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一个也没有?”
“嗯,没有。我算是看透了。”
香妃想了想,趴在慕容孤的胸前:“不对啊。你好好想想,你是温逸尘新考取的新科武状元,你弟弟五十六,也是进了前三甲的武士。你们都封了官了,都在兵部。那么,你们就表明了,是温逸尘的人了。你说,那个人,不要命了?向你们表白他是怀念旧朝的?”
“哈哈,哈哈,是啊。不错不错。如今我竟然傻了,没夫人聪明了。”
香妃说:“好了,睡觉吧。这未来,还的存长计较。如果着急,也是不行的。”
慕容孤已经睡着。
香妃依然在盘算:可恶,可恶。这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时不时的来转悠晃荡,可恶。
香妃在盘算下一次的暗杀。
如今,香妃一心一意算计的事情,就是暗杀温逸尘。
可温逸尘却似乎不来西来顺酒楼了。
鬼书生依然三天两头的过来。
鬼书生一边悠闲的享受这西来顺酒楼的饭菜,一方面在思考,如何见到这家酒楼的主人。
传说的女老板,女主人,究竟是那一个呢?这藏的也太深了,根本连影子也看不到。
鬼书生打发出去的人,公孙得,正在打马十万火急的朝桃花源村赶去。
按照鬼书生的吩咐,公孙得来到了省城。明天,公孙得就要去桃花源村了。
第二天,公孙得好好打扮了一番,宛如一个村夫一样,要去打猎一样。
骑着马,公孙得来到了桃源村。村头,正是郎中和奶妈家的两个院子。
奶妈跟郎中的老婆,正在说事情,说的事情,无非就是怀念过去。
“那个容公子,在的时候,这村里,多热闹呀。”
“是啊,不但他们一家子人多,而且还有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真可爱啊。”
奶妈无非是说那孩子可爱,如今孩子被慕容孤带走了,只是听说慕容孤考武举考中了,但是估计也是不回来了。
公孙得下马,问奶妈:“这位大娘,请问这里有个叫容公子的人吗?”
“你找他做什么?”
“我是打猎的时候,认识他的。如今,看他许久不来打猎了,因此翻山过来问问。”
“哦,那你来晚了。他去年就已经进皇城,赶考去了。”
“是吗?”
“呵呵,看来你是不知道啊。容公子带着他的干亲弟弟,去了皇城赶考,听说都中了武状元了。那个干弟弟,也考中了呢。”
“呵呵,我还真不知道呀。我消息少了。”
奶妈叹气:“唉,看看,多好的容公子啊,多好的夫人啊。如今走了,连外村的人,都过来打听消息。容公子孩子,可真是可爱啊。”
“哦,容公子的老婆,生孩子了?他媳妇什么时候生的啊?看我啥都不知道。白认识他了。”
奶妈对公孙得说:“走了,都走了。来的时候,像一阵风一样,就来了。走的时候,却依然如风一样。走了。被风吹走了。”
“哦,什么啊,他们原本不是这桃花源村的?”
“不是的,听说,是从城里来的贱民。没有身份。然后,巴结县太爷,天天请吃饭,然后好不容易巴结好了青天大老爷,然后把身份恢复了。”
公孙得笑了:“搞来搞去,原来是贱民进京赶考,倒得了武状元了,这世道,还真是无法预料啊。”
郎中的老婆嘲笑公孙得:“你真是见识短浅啊。这以前的时候,不是有农村当皇帝的故事。那村妇还有当皇后的呢。”
公孙得急忙认同了村妇的话:“对啊,对啊。这刘邦和吕后,可不是从老百姓当的皇帝。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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