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仰头一灌,高脚杯中的鸡尾酒就被孟邵谦这一豪饮给一饮而尽。
凝视着面前的男子,霍东溟颤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末了,他也同样抄起一旁桌子上放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霎时间,两个阳刚,俊朗的成熟男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从双方的眼神中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宴会散席的时候,脸色微红,喝了不少酒的霍东溟舍弃了独自应付众人的林歌,径直向一僻静角落走去。
只见一袭波墨色白裙的江雨桐亭亭玉在那里,清新脱俗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与杂嘈不堪的大厅好像是两个相同的位面一样。
“雨桐,我……我结婚了……”
慢慢的走到江雨桐面前站定,霍东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说出自己心中最想说的话来。
闻言,站在一旁的俏丽人儿微微一下,轻启红唇,“东溟哥今天能和小鸽子结合这是你我他都愿意看到的时间,干嘛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这句话说出来让霍东溟顿时尴尬无比,他本想趁着孟邵谦去洗手间之际,借题发挥一下心中的感慨,但是没想到江雨桐会直接这样说。
难道说在她的心中从来都没有对我动心过吗?
按捺住心中疑问,他缓缓开口,“雨桐,我们两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你、我、林歌,我们三人从小就在一块长大的,难道你不了解我吗?”
“东溟哥……我,我……”
被霍东溟这一句话给呛到,江雨桐支支吾吾了半天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她都知道,霍东溟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含义,但是现在他们两人还有可能吗?
答案是肯定,没有可能。
现在的她只希望自己的东溟哥可以和自己最好的闺蜜执手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其余的,她从来没有想过。
“好了,雨桐,我的心思你应该明白,从小到大我喜欢谁,你也一清二楚。希望你和孟邵谦一直幸福下去。同时,我也会和林歌一直走到白头。”
闻言,沉默的江雨桐浑身猛然一震,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有着些许水雾浮现。
见到此景,霍东溟心中按脚一声不好,如果自己把江雨桐给感动哭了,那个管妻严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脚步移动,想上前替如自己妹妹一般的女人抹去泪水。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蕴含丝丝怒火的声音猛然在他耳边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但他还是听出声音主人的火气。
“我就去洗手间这么一会的功夫,你也不至于这样吧,霍新郎!”
闻言,霍东溟手上一哆嗦,连忙止住身形向后看去。
果不其然,一连阴沉的孟邵谦正站在他不足五米远的地方,墨色的瞳仁中充斥着怒意瞪着自己。
看到此景,霍东溟刚想解释,袖子却被人拉了一下,只见江雨桐抬头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向孟邵谦走去。
“邵谦,我爱你,你是我想用一生气爱的男人。”
三步并作两步走,一头扎进孟邵谦的怀中,在他还惊愕不已的时候,江雨桐踮起脚尖,在万众瞩目下蜻蜓点水般在男人紧抿的嘴唇上轻吻一下。
“啪啪啪……”
“好,好啊。”
“再亲一个……”
对周围的起哄声,孟邵谦视而不见,他此时眼中只有自己的老婆,这个让他很不放心,但却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他从来没有想过,性格内向,娇羞矜持的江雨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自己,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桐桐,你……”
一根葱白的手指搭在他的嘴唇上,“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你要知道,这一生,我除了你,心中再不会装下任何男人!”
……
婚后,霍东溟和林歌的生活和以前没什么太大差别,只除了林歌停下带队登山的工作,专心养胎。
而他除了固定陪她产检外,只要有空必定带着她到处走走看看,散步运动。
终于,八个月后的某一夜,林歌开始阵痛。
霍东溟惨白着脸飞快将她送到医院,一路温馨相陪在旁,而林歌则在待产过程中痛到想开口骂脏话。
“……怎……怎么会这么痛……有没有人痛……痛死的啊……”冷汗直冒,林歌已经被痛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鸽子,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很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