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滚动下,目光自下而上又一次来到虞瑾的胸前。
她同样穿了浴袍,贴身的设计,使得他单是隔着衣衫也能描绘出里面的诱人风景。
“过来。”
墨绿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狼狈的浴火,东方赦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虞瑾过来。
虞瑾怔了怔,随即抬起脚,慢慢地走过来。
东方赦拿过床头柜上的瓷碗,端在手心,虞瑾走过去,闻到生姜的味道,顿时皱紧了眉。
“把这个喝了。”
“不要,我不喜欢姜茶,太呛人了。”
“不喜欢也要喝,方才淋雨了,喝点姜茶去去寒。”
男人语气微微加重,虞瑾想到刚才他在浴室里说的那番话,顿时心有不忍,勉为其难地接过姜茶,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真的好辣!”
虞瑾苦着脸,将瓷碗丢在床头柜上。
东方赦耸耸肩,“总比生病喝药的好。”
“……”
喉咙里火辣辣的,那姜茶顺着食道一直流向胃里,顿时,虞瑾胃中一阵辛辣的刺痛感,疼得她下意识地弯腰,捂住肚子。
“放松点,这是正常反应。”
男人掀开被子,直接将她抱到床尚。
虞瑾体寒多病,乍然遇到辛辣刺激的姜茶,整个胃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她被东方赦抱到床尚,脸颊微微泛红,但也不矫情。
男人替她掖好被角,手指轻柔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睡一觉吧,你身体还没恢复,需要休息。”
本来昨晚就发烧,刚才又是淋雨又是大哭,消耗了太多精力,这下喝了姜茶,整个人都暖烘烘的,虞瑾刚刚躺上|床便有了一股睡意,在东方赦温柔醇厚的嗓音中,渐渐合上眼。
等到虞瑾呼吸均匀,胸口浅浅地起伏着,东方赦这才站起来,深深地凝视她一眼,继而走出次卧。
主卧。
男人从首饰盒中取出那对白玉耳环,眼底有讥诮的笑。
呵,福布斯,你看看,你还不是输给了我?
虞瑾说了,让这该死的耳环永远消失!
男人目光骤然变冷,盯着那对耳环仿佛恨不得直接通过目光将福布斯钉死在那里!
“爹地,你在做什么?”
fire路过主卧,发现门虚掩着,以为虞瑾在,于是果断推门进来。
东方赦正在想办法将那耳环永久性地毁尸灭迹,谁料儿子就突然闯进来,吓得某个做贼心虚地人一紧张,手指直接被耳环后面的尖钉刺破。
“咝……没,没干什么。”
东方赦疼得皱起眉头,然而在fire面前还要强装淡定。
笑话,要是给他儿子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小心眼,不惜用苦肉计骗虞瑾,也要把这副耳环销毁,那绝壁会被fire笑死!
fire目光灼灼,一早就看到了他手里握着的东西,故意装出没认出来的样子,走过来,好奇宝宝似的拉着东方赦的手。
“爹地爹地,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呀?”
东方赦手指捏得更紧了。
“没什么啊,什么都没有。”男人一本正经地摇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