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歌清楚的闻到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却不够浓烈.只像及了孩子在一起争抢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一样.带着糖果的味道.眼中闪过一丝趣味.左右看了一眼互不相让的两人.
凰肆眸‘色’沉了沉.多看了一眼盯着南鹫.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味道.拱手道:“二位想必是有许多话说.在下这就告辞了.”
说着.也不等南鹫和凝歌反应过來.就风一样的刮走了.
凝歌也不在意.倒是南鹫盯着凰肆消失的背影看了许久.拳头越攥越紧.好似在隐忍着些什么.
凝歌看在眼里.却是淡淡的岔开了话題:“不知道将军这是从何而來.若是心水沒有记错.您可是钦差大人.怎么会一身戎装.倒像是刚从战场上撤下來的.”
凝歌声音里带着笑意.有意无意的看向近处看才像是沾染了灰尘的狐‘毛’大氅.
说到这里.南鹫面‘色’就沉了下來.沒好气道:“皇上前日里出兵剿匪.亲临不周山.我等虽然身在云城.但也算是近在咫尺.只不过是去护驾去了.却不想那该死的人沒死.平白叫那五万大军白跑了一趟.”
“哦.是吗.”凝歌眨了眨眼睛装傻.
南鹫冷冷:“那日站在城头上.你分明是死了的.为何你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凝歌俯首.拂了袖口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不周山的庄主功夫好的叫人惊叹.”
南鹫扬眉.猛地凑近了凝歌耳边.一字一句道:“你和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火烧驿站到底又有什么图谋.”
话音刚落.人已经站定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凝歌.
凝歌有些惊讶于南鹫的直接.看着南鹫眸中的戒备和心中微微有些发疼.面上却笑道:“自然是为了留你在云家.”
南鹫冷笑一声:“既然心水姑娘不肯说.我还是回京把这里的情况跟皇上禀告一声才好.”说着就要走.背影坚定的连一丝椅都沒有.
沒走两步.就听见凝歌低低的唤了一声:“站住.”
背对着凝歌的南鹫嘴角喂狗.一副得逞了的姿态.再转身时候去是面若冰霜.只一双安静中还些微有些水汽.
“说吧.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南将军觉得心水想要干什么.”凝歌笑盈盈的把皮球踢回给了南鹫.却不料南鹫无比坚定的回身:“你不是心水.”
心水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丫鬟.长得即便是有三分姿‘色’.但却沒有到叫皇帝为之动容.甚至能兴师动众的地步.
要知道在那皇宫里面.唯一能叫凤于飞着急上火的人只有那么一个……
一个.
南鹫瞳孔倏然缩紧.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凝歌.许久才半眯着眼睛道:“莫非……”
南鹫步步紧‘逼’凝歌.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猜测的结果到底是真是假.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只有一人的距离.
南鹫身上自有一股子轻轻缓缓的竹子味道.一丝一丝的透进凝歌鼻尖.叫凝歌心头痒痒的.眨着眼睛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面容.轻声道:“哥哥.”
南鹫浑身一震.猛地倒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看向凝歌.侧首道:“你叫什么.”
凝歌面容带笑.笑嘻嘻道:“姐姐沒有告诉过你.南祁是你妹妹么.”
南鹫眉头猛地皱在了一处.下一个反应却是猛地上前一步扼住了凝歌的喉咙.四顾见沒有人來.才冷声道:“你浑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