!”
聂胤辰终于动了一下,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没动。
“你上来,不然,不然……”左伊夏这负智商,居然想不出用什么威胁他。
好吧,其实威胁他这种事本身也是不明智的。
因为她立即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强大冷气。
可左伊夏怕他吗?她从认识他那时起,就没真怕过他吧。
聂胤辰自然知道这一点,他放气场威压也只是习惯动作而已,他换了稍微平淡一点的口气说,“明天让你工作。”
左伊夏正蓄势待发,还想跟他斗来着,可听到这话,她立即什么气都消散了。她已经被困在家里补了几天了,这样的日子她真心受不了。
她虽然是有些名气,也不是能给她这么耗的,她要工作,她要重回她绚丽的人生舞台。她还有几个好看又好玩的戏可以拍,她还有几个美美的代言可以接,她,她……
好吧,聂冰山虽然冷,却很懂她的死穴。
“好了,我去洗澡就是了,你是个坏人。”左伊夏委屈地抱怨着,老实地从楼上下来去洗澡。
等把自己洗干净了,她又委屈得不想理他。
聂胤辰还是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工作,看到她出来,出声对她说,“过来!”
“哼,我才不过来。”她小孩子气的把头扭到一边。
聂胤辰淡淡地说,“你想工作,明天自己说服你爸爸。”
他话才落音,左伊夏已经闪到他面前。
开玩笑,她爸爸现在恨不得囚禁她,她可说服不了,这种高大上的事只能让更高大上的聂少去做。
她就适当服下软吧,谁叫聂冰山很懂她的死穴呢。
聂胤辰合上笔记本电脑,把它远远的放到一边,他伸手把倔强站着的她拉下来,让她躺着枕在他腿上。
他叫白姨拿来吹风机,开着小风慢慢地给她吹头发。
左伊夏扭着头,还是不理他。
这时聂胤辰在她头顶冷冰冰地说,“以后见了不该见的人,消毒后再见我。”
左伊夏眼睛转了一圈,转过头盯着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明白,原来不是嫌弃,这是吃醋啊。
她藏着笑意,故意训他,“见个面就要消毒,要不要那么夸张,我们又没有亲密接触。”
“怎么,你还想亲密接触?”
左伊夏立即感觉到脑袋上的热风都抵挡不了那股寒意,这样天天被冻,迟早会冻傻。
她有些委屈地说,“我就和他说会儿话,哪有那么夸张,还让我消毒。你,你要是也……”
说起来,左伊夏突然想起,聂少爷很洁身自好啊,手下同事全是男的,现在连女佣也换成大妈了,平时又冷冰冰的,把那些有企图的女人全吓跑了。
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