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枝白‘色’的‘花’儿,一枝面开满了像小铃铛一样的‘花’朵,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野‘花’香味儿,这应该是野生的风信子。. 。 。
龙凌厉虽然是一个粗犷的汉子,但是在爱情这方面却是非常‘浪’漫,也特别讲究,他只送天堂鸟或者玫瑰给她,绝不会随随便便在路采一朵野‘花’送给她。
所以,此时盯着这一束洁白的风信子,沈‘玉’洁心里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
突然,她感觉到了一双目光的注视,陡然转身,身后的沙发面,赫然坐着一道身影,她起初还以为是龙凌厉,但定睛一看,却发现是埃德。
因为他穿的是龙凌厉的衣服,所以给了她一种短暂的错觉。
“埃德……你吓到我了,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
沈‘玉’洁一脸的惊慌,而埃德却是非常的淡定,“你喜欢吗?”
“什么?”
“风信子……我去山摘的,很美丽,很纯洁,这样的‘花’儿只有你才配得。”埃德笑得很孩子气,也很纯真。
沈‘玉’洁扶额,“天哪,你是怎么出去的?”
埃德指了指窗子,“从这里出去,再从这里进来!”
“好吧!我跟你说,这里是二楼,你翻窗子很危险的,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埃德笑着点头,“我饿了,你有吃的吗?”
“有,有,你稍等!”
沈‘玉’洁起‘床’之后,去更衣室换了一身衣服,走出了卧室。以前,她都是让士兵将早餐送到卧室的,现在显然不行了,如果士兵贸然进来,不仅会发现埃德,而且还送的食物也不够吃。所以,沈‘玉’洁打算自己亲自去厨房拿食物。
跟她预计的一样,厨房里没有人,她拿了一只托盘,将面包,火‘腿’,还有烤‘肉’牛‘奶’,都拿了双倍,满满一盘子的食物走向卧室。
其实一路还非常忐忑的,她害怕遇龙凌厉,因为龙凌厉知道她吃不了这么多。幸运的是,一路畅通无阻,龙凌厉此时正在忙着。
“来了!”
沈‘玉’洁走进卧室之后,将‘门’给关,反锁,这才将托盘端到了沙发前面。
“吃吧!把这些全部吃掉!”
埃德这么大的个子,一定可以吃很多,她微笑地看着他。
埃德是真的饿了,也不客气,一手拿面包,一手拿着牛‘奶’,大口大口地吃着……沈‘玉’洁握着一杯牛‘奶’,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我昨晚在哪里过夜的?”
“树林里……”
沈‘玉’洁这才认真地看到,他身的衣服很多地方被挂破了,还粘着树叶之类的脏物。
“昨晚,他一直地搜索你,你在外面会很危险,这样吧,我看五楼还有几个空房间,你藏在面,然后我会想办法送你出去的。”
“我们没有船!”埃德说道。
沈‘玉’洁沉默了一会,的确,这海岛离陆地很远,她记得来的时候坐的是直升机,也是飞了很久才到的。没有船,他根本没有办法离开,随时都有被龙凌厉抓回实验室的可能。
“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埃德沉默了一会,脸充满了恐惧,“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最近的,我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他们说二十一号,二十二号,二十四号和二十五号都死了,他们的细胞无法抵抗病毒的入侵,他们说我是个较特别的人,病毒改变了我的基因,还说可以通过我的试验而制造出更加强大的军事武器。”
沈‘玉’洁震惊了,这才明白龙凌厉在做什么!用人体实验制造军事武器,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也只有日本人才干得出来,没有想到,竟然是那个她最爱的男人。
沈‘玉’洁突然觉得羞愧难当,给这个埃德造成可怕创伤的人,正是她的男人。如果埃德知道这些的话,还会说这朵纯洁的风信子配得她吗?
她内心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埃德从这里救出来。
可是她现在没有船,要怎么‘弄’到船呢?
吃完早餐以后,她趁着没有人,将埃德带到了五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暂时将他藏身在里面,等待时机再将他带出去。
白天,她悄悄将面包藏在包里,趁着没有人的时候送到五楼。时间长了,她发现埃德其实还是个不错的男人,心‘性’单纯率直,像一个热情的大男孩,会跟她一起谈生活,谈理想,他说他的理想是做一名歌手,拿着吉他环游世界,边走边唱,这样可以邂逅自己的爱情,将来还可以跟心爱的姑娘组建一个完美的家庭。在埃德的身,沈‘玉’洁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的人生梦想,只是可惜,埃德想要实现在自己的梦想,首先必须从这里逃出去……而且,他无法回忆起来自己是谁,那段回忆似乎被什么给抹除掉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
龙凌厉很忙,除了晚回来以外,白天时间基本都不在,漫漫的寂寞时光,沈‘玉’洁只能跟埃德在一起聊聊天,有时候,她甚至忘了他是龙凌厉的囚徒,他是一个病菌携带者。她觉得他成了她在这岛唯一的朋友,她会将自己的困‘惑’和烦恼告诉埃德,只是,出于愧疚,她从来没有告诉埃德,她的男人是这个实验的主宰。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地下机密的实验室里,龙凌厉像一只困兽般的急躁不安,走来走去,因为他手下的不慎,他丢失了即将要取得成功的实验室。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