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君终于无法再继续佯装生气,急忙让余天给宁尘君灌药。

此时,她内心只有无比悔恨,明知道自己的孙子不能动气还要这么坚持。

可是她真的是为了宁尘君好呀,也许上官尔雅真的很好,更能像当年的女王爷那么辉煌,可是这些都不适合孱弱的宁尘君和已经衰败的辅国公府。

皇上老矣,无论将来的新皇是谁绝对不会允许辅国公府和恭王府联嫡亲,如果下嫁给庶子反而另当别论。

王老太君满心叹息,儿女之情会断送人的前程。

折腾了好一阵,宁尘君才缓缓睡去,王老太君离开房间就见张姨娘满脸关切地上前询问,“老太君,世子爷可好些了?”

每次看见张姨娘,王老太君都恨不得上前掐死她,可是为了孙子她必须忍。

“睡下了。”王老太君懒得和她废话,走了几步,又忽然开口道:“明日你请恭王妃和上官大秀来府一趟。”

“老太君的意思是……”

“不是说王府大秀和宁磊的婚事吗?”

王老太君一脸不耐,“记得把她二人都请来。”

张姨娘满脸欢喜连连称是。

未走远的王老太君阴沉着脸看着夜幕,为了孙儿,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自从那日火灾后上官淳晏还没醒来,御医都请了一遍也没办法。

每每看到上官淳晏只能吃喝些汤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恭王妃就急得抹眼泪。

“王爷这几日也不在家,要是他知道晏哥儿还没醒来,少不得又要挑刺。”

周嬷嬷连连安抚道:“王妃这几日哭得太多了,仔细伤了眼睛。”

“要是瞎了能换晏哥儿醒来倒也值了。”恭王妃唉声叹气,“这些日子家里就没有件顺心的事,不说晏哥儿,就是之桃都伤了两次,真是怪了,改日我们还是去烧个香去去霉运才是。”

周嬷嬷蹙眉道:“老奴到是觉得是人为的。”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一而再再而三……”

恭王妃还没说完脑海中就出现了个人影,“难道是……”

这时,门外大丫鬟琉璃脆声道:“王妃,辅国公府王老夫君请您和大秀一叙。”

“什么事!”恭王妃不耐烦。

琉璃道:“说是找您商量大秀的婚事。”

“好,你去通知大秀一声让她快点。”

恭王妃坐在榻上,冷冷道:“看来王老太君是同意了,只要婚事定下来,回头给张姨娘送些银子,我就不信嫁了人她还怎么闹腾!死贱人。”

“王妃考虑的周全。”周嬷嬷笑着应声,“只是现在不能让大秀看出端倪来,老奴到是觉得可以利用大秀把邪医请来给少爷治病,大秀绝对不会不同意的。”

恭王妃顿时来了精神,“嬷嬷说得对,她要是不答应休怪我让她没脸!”

※※※恭王府和辅国公府只隔了一条街,这次出门恭王妃很亲和的与上官尔雅共乘一辆马车。

马车上,上官尔雅都沉静地不发一言,恭王妃也没开**代过任何话。

到了辅国公府,张姨娘亲自在门口迎接恭王妃,两个人携手嘘寒问暖,自始至终都对上官尔雅不闻不问,惹得跟在旁边的青微连连翻白眼。

恭王妃也不怕掉身价,居然和一个姨娘互称姐妹。

等众人进了浅云居见过了王老太君,恭王妃这才对上官尔雅说了第一句话,“尔雅,还不谢谢之前老太君为你请了邪医给你治伤,瞧瞧老太君多疼你,连晏哥儿就没你这般命好,现在还在昏迷没醒过来,虽然你们姐弟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我知道你是最懂得分寸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听到老太君请咱们来,便急着说来求老太君请邪医给晏哥儿治病了,对吧?”

上官尔雅一句话没说,全都是恭王妃在那自说自话,只要上官尔雅不开口求这事就是不友爱了。

真是好算计。

上官尔雅笑看着恭王妃一脸得意,心道这事为难的不是自己,而是王老太君,毕竟请那个“邪医”去看病,就是王老太君也不见得给面子。

“是啊,尔雅先谢过老太君之前对晚辈的关怀。”

上官尔雅只字不提请邪医的事。

恭王妃的脸色立即变了,冷哼道:“尔雅你难道不顾及你弟弟了?还是说之前说请邪医的话分明是骗我的!”

“母亲,我之所以不说是你已经替我提出请求了,现在老太君已经知道何须我再说?更何况邪医向来行踪不定怕是连老太君也不知他身在何处,我再提出过分要求岂不是为难老太君?”上官尔雅叹气,“而且尔雅想了想,自己只不过是个晚辈,实在不该如此不知礼数,不然就是给母亲摸黑。”

“你……”恭王妃气得脸都扭曲了,说到底她就是不会开这个口!

上官尔雅这个贱人!

王老太君把她二人的表情看在眼底,心里不止一次地叹气,恭王妃的心思人驹知,可是连个小丫头都斗不过,亏她还是一家之主,这也恰恰说明上官尔雅的心思深沉又隐忍!

所以她绝对不能嫁给心思单纯的宁尘君。

王老太君咳嗽了两声,“实不相瞒,邪医和我孙儿正是好友,请他来给晏哥儿治病应该是没问题……”

恭王妃的眼睛一亮,却听王老太君又道:“只不过尘君最近身子不适,只有再等几日他好了些就让人请邪医看看,当然也要看邪医自己的意愿,毕竟他也是客人。”

“那就麻烦王老太君了。”

恭王妃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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