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道理,不过还得试试,不然要是遇到特殊情况时像这般掉链子还不知道怎么死呢!老白,你出去试试!”秦宇上下打量了一圈想着问题的老白,阴笑着说。
“我试试?你脑子没坏?让我试,就我这两下子怎么试啊!”老白看着秦宇像躲瘟疫一般闪到了一边。
“你不去谁去啊,我们这里就坐着三个,我是鬼蜮马车的承载体,自然不可能出去,你不可能让凤儿去?”秦宇指了指立在他肩膀打嗑睡的小凤儿说道。
“老白哥哥一点儿都不疼凤儿!”凤儿睡眼朦胧的看着老白,双眼透着淡淡的雾气,煞是可怜。
“我……”
“我什么我啊,出去啊!”秦宇急急忙忙的把可怜的老白推出了马车,“我现在实力只恢复了三成,你在外面悠着点儿,我叫停就停啊!可以开始了,哈哈!”
老白用极其幽怨的眼神着看缩里马车里的秦宇,抽出了他的专署武器,那把造型骚包的骨剑,对着马车就是一个超大号斗气斩,不像是在实验,更像是在泄愤。
淡黑色的斗气斩在距离马车一米外的地方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半透时气罩化解,无声无息,没有半点反应,而那光罩也只有一闪而没。
“老白,你开始没有啊,不要浪费时间啊!”正在老白睁大了眼睛瞪着马车的时候,秦宇鬼叫的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
“啊!”老白被秦宇的话一激,顿时大怒,一连串斗气斩倾泻而出。
上位神的能量储备已经是相当高了,就算是刚刚晋级的也不低,在老白在外面疯狂宣泄了一通之后,坐在马车里的秦宇终于有点儿感觉了,不过这时外面的老白已经累得跟死狗差不多了。
没有理会老白在外面的抱怨,经过反复的几次实验后,秦宇多少也得出了些结论,这鬼蜮马车的防御在一定的程度下是不需要他以能量支撑的,像老白最先在外面攻击了半天,他坐在马车里也没有半点儿反应。
但是这也有一个临界值,当外界的攻击超过一定值后,鬼蜮马车就会自动抽取他的能量去抵消外界的攻击。这也是为什么在被血兽攻击的时候会造成秦宇那么狼狈的原因,而且就算他不在马车里也是一样的,这个他已经实验过了。但是这个临界值秦宇却一直找不准这让他颇为头痛。
想想那落凤山上的九幽魂凤比起个体的血兽还要强上一些,她没有让秦宇发现这一点也是因为时间的原因,情急之下只在鬼蜮马车上摸了一下就让他给跑了。
不过,现在要渡过欲血裔法却成了问题。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这欲血裔海中的血兽太过彪悍,一来就是一群,要跑过去好像不太可能啊!”研究了大半天鬼蜮马车的秦宇无奈的苦笑道。他对鬼蜮马车的掌控并不太
“你傻啊,没人叫你从上面飞过去啊,有路你不走,自苦吃!”老白坐在一边恢复着,瞪了秦宇一眼,明显对于刚才秦宇拿他当实验品十分不满,抓住机会好好打击打击他。
“有路?有路你为什么不早说啊!”听了老白的话,秦宇差点儿没吐血,这家伙害自己在这里坐着干想了半天,谋杀脑细胞无数,有路现在才说出来。
老白鄙视了秦宇一眼,“我有说啊,不过你刚才那么激动,你要给我说的机会啊!你也不想想,如果没路,其它人怎么去血戮域啊,能从这欲血裔海上飞过去的彪悍人能有几个?”
“我有吗?”秦宇老脸一红,看了看他肩膀上的凤儿。
“好像是这样的!”凤儿若有其事的说。
“那咱们还是走路以,做人要脚踏实地。老白,那条路在哪儿?”秦宇尴尬的干笑了两声。
老白呼出一口浊气,介绍道:“欲血裔海中的血水其腐蚀性虽然能化血化骨,连神识也能被掩埋,但是有一些带着其强怨魂戾气的枯骨这血水却是没有办法的,久而久之便在这欲血裔海之上形成了一条白骨之路,连通着噬魂域和血戮域,横穿欲血裔海。”
“听起来跟恐怖片似的,说了半天,这条路到底在哪儿啊!”秦宇对于老白每次介绍的这些历史文化知识都没有太多的耐心去听。
“切,你围着这欲血裔法边缘找找不就能找到了吗?”说完,老白继续闭上了眼睛开始恢复,刚才在外面当了半天的苦力可不好受啊。
秦宇驾着鬼蜮马车开始沿着血海边搜索,而在这片血海的边缘,竖着一个高达五米的灰黑色石碑,上面以古神体文字写着:欲血裔海。
就在这面石碑的旁边,更是一条以白骨筑成的骨桥,桥很低,堪堪与海面持平,但是却没有半点血水涌上骨桥,显得十分诡异。而且在这骨桥之上,秦宇大老远便能感觉到其中纠缠着浓郁的怨魂之力,果然如老白所说,是一座怨魂之桥啊!
观察了一会儿,秦宇虽然对这桥上的怨魂之力有一定的忌讳,但是想想那些恐怖的,以群欧为爱好的血兽,秦宇还是驾着马车驶上了骨桥。
果不其然,当鬼蜮马车一上骨桥,顿时丝丝的黑色怨气形成一个个黑色的骷髅头型向着鬼蜮马车扑了过来,同时伴随着阵阵刺耳的厉啸声。鬼蜮马车也在第一时间释放出了一个半透时的防御罩,将整个马车连带着十六匹鬼蜮血马都保护在了其中。
这些怨魂之力虽然很浓郁,但是攻击力却没有血兽那么强大,完全不能破开鬼蜮马车的防御,让秦宇有惊无险的行在骨桥之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