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说完,他猛然伸手指向门口,墨色的瞳仁中闪烁着丝丝疯狂之色。
看到这样的孟邵谦,朱兆龙相信他要是再不走的话,恐怕后果就很严重了。
而且受伤的只会是自己,而不会是这个男人,他刚才那样做也是一时热血上涌,头脑发热,不然他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为了做上这个带班主任,他付出了很多,现在男人一句话就断定了自己的前途。
这让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虽然现在不能和孟邵谦发火,但他出去以后完全可以黑他。
心中这样想着,他狠狠的看了一眼孟邵谦,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
“把门带上!”
“嘭!”
随着一道巨大的关门声响起,整个并病房里就只剩下他和江雨桐两人了。
此时孟邵谦已经完全相信江雨桐已经失忆了,但是他还不死心,失忆这种东西最能折磨人,在医学上就和艾滋病一样,根本无法解决。
“桐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邵谦啊,我是孟邵谦,那个人让你给了许多第一次的男人,你记得吗?”
说这些话的同时,孟邵谦径直走到女人床边坐下,殷切的看着女人,眼中全是希冀之色。
但他失望了,因为女人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再次向后挪了挪身子,眼睛中露出很是害怕他的神情来。
“桐桐,这些难道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结婚,你一个人完成了整个婚礼,而我却没有去;你还记得吗,在我们结婚后,你和我约法三章,用一纸协议想要束缚住我,但是最后还是没能逃出我的手掌,乖乖爱上了爷;还有那一次,你被苏蓉抽了一个耳光,是我出面让你狠狠的抽回来,知道吗,你是我孟邵谦的女人,你我指甲你这辈子都无法分开,我们就好像是一个正体,谁离开谁就不能活!”
说着,孟邵谦那双凤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他眼睛有些发红的看着江雨桐,猛然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死死的抱着,生怕一松手女人就会离他而去一样。
这个时候江雨桐没有丝毫的反抗,她眼神呆滞,双眼之中不断闪烁着挣扎目光,好像在努力想着什么一样。
没错,她此时努力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亲人一样。
但任她百般努力挣扎回忆,还是于事无补,脑中没有一点关于任何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事情和记忆。
就好像自己和男人那段已经发生的事情被凭空抹去了一样。
“我,我真不知道,你先别哭好不好,我给你吃香蕉。”
说着江雨桐松开孟邵谦,她想转身去给男人拿香蕉吃。
但刚有所行动就被男人喝止住了。
只听孟邵谦呜咽的说着,“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就一小会!”
闻言,江雨桐身子猛然一震,随后慢慢将已经放下的手从新举了起来,动作缓慢的揽住了男人腰。
虽然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记忆,印象,但是有一种感觉,发自内心的感觉,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她的,绝对不会。
……
此时冷玲水已经做好了司漫要吃的糖醋茄子很是高兴的向医院赶去。
只要司漫肯开口吃东西,那么一切都有好转的可能了,更何况还是她主动要吃的。
“漫漫啊,你可要安安在病房里等我啊,等妈妈去了给你送这些好吃的。”
在车里专心开着车的冷玲水喃喃自语的说着这些话,说完这句话后,她低头看了一眼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保温盒,苍老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司漫就是她的命,假如司漫出了什么事,那就意味着她也出事情了。
至于司汉年,这个和她相濡以沫走到今天却隐隐已经变心的男人,她心中已经没有任何的悸动了。
当年司汉年就是因为一个女人对自己不理不睬,对她的示爱完全没有放在眼中。
最后那个女人死了,司汉年这才接受了自己,可以说她和司汉年这段爱情是她但反面付出的,而司汉年从来都没有对自己承诺过什么。
因为他的曾诺和许多曾经给了那个女人,但是他没有做到,这个女人虽然死了。
但她知道,在司汉年的心底,依然有这个女人的影子,只是他从来没有说起罢了。
她从来都没有过过正常女人的生活,比如说x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