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液,深深地看了眼被皇甫圣炎抱在怀里的千羽洛,恨声道:“既然你不想跟我走,那就告辞了!”
转身,走了几步,他忽然回头,对着千羽洛意味不明的一笑,“我还会找你的!”
千羽洛听了他的话,顿时头皮发麻。
而皇甫圣炎冷冷的一笑,“自欺欺人!”
“什么意思?”千羽洛警觉的问道,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忘记你的!”等纳兰熙走了,某人立刻抓住她,秋后算账,“以前你们的那点破事我不想追究,但是以后离他远一点。”
看着气势汹汹的某人,千羽洛傻笑的一笑置之,自然对于纳兰熙的失忆的事,她大概也能猜出了七八分,以那个人强势无情的‘性’格,说纳兰熙是一个被人提线的木偶,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一转身,纳兰就后悔了,真的想把那个‘女’人抓来带走,心中火烧火燎的难受着,虽然千羽洛挡在他们中间,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在打,还叫他快走,看着也是为他好,可是他有眼睛,看到出来,她的那双眼睛可是一直没来离开过皇甫圣炎,她心中真是担心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亲疏远近,务须动作,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立刻显现出来了!
心中越想越难受,‘阴’沉着脸,纳兰熙一直出了巷子。既然已经被皇甫圣炎追上来,他也没必要隐藏自己的行踪了,也不用再提防皇甫圣炎藏在巷子周围那些手下。这么多次‘交’手下来,不得不说,他绝对是一个值得尊敬对手,而且,只能是对手。
今天,他只是一个人出来,皇甫圣炎完全有条件搞突袭,或者来个暗箭伤人,或者叫他的手下蜂拥而上上来抓他,这样,他今晚只怕会是九死一生,但是皇甫圣炎没有,反而带着伤也要和他实打实的、赤手空拳地打。那个男人,果然如传说中的自信狂傲!
但,也是一个令人胆寒的人物!也是他这一生中碰到的最厉害的对手!
走出巷子,刚刚挨揍的腹部,传来阵阵的疼痛,伸手,轻轻地捂住了自己的泄,眼底‘阴’云密布,他今天跟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过招,竟然还堪堪打了一个平手,虽胜犹败:该死的,竟一二三再而三败在那个男人的手上,之前父亲说他和他还有距离,他还不信,几次‘交’手下来,那恐怖的实力,却由不得他不信了,看来这段时间还得再加强锻炼。
该死的……
纳兰熙擦了擦嘴角残留下来的血迹,即刻嘴角传来一阵酸酸的疼,刚刚下巴被他揍了一拳,不过还是强忍痛意,想到那个狷狂自信的男人,被揍成那样,嘴角得意地翘了起来。虽然他之前受了伤,他这么做确实有些趁人之危之嫌,不过想到那个男人被打得身上到处是伤,心中就一阵阵的痛快,但是这一场仗,谁也没赢过谁,他不好过,那个男人,也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抬眸,却不料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在这儿出现的人物――莱克斯!
纳兰熙走了过去,沉着脸,低低地问:“你怎么来了?!”
克莱斯打开了车‘门’,恭敬的低下了头。“少主,你还是先进来吧!”
他的眼神,恭敬中带着几分失措又带着几分责备!而且他似乎是刚刚赶得很急,身上还带着汗。
纳兰熙站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弯下了腰,钻入了车内。
看到纳兰熙坐了进去,克莱斯也长吁了一口气,赶紧也跟着钻入了车里,一踩油‘门’,车子立刻疾驰而去,车子开得飞快,路边的围栏快速倒退,像是后面有厉鬼追赶似得,纳兰熙自然知道他怕什么,毕竟皇甫圣炎在道上的凶名,可是闻之变‘色’的,皱眉看着他,不悦道,“没出息的东西,慌什么!”
由不得他不怕,自从上次在日本伤了千羽洛之后,他可是被他被暗‘门’直接下了劫杀令,被追杀了很久,后面九死一生的逃回了弑天‘门’大本营才险险的逃过一劫,若是在碰上,再被惦记上估计,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好不容易的活下来,你说,他能不慌?能不小心谨慎的活着嘛?而且现在劫杀令都没撤下来,他还是心有余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身首异处了,这次若不是‘门’主指派他出来,谁会笨的出来送死。
平日他虽然狂,虽然傲,但是遇到皇甫圣炎那种人物,小心谨慎,心惊胆颤又觉得不够,现在当然是离他越远越好了。
终于远离了那个人的控制范围,克莱斯虽有的自信骄傲也统统回归了,恢复了昔日的的高高在上的样子,认真的开着车。
纳兰熙看到他这个样,心中更加愤懑,恨不得把他的那副软骨头扔下车。
克莱斯的恶名他也是听过的,没想到在遇到那个人的时候,在凶恶的狼也顷刻变成了一条哈巴狗。
真是该死!
“刚刚的事,是你做的嘛?!”
“不是,”现在他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哪里还敢动皇甫圣炎的心头‘肉’。
“不是?”纳兰熙倒是有些诧异,皇甫圣炎对千羽洛的传闻,他当然知道,听说他及宠爱千羽洛,对她百般呵护不说,连上下班都要带在身边,难道不是父亲借千羽洛打击皇甫圣炎嘛?不过若是得话,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若不是的话,到底是谁那么恨她,一定置她于死地呢?一想到刚刚惊险的场面,若不是他即使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