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喜感觉血液全部都冲到了脑袋上 幸福的甚至有些眩晕
赵天喜把小小的袋子撕开了一个口子 用手指占了一点出來 放在舌尖上仔细的品了品 果然 是上品
电话又响了 问 钱在哪里
赵天喜让人去车上把带來的六十万现金拿了下來 问我怎么把钱给你
电话里说 把盒子打开 让我看一下
赵天喜四下里看了看 心说 草泥马的 藏在了什么地方 怎么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手下人打开了皮箱 满满的一下子钱 崭新的钞票飘着油墨的香味
电话里沒有声音 赵天喜问 样品看过了 东西在哪里
电话的另外一端说 开车顺着原路返回 在大门口左侧有一个破旧的垃圾箱 垃圾箱里就是了
赵天喜骂 卧槽 整得这么神秘
告诉手下人开车 來到了大门口
果然在大门口的左侧有一个垃圾箱 伸手从里面拿出來一个黑色的皮包 感觉了一下 不是空的 打开了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袋挨着一袋的冰毒
赵天喜脸上带着微笑 刚才的恐惧全部都沒有了 心里头只剩下高兴了 e最新章节已更新
赵天喜这次之所以过來 不是仅仅为了这点东西 更重要的是想要开拓出來一天属于自己的运输通道 于是说 朋友 你别在背后装神弄鬼的 出來咱们好好的谈谈 你也知道 我是真心想做k粉这个生意 你要是愿意 咱们怎么都好办
对方的电话挂断了 传出來嘟嘟的忙音
赵天喜骂 马勒戈壁的 这么不给面子 过去 把钱拿回來 沒有钱我看他出來不出來
这时候 赵天喜听到后面传过來一声刺耳的尖叫 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夜空 让所有人的心里头都是一紧
赵天喜带着人一路飞奔來到了刚才停车的那个地方
人在 钱也在 只不过是人躺在了地上 不停的抽搐 嘴里头冒着白色的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
赵天喜眼睛瞪得大大的 心里头放下的恐惧又生了出來
快 看看他怎么回事
有人过來按住了那个人的人中 好半天才缓过來
鬼 鬼啊 那个人醒过來就不停的大叫
赵天喜感觉后背发冷 偷着像四周查看
什么都沒有 只有静静矗立的残败的建筑在夜风里诉说着往事
赵天喜过去一把抓起來那个装钱的箱子说 走 快走 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时间马达轰鸣 赵天喜带着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家里的时候 赵天喜惊魂未定 点了颗烟 抽了几口 感觉心里头舒服多了
命令人把刚才拿回來的货送过來 还有那六十万的现金
赵天喜有些窃喜 因为自己沒有花一分钱就把货弄到了手里 简直牛b死了 那个傻逼虽然把自己吓得够呛 可是他什么都沒得到
赵天喜伸手打开了装着冰毒的袋子 又拿出來一个 撕开了一个口子放在舌尖上品了品 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黄青海感觉出來不对劲 走过來就问 怎么了
赵天喜骂 东西不对劲 赶紧 看看其他的
黄青海从里面又随手打开了一个口袋 尝了一下 哪里是什么冰毒 就是普通的面粉
卧槽尼玛的 咱们上当了 赵天喜骂
黄青海冷静的说 还好 还好 钱还在 也算不得上当
赵天喜觉得也是 自己只不过是被人耍了一圈 无所谓
打开了箱子 房间里的人都傻了
箱子里装的是钱 只不过在阳间不能花 全部都是冥币
里面还有一张纸条 上面是打印出來的 写到 送点钱给你 留着到另外一个世界用
赵天喜气的差一点疯了 心说 卧槽尼玛的 这是谁啊 究竟背后是谁
这时候 忽然间想起來那个吓得精神有些不正常的 估计现在已经缓过來了 就叫人把他带过來
那个手下走了过來 很显然是惊魂未定
赵天喜问 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说 鬼 我看见了一个鬼 悄无声息的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天喜明白了 这一定是背后的那个人在捣鬼 平白无故骗走了自己六十万块钱 还让自己丑态百出 简直是可恨至极
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 能怎么办 认命吧 但是 这件事认命归认命 一定要知道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不可能让他把自己玩了 还不知道他是谁 要是那样 自己就完蛋了
赵天喜问黄青海 说 你觉得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黄青海摇头 说 说不好但是我觉得常万林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因为他沒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件事只有两个人能干 黄青海说
赵天喜笑了笑 说 我知道了 你一定是想说龙一 或者是毛十八
黄青海点头 说是 但是 龙一跟常万林沒什么关系 估计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跟着咱们作对
赵天喜点头 心说 他说的有道理 那现在就剩下來一个毛十八 这个王八蛋简直太他妈的可恨了 老子不会放过他
就在赵天喜不停的咒骂毛十八的时候 电话响了
赵天喜一看 又是陌生的号码
赵天喜心里头一哆嗦 心说 卧槽他妈的 这种电话沒有好事 不接
赵天喜直接挂断了 心里头却是砰砰砰的跳
黄青海问 怎么回事 谁的电话
赵天喜摇头 说 不知道 一个陌生的号码
黄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