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明显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一下他彻底抓狂了,运足了元力,顿时浑身被一片深黄色所包围,毕世恩对于自己达到第五重“登堂境界”巅峰期很是自得,就他所知整个“枢孟城”还没有谁在自己这个岁数能够达到这种高度。
毕世恩的元力强烈地外放,一步一步地逼近袁伯,他早就想给这个不尊重自己的老家伙一个教训了。
袁伯依然是背对着他,嘴里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不服气,要不咱们俩打个赌吧。”
毕世恩一愣,接着说道:“赌什么”
袁伯道:“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不论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够出得了这个屋子,就算是我输了,到时候你愿意到哪里就到哪里,我不阻拦你,如果是我赢了,你就乖乖地听我的话,在这个屋子里呆着。”
毕世恩听了顿时心头火往上窜,怒声说道:“好!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我就跟你赌了。”
说完,运足了元力对着袁伯的后背就冲了过去,他的想法很干脆,直接撞开他不就出去了吗。
深黄色的光团包裹着他强壮的身躯撞向了守在门口的袁伯。
只差两米就要撞上了,可是袁伯还是如雕像般一动不动地守在那里,毕世恩心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
他的去势未减,就在将要撞上的一瞬间,袁伯的身上被一片深橙色所包围,毕世恩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向后腾空飞了起来,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回去十几米,然后狠狠地砸在一张椅子上。
“轰!”
一声巨响,整张椅子瞬间化为齑粉。
毕世恩从地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没有太大的问题,这才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门口的袁伯,他非常清晰地记得刚才快要接触上的一刹那,自己就好像撞在了一个弹力无比的皮球上。
飞出去的时候自己好像看到了一抹橙色,他的心头大震,难道是第七层“大乘巅峰”?此时,他才开始重新认识眼前的这个“老家伙”。
袁伯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那里,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姿势看上去甚至很可笑,可是毕世恩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他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的元力,竟然达到了这种高度。
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丁叔丁程远才是府中最厉害的人物,没想到这个袁伯竟然如此深藏不露,他还是不太甘心,又像上一次那样尽全力冲了过去,没想到这一次更惨,直接飞回来二十多米,将一张桌子附带惩吃宜椤
毕世恩这一次算是彻底服了,他知道自己硬冲是不行了,脑瓜一转计上心来;运足了元力又一次冲向了老袁,半途却一拐弯扑向了窗户,眼看着到了窗边,他用眼角扫了一下袁伯,只见他还是原地不动地站在那里,心中不禁暗喜。
轰!的一声,
窗户破裂,他的心里一阵得意:“斗力不行,斗智总该胜你一头。”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嘴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身体又是一道弧线摔进了屋内。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猛地觉得自己的嘴里塞得满满的,而且还有些发咸。
“臭小子,把我的鞋给叼走也就罢了,怎么还趁机舔我的脚。”
毕世恩下意识地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果然是一只被咬破了头的破鞋,他立时气得满脸通红,同时哇哇地吐了起来。
此时,门口外面却传来了袁伯的话音:“哎哟我的鞋呀,怎么被你咬成了这般模样!还有我的右脚啊!舔得这么干净,让我的左脚情何以堪啊……”
毕世恩此时已经对他是佩服之极,可是内心深处还想再跟他斗一斗,此时见他嚎叫的正起劲,于是一面运起元力,一面假装在继续呕吐。
蓄势已成,他立时双膝一弯,用力一蹬地面,身子如离弦的箭一般射向了屋顶,同时心中暗道:“老家伙就算你厉害又怎么样?这回你可失算了。”
一声巨响,屋顶被轰开,木头、瓦砾四散纷飞,外面露出了一大片的天光,毕世恩也借势冲了出去,上半身刚出去一半,就觉得脑袋顶在一个物体上,紧接着头顶传来了梆!的一声闷响,他的身子止住了上升的势头,又一次被无情地打落到了人间。
毕世恩这一次比上几次摔得都惨,脑袋有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忽然听到外面老袁又在不停地喊着:“哎呦我的肚子呀,怎么这么不舒服,只不过屁股被人用脑袋撞了一下就,一个劲地放臭屁啊!”
毕世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被他用屁股从房顶上给坐了下来。
他立时觉得脑袋上好像真的是臭气熏天,不禁大怒说道:“哼!就算是你的元力比我高,也不应该这么戏弄我,何况咱们俩说好了一炷香的功夫,可是现在还没有点香,刚才的时间不算,你进来把香点着咱们重新开始。”
袁伯笑着说道:“那好吧,你自己在里面点吧,我在外面看着,省得你趁我进去点香的时候偷跑出来。”
毕世恩没想到对方又一次识破了自己的计策,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禁颓然长叹道:“没想到怎么样也斗不过你,我认输。”
袁伯飘然走了进来,在满是木屑、瓦砾碎片的屋子中央坐了下来,一脸正经地说道:“你个混小子,你以为自己的一身元力是哪里来的?你凭什么年纪这么轻就达到了‘登堂的巅峰期?”
毕世恩一愣,很是诧异地看着袁伯。
“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