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的一个早上,阳光明媚,喜鹊上枝头,君再来酒店音乐响起。
方天宝、九爷、宁采臣、姚小明和皮皮鲁五个人,围坐一圈,站的站,坐的坐,心情舒畅地吃着早茶。
方天宝喝豆浆,九爷喝米酒,宁采臣喝咖啡,姚小明和皮皮鲁则每天都是喝鲜奶。
“宝哥,听说了没?昨晚,刁德一的老婆,又要跟他闹离婚了!”
皮皮鲁刚这么一说,方天宝嘴里的豆浆,险些喷了出来。
“不是吧?这么快就要闹离婚啊?刁德一,不是还躺在人民医院,没度过危险区吗……”九爷笑道。
“可不是吗?要是我那一刀,再深一点的话,刁德一的老婆就不用办离婚手续了。她直接给老公半张死亡证明,就够了。”
宁采臣轻轻用嘴吹了吹杯子里的咖啡。
最近,宁采臣钟情于咖啡。每天早上和晚上,他都要喝上一杯现磨咖啡。姥姥去世后,他不抽烟,不喝酒。就只用喝咖啡的方式,排解胸中苦闷。
说实话,那天晚上,在那个河堤上,要不是方天宝用手扯住了他的刀子。九爷当时,就想把刁德一用刀子捅死。
也幸亏宁采臣没有捅死刁德一,不然,问题就大了。
要真出了人命,刑警大队查办起来,就会格外仔细。到时候,一旦抓到同花顺里的那个大熊哥,事情迟早还是要败露的。
现在,刁德一躺在人民医院的病床上。他的命根子,已经被宁采臣一刀子给搅没了。
以后,他路过流花路的时候,就算对女人再有想法,也就只能是想法了。
据说,躺在病床上的刁德一,自从命根子没有了以后。他整个人都阉掉了。整天,他除了发呆,就是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有一回,有个护士秀端了碗饭,巡视病房的时候,让刁德一看见了。刁德一看了看她的饭盒,当场就抱头放声大哭。那护士秀,一下子就懵了。后来,有人提醒那位护士秀。刁德一之所以放声大哭,是因为,他看见了护士秀饭盒里的那根香肠了。
除了不能看见火腿肠和鸡蛋这些东西外,有时候,刁德一偶尔还会流下两滴眼泪,独自喃喃地道:“小翠啊小翠,我刁德一虽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是,你他妈的,也不能对老子下这么重的毒手啊……”
后来,刁德一的老婆也得知,老公是去同花顺吃快餐,吃了白食给人追杀了。所以,他老婆没了命地,都要跟刁德一闹离婚。
这几天,刁德一逛窑子被阉的事儿,在四中也传得沸沸扬扬。
昨天,四中的校长,终于光荣的宣布,正式解聘刁德一。从此,委任李雄同志为保卫科的科长。
…………
众位兄弟,齐聚一堂,正在吃早茶的时候,突然,皮皮鲁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谁啊?”
皮皮鲁说话的时候,满嘴鲜奶。
皮皮鲁和姚小明,每人每天都要喝两大瓶鲜奶。
姚小明因为个子矮,他还想补钙,还想长高。所以,他每天喝那么多鲜奶,大家都还是挺同情他的。
可是,皮皮鲁每天喝两瓶鲜奶,却让大家看得有些不爽。这小子,每次喝奶的时候,嘴里总会念念有词。
看他眯着眼喝鲜奶的样子,就好像,他喝的不是鲜奶,而是人奶一般。那样子,猥琐的一塌糊涂。
“请问,您是夏小风的男朋友吗?”
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啊,我是……你是……?”
皮皮鲁听出来了,对方说话的样子很焦急。
“赶紧来吧,你女朋友晕了。”对方道。
“啊?什么……小风晕了……?”
皮皮鲁这么一说,大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怎么搞的?怎么去买个菜,还晕了?是不是你小子,昨天晚上,把人家小风折腾得……”
姚小明还没说完,就让皮皮鲁用手给制止了。
“……什么?小风让人用棍子给打晕了……?”
皮皮鲁这么一说,其他兄弟,都站了起来。
“……好好好,你们是哪里?什么,菜市场对面的中医院……?好好好,我马上就过来……”
皮皮鲁挂完电话,有那么两秒钟,表情茫然,双目发呆。像被电击了一般。
今天一大早,夏小风就踩着九爷的三轮车,一个人去梅园菜市场了。
最近,因为君再来饭店的生意越来越好。所以,每天,夏小风和皮皮鲁就专门负责饭店的买菜事宜。
昨天晚上,饭店关门后,皮皮鲁和夏小风趁着大家都走了,他俩就偷偷地在饭店的二楼过夜。
他俩带着一个草席,一张薄薄的毯子,直接就在饭店二楼,对着电脑上的视频,开练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九爷开门的时候,差点儿就撞见他俩做早操。
“都这么晚了,你俩还要阴阳互补啊?赶紧收拾收拾,给我买菜去!”
九爷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见地面一片狼藉,赶紧让他们打扫战场。
“要不,等会儿,我就一个人去买菜得了。皮皮鲁,你再睡一会儿吧!”
别看皮皮鲁长得骨骼奇异,有事儿没事儿还老流鼻涕。可是,平时,夏小风对皮皮鲁却特别好。
据皮皮鲁自己说,夏小风之所以会对他那么好。是因为,皮皮鲁的第一次给了她。当时,皮皮鲁这么说的时候,众兄弟全都吐了。妈的,就他?就他的第一次?谁特么媳啊?
别说,搞不好,夏小风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