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咄咄逼人,我也变得烦躁起来,不想解释,我的冷处理,却让她更加暴怒,她扑过来,又想扇我耳刮子,我攥住了她的手腕,没想到她下了阴招,用膝盖袭击了我的裆部,可怜我的那个宝贝,差点被她顶残废了。
吃痛之下,我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五道指逾明正大地出现在她的脸上,她近乎抓狂,不顾疼痛,疯了一样开始咬我,开始极尽所能地抓我,于是我们光~裸的两个人扭打到一起,柔软的大床成了我们格斗的战场。
在格斗的过程中,我很少出击,更多是为了自保,拒这样,我的身上还是遍布了伤痕,不是被她抓伤的,就是被她咬伤的,她像是饿急了眼的野兽,见到血腥后,变得更加嗜血,更加野蛮。
直到我们都筋疲力尽时,她才终于罢手,四仰八叉地躺了下去,头发凌乱地盖住了脸,娇躯上满是汗渍,只有粗粗的喘气声,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身体上的疲惫,还有精神上的颓废。
我原本还以为,知夏会为了我有所改变,现在看来,我是大错特错了,她是不会改变的,她永远是那个不会通情达理,不会善解人意,只会简单粗暴、无理取闹的妖孽。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竟然认识了她,认识也就罢了,竟然还和她发生了关系,弄假成真地做了她的男人,现在想要甩掉她,已经愈发困难了。
首先,我过不了玉姐那一关,倘若玉姐知道我对她的女儿始乱终弃,我的后果一定不会好过,其次我也过不了知夏这一关,以她的脾气,我想要主动分手,那根本就是难于登天,选择权永远在她那里,除非她主动放弃。
为了让知夏主动放弃,我才故意拉拢顾少杰,可是以顾少杰的实力,想要捕获知夏的芳心,似乎太渺茫了,哎!当初就该任由别人捅死知夏,我干嘛还要救她?现在后悔晚矣。
就在我思忖之时,知夏又爬到了我的身体上,我以为她又要动手打架,立刻做出防卫,谁知她却俯下身子,用她的唇舌舔~舐我的伤口,在这之前,她就有过此番奇怪的举动,我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吸血鬼托生的,为什么见了血就变的异常兴奋了?
既然她喜欢这样做,我也懒得阻止她,她像是一只野猫,亲完了我的伤口,又冷不丁地侵吞了我的敏感,那地方还在休养生息的阶段,但在她的努力下,很快蓄势待发,她便趁机占有了我……
刚刚还打得血头血脸的,现在又做这种事,这死妮子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怎么就隐藏了那么多令人费解的思想呢?
我是没心情做的,但为了缓解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只能任由她了,等她吃饱喝足后,又提起了先前的话题,她问我那女人到底是谁?
我烦乱道:“你还有完没完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何必再苦苦追问下去呢?那女人是谁就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你的小~弟都喊她嫂子了,还不重要吗?”
我深知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只好耐下心来,说道:“她是我大学时代的初恋,我和她谈了四年,后来她甩了我,就在前不久我突然偶遇了她,得知她过的不好,所以出于同情心,想帮她一把,她却拒绝了我的帮助,所以我就安排人调查一下她,看看她是否有什么苦衷,事情就是这样,至于我的小~弟会喊她嫂子,那只是小~弟对她的尊称罢了,我保证不会和她再有情感上的瓜葛,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事到如今,隐瞒不下去,不如实话实说,知夏听后,仍旧半信半疑,为了洗脱她对我的怀疑,我搂过她的肩膀,柔声道:“好了,你就别再怀疑了,你如果不希望我帮助她,我就撒手不管了,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知夏说道:“既然她当年甩了你,你何必再帮她呢?而且她还不领情,我不准你以后再见她了,只要你答应我,我便不追究了。”
我应付地点点头,打了包票说:“老婆,我听你的,你不让帮,我就不帮,你不让见,我就不见,但你以后也要对我信任一点,别动不动就怀疑我,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没了信任,两个人就不会生活的幸福的。”
知夏或许是听我唤了她一声老婆,所以心情大有好转,也不再逼问我了,这件嫂子风波便画上了短暂的句号,但埋在我们之间的地雷太多太多,一不小心踩上去,新的风波又会上演,我预感到我们的未来只会更加恐惧。
在沁园春别墅陪了知夏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又是我自由的日子了,知夏有心想要我搬到沁园春别墅与她同居,我说结婚前,还是分开住吧,我可不想整天和她腻在一起,那样的话,还不如下地狱痛快点。
回到揽香园小区的家里,我就躲在沙发上,让自己的思想陷入到空白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敲响了,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的是住在我楼上的女人,那个叫玫瑰的大美女,自从上次在spa会馆分开后,我就和她未曾见过面了。
她盈盈而立,面带那种修炼千年的微笑,媚眼如丝,鹅蛋脸型,肌肤胜雪,这种绝世而立的容貌,足够让天下男人为之倾倒,我自然无法幸免。
“夏剑,你现在方便吗?上次在spa会馆,你帮我打发了顾少康,我就想请你吃顿饭,表达一下谢意的,但又怕打扰到你,所以就拖到了现在,不知现在你可有时间?”玫瑰说道。
大美人盛情相约,能没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