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 随着项羽一声令下 士兵们开始端來酒肴 摆放在每个人的桌上 一队士兵打扮奇异 奔入大帐∮舞着手中的木剑和木盾¤着帐外传來的军乐 手舞足蹈的跳着
第一关总算是熬过去了 刘邦此时心中稍安 但如何才能在楚营渡过剩下的几个时辰 成了刘邦难以逾越的一道坎
正在项羽侧面端坐的范增从怀中拿出玉玦 摆放在桌案上 刻意把玉玦狠狠地放一下 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提醒项羽∶动手了
但项羽被刘邦刚刚的一番话说动心 已无心诛杀刘邦 他沒有理会范增 而是拿起酒杯 向刘邦笑道:“很多事情 你不说清楚 别人永远不会知道你心中的想法 为这次的误会和解 我们干一杯 ”
刘邦也笑着端起酒杯 陪项羽喝酒 但谁也看不到 刘邦跪伏在屁//股底下的双//腿正在瑟瑟发抖
酒过三巡 气氛好了许多 这时 范增从桌上拿起玉玦n咳一声 他已怒视项羽 但项羽却始终不理睬自己
愤怒已到了极点 但范增却不得不极力控制 他此时已放弃再催逼项羽 目光在帐中游走 希望能找别人刺杀刘邦
就在范增目光游走的时候 他忽然发现 一名军官走入大帐 在项庄身边耳语几句 随即项庄匆匆离去了 这一举动让范增意识到 可以让项庄來完成这个任务 已上传
无论从哪方面看 项庄都是最佳人选 想到此 范增把手中玉玦放在桌上 这一次 他沒有再去凝视项羽 而是起身拱手笑道:“老夫如厕一趟 大家随意 随意 ”
范增蹒跚着脚步 走出大帐 看着范增离去的背影 一旁的张良总算长出口气
离开大帐 范增向营外走去 行沒多远 他看到了不远处的项庄 项庄此时正在和一名打扮朴素的士兵说话 范增也快步走过去 快到近前 范增隐约听到那人说话:“刘邦的军队于今日早上 在咸阳募兵 多以曾经修筑阿房宫的青壮为主 人数多达数万人 ”
“哦 他终于下手了 ”项庄不由大笑 一旁的范增也笑着点点头 项庄这才发现已经走來的范增 他笑着与范增行一礼 但此时项庄急于知道刘邦军的情况 乃继续问道:“那么 他们此时有多少军队 知道吗 ”
“我打探了一下 刘邦的军队不超过十二万 ”
“这是为何 ”这个消息 出乎了项庄的预料
“听说他们在募兵的同时 遣散了曾经的老弱之兵▲他们钱财 让他们各回老家 不用再参军受苦 ”士兵拱手回道
刘邦招募一批♀散一批 这是要组建精锐部队 又不想人数太过敏感 引起项羽怀疑 这个刘邦←真了得
可如果刘邦不大规模募兵 项庄知道 自己的计策就要泡汤了 他静静的思索片刻 又问道:“还有别的消息吗 ”
“沒有了 ”士兵拱拱手 项庄让士兵退下后 看着范增 叹道:“老先生 我的计划 失败了 ”
不用明说 范增已心知肚明 此时他也很恼火 他本想让项羽席间诛杀刘邦 三次示意玉玦 项羽始终不理不睬 这也让范增赶到懊恼 这个刘邦 不简单 他能说动项羽对他释怀 而且≌刚那个士兵所言 范增也听了大概 刘邦大军解散老弱之兵 在咸阳募集修建阿房宫的青壮 來补充实力 可他却又不肯过多征兵 只保证在十二万 这是一个度 一个项羽能够接受的度
总总事情让范增不得不对刘邦另眼相看 此时他与项庄对视片刻≡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时间 两人都沒有太好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 牙帐内不时传出欢笑声 诛杀刘邦 已经成了两人共同的目标 再犹豫再三 范增终于做出决定 他目光坚毅的看着项庄 无奈道:“只剩最后一招 不如就席间刺杀刘邦 ”
鸿门宴 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
也许这件事 在历史上会发生 可此时 项庄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项庄 他不可能鲁莽到去宴席间刺杀刘邦 况且 历史上的项庄沒有做到的事情 自己又岂能必保做到
如果听从范增之言 项庄知道 以后诛杀刘邦的机会会更少 想了好一会 项庄看着范增 叹道:“并非我不去刺杀刘邦 老先生您也知道 羽兄此时已被刘邦说动 他已无心诛杀刘邦 我即使进入大帐 已献舞为由 伺机刺杀 羽兄又岂会坐视不理 那时 局势逆转 我们进退维谷 如之奈何 ”
范增见项庄也要拒绝自己 他略显不悦≌要开口 项庄却先一步说道:“如果老先生肯听我一言 我们不妨从刘邦募兵这块做文章 抨击刘邦 尚有一线希望 ”
项庄既然已经拒绝 范增知道 指着项庄已经无意义了 但项庄却又提醒范增 可从刘邦募兵这块做文章 这也许是个办法 也是唯一一个诛杀刘邦的机会 范增沉思许久 最终 他还是点头答应了此事
两人又商量好一会 才匆匆向牙帐行去
二人回到大帐之时 帐内已不知喝了多少杯酒 此时项羽和刘邦等人皆有醉意 范增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却听到 刘邦和项羽正在讨论∝中多匪盗∈此才会严守函谷关 防止匪盗窜入关东 以免威胁到楚国的根基等语
这种言论 也只能骗骗三岁小儿 但项羽却听得津津有味 大概是喝醉了的缘故 想到此 范增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他起身斥道:“曾有人指出 刘邦将军独占咸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