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伸手,拉起了跪着的月儿。
李道和李建在那里笑。李建拉了李道一把,李道还在那里笑。李建说:“走啊,我们还在这里,当灯笼照明啊?”
“哦,哦。”李道反应过来,急忙跟李建和丫头,三人一起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慕容孤抱起了月儿,坐在腿上,先是一阵香吻。然后便抱着月儿去床上。久别重逢,果然又是一番感觉。
晚上,却又叫李建出去买吃的,到月儿家里来吃饭。吃好了,月儿便拿出平日的本事,在屋子里,吹拉弹唱,却原来这月儿,是个弹琵琶的高手,慕容孤听的如此高妙的声音,自然高兴不已。两人无限高兴,却早就忘记了时辰。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
慕容孤这才想起要回府去,便殷切告诉月儿,说自己隔日再来会。
回到家里,香妃却已经睡了。
慕容孤却并没有房后面,有卧室,慕容孤睡在了卧室里。
第二天早上,香妃来找慕容孤,慕容孤却还在酣睡。香妃叫醒了慕容孤:“还不起床啊?”
慕容孤说:“急什么。”
“你还真实一觉睡到尿憋醒,憋醒了还要赖床啊。”
慕容孤坐了起来,打了一个哈欠:“这算什么啊,我一般不但一觉睡到尿憋醒,而且还出去撒尿,尿完了,还要继续睡回窝觉呢。”
香妃笑了:“嗯,这也就是你文官做不成,武官也当不得的原因了。”
“切。别小看我。我要当官,谁也挡住。”
“得了得了。看你吹的。你要当官,谁也当不住,是啊。你吹啊。不过,我倒看到,没当官的小王爷,在城门遇到驸马爷,那没封王爷的驸马,都不肯出轿子呢。你倒解释解释看。”
慕容孤再也睡不着了,起床穿衣服,香妃帮慕容孤穿衣服,慕容孤不让。慕容孤心里想:晕死,老揭我的伤疤。
香妃看慕容孤生气了:“哎,怎么,还生我的气了?”
“可不是。下次,如果我遇到大驸马,如果他再不下轿,我真心要给他难看了。否则,我就不姓慕容了。”
“不错。不错。如果真有下次,我倒希望小王爷给他一个下马威呢。不过,如果他回去,给你皇上伯父告状,难道你就不怕了。”
慕容孤哑口无言了。
香妃却偏偏笑了。慕容孤转身出去。
早上,公孙先生来上课,慕容孤却不知道去向,原来,他又去月儿那里,找温暖去了。
公孙先生一看,小王爷不在,便知道今天的课,也上不成了,便中了。
香妃自己在私塾里,自己看书。消磨了一个上午。
到了下午,慕容孤还是没回来。倒是鬼书生却来了。
“香妃娘娘,怎么小王爷又不在府里?”
“嗯,早上我跟他说了不开心的事情,掉头就走了。”
“那我这个哥哥,就劳烦香妃娘娘,再给我泡茶喝了。”
香妃乐了:“好啊,好啊。不就泡茶啊。”
拉姆和旺姆,急忙又把昨天的茶壶和茶具,拿了出来,然后提来了开水,转身去门外了。
香妃此刻,还不知道慕容孤在外面,却有一个小妃子。
上等的陶瓷茶具,加上最好的茶叶,果然是好汤好器皿。
鬼书生轻轻给香妃说:“我要送你一件东西。”
香妃在一边坐着,今天特意穿着最漂亮的裙子,还在头上,梳了好几个发髻,特别好看,两缕头发垂了下来,垂在两侧,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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