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找了一张舒适的椅子坐下,上官暖一边拿着剪刀度量裁剪,把残破不堪的裤子改头换面,脑海里一边不受控制地飘出先前的火热画面,小脸第n次不自觉烧了起来。
吻技中等偏下,偏偏感觉回味无穷,上官暖相当郁闷地思索着,只因为对象是他,才会有无限甜蜜。
以后都要那么亲密了,想想就…羞涩……上官暖抬手轻触微肿的唇瓣,绯红的俏脸笑意荡漾。
努力抛开那些废料,上官暖开始专心致地开始改造大计——先是沿着那不和谐的大洞边缘拦裤剪断,连着裤头就成了短裤,还是有点短的短裤;来回打量了一会作品初稿,感觉有些突兀,就拿着剪刀在裤腿底端剪了条条细丝作为点缀;最后一条带着丝边的牛仔短裤就新鲜出炉了。
看着一条时髦短裤出自自己的巧手,上官暖好心情地自我表扬道:“原来我也有当服装设计师的潜质。”
再美美地端详了一会,上官暖悠哉地把裤子穿上,百无聊赖下东张西望,整洁的休息室有两张软凳、一张小床和一个小型洗手间,地板擦得澄亮,显得相当空旷而简单。
总觉得出去相见会有些尴尬,上官暖硬是在休息室里蹭了好些时间,时而眺望落地窗外的城市轮廓,时而躺卧在依稀有他干净味道的小床上傻笑,时而蹦哒在光洁的地板上……
上官暖有那么一刻想要小憩,却硬是兴奋得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心潮难已的画面,结果又不时低低地傻笑出声。
感觉自己很明显患了恋爱候群症,极度亢奋的上官暖或笑或叹,和熙的笑容直达眼底。
“真的谈恋爱了,还是跟惟哥哥,真是不可思议。”上官暖至今仍是有种如临梦境的感觉,而后又反复告诉事件的真实性。
自嗨自闷了好久,上官暖开始站在门后纠结着要不要出去。
然而,这次不容上官暖磨叽,门把突然转动了起来,吓得上官暖连忙轻手轻脚地快速跑到小床上…装睡。
话说,以神速发展的恋爱进程还没让上官暖的小心脏缓冲过来,因而习惯性地装鸵鸟。
屏住呼吸能够清楚地听到钥匙转动开门的声音,继而是轻轻的关门声和沉稳的脚步声,安静侧躺在小床上的上官暖默默调整呼吸频率,心跳的频率却不在掌控之中。
感觉到床侧微微下陷,双眸紧闭的上官暖仿佛能听到心脏的猛烈跳动,紧抿着唇尽可能不露馅。
此时此刻,高挑俏丽的上官暖侧躺在纯白色的床上,乌黑的秀发平铺在枕头上,微微遮住粉嫩脸颊和清丽眉目。不知是过于慌忙还是莫名燥热,白色被子只盖了小腹部分,上身火爆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下身笔直白皙的长腿紧紧交叠,玲珑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这一恬静画面落在安静坐在床沿的男子深邃眼眸里,眸色不觉渐深。
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心脏跳动太快而身亡的上官暖纠结着以何种自然姿态‘醒来’,却倏然感觉到温热的指腹触及脸颊,紧接着是明显的轻捋发丝至耳后的动作。
就当心脏紧缩的上官暖以为温柔动作就此而止时,带着微热气息的柔软触感停留在下巴处。
于是,没有任何迟疑,上官暖身体猛然一僵的同时睁开了清澈水眸,果然看到一只漆黑的大脑袋落在脖颈间。
顾不得找合适理由掩饰,酥麻感慢慢席卷全身的上官暖嘶哑着嗓音开口:“惟哥哥…”
突然被轻吻下巴,上官暖小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连带着水眸沾染着浓浓羞涩。
“嘘…”示意静音的单字从抬眸对视的赫连惟口中溢出,俊颜绝伦,黑眸幽深。
接下来,上官暖眨巴着清亮大眼睛乖巧地不说话,任由正上方英俊的男人将自己的身体摆正。
“暖暖,不要这么看着我。”赫连惟低低地说道,声音尤为醇哑。
“噢。”上官暖听话地移开直愣愣的目光,抬眸默默看向白色天花板。
正当上官暖撑着手肘准备起身时,赫连惟却是抬手至肩膀处让其平躺。
紧接着,有些怔然的上官暖看着赫连惟伸手解她的衬衫纽扣,顿时目瞪口呆,不由羞涩万分地低哑开口:“惟哥哥,你这是…要干嘛?”
这次,目光幽深的赫连惟并未回话,而是用修长白净的慢条斯理地解开两个扣子,然后慢慢凑近……
很快,上官暖感觉到锁骨处传来阵阵夹杂着痛意的湿热酥麻感,看着乌黑的脑袋错愕得说不出话。
“嘶…”
伴着上官暖咬牙溢出的呼痛声,眼底闪烁着幽绿光芒的赫连惟缓缓抬起头颅,薄唇微启:“带上我的印记,你就跑不掉了。”
看到赫连惟嘴角挂着的满意弧度,小脸酡红的上官暖很没骨气地撇开眼。
此时此刻,锁骨处还依稀残留着刚刚的吮咬触感,被锁定在灼热视线里,上官暖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心里甜蜜与无奈荡漾——这家伙竟然以这种方式宣示自己的所有权,既霸道,又…幼稚。
见上官暖酡红着俏脸不发一言,眼底溢满笑意的赫连惟同样默不作声,只是抬手将衬衫领口扣上,遮住雪白凝脂上的鲜明印记。
早在两年前,刚情感开窍的赫连惟就设想着有这么一天——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她,任他为所欲为,而她娇羞不已。
如今俏丽佳人在旁,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不索要点利息?如果不是场地有限,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