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航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所以,他拍了拍脑袋,又拍了拍脑袋。结果发现自己很清醒,没有任何不清醒的症状。
“你拍脑袋干什么?没听清楚吗?”林宝‘花’眸子一转:“我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萧航这次听的很清楚。
仿佛晴天霹雳般,轰的,砸了下来,砸的萧航晕头转向,愣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宝‘花’,要住自己对‘门’?
这这这――
“等等!”
萧航有些紧张的说道:“你的意思是,现在你就是这家的主人了?”
“不然呢,你以为呢?好像,这么多家具搬进来,这里应该没有任何疑问就是我家,也没有任何理由说我不是这家的主人。”林宝‘花’慢腾腾的说道。
“不是,这可不是什么心血来‘潮’的事情。”萧航有些头皮发麻起来。
开玩笑,林宝‘花’住他家对面?
这……
他和林宝‘花’的关系,本来就谈不上好。两人甚至还仇怨不少,这‘女’人住在自己对面?想干什么,报复自己?
林宝‘花’抱着肩膀,姿态‘诱’人:“心血来‘潮’?我这个人很少心血来‘潮’。”
萧航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凝眉问道:“你想报复我?”
“谁知道呢。”林宝‘花’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指了指旁边的工人:“这边,恩,搬到这边就行了。记住一定要摆平,要和墙壁一条线‘吻’合,如果不行你们还要继续重新摆。”
“不是,你为什么非住我家对面?”萧航有些郁闷起来。
“天下那么大,我住哪里,你好像也管不到吧。”林宝‘花’声音冷漠。
“……”
还真别说,对于林宝‘花’的话,他愣是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怎么反驳?对方摆明了。我就住你对‘门’了,你咋地我?
他咋地不了林宝‘花’,这个‘女’人太厉害。
这会,一旁的工人把最后一批东西搬到林宝‘花’的家里,随即说:“秀,东西都搬完了。”
“恩,你们可以走了。”林宝‘花’寒声说。
“不是我说你。大兄弟,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们俩有啥子矛盾干啥要分开住呢。”刚才那个被萧航救了的工人偷偷的说道:“我看啊,这日子,还是得安心过才是最实在的,两口子闹矛盾,很正常。”
工人用那满满我是过来人的眼神看了萧航一眼,就离开了。
此刻,那些工人离开后,萧航不知道在什么时间,握住了林宝‘花’的手臂:“不知者无畏。一个工人,没必要!”
林宝‘花’的手指尖夹着一根绣‘花’针,针线与萧航的手指近在咫尺,很显然,这绣‘花’针随时都可以离手,只不过被萧航及时的制止住了。
刚才那个多嘴的工人完全不知道,他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就在他多嘴误会自己和林宝‘花’关系的时候,林宝‘花’的手里就捏着绣‘花’针打算对那工人动手了。
工人虽然不会死,但以林宝‘花’对‘穴’位的造诣,恐怕工人躺在‘床’上两三天起不了‘床’是轻而易举的。毕竟,林宝‘花’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想整一个多话的工人。那还不是简单到不要再简单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出手,拦着林宝‘花’,想来那工人连知道怎么遭殃的都不知道了。
“多管闲事。”林宝‘花’面若寒霜。
现在,萧航把手放开:“你确定要当我的邻居?”
“和你看到的一样,有些事情没必要多问。”林宝‘花’缓缓说。
“你为什么要当我邻居?”
“没为什么。”
“……”
林宝‘花’沉声说:“你可以理解为我要害你,也可以理解为我要报复你,总而言之。完全靠你丰富的想想。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定时炸弹,也可以把我当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人。”
萧航没有回答,他完全不知道林宝‘花’到底在想什么起来。
这个‘女’人,脑袋瓜里都装的什么?
报复自己?
不大像。
至于对方是个任人宰割的对象?显然是不可能的,反倒是她宰割别人,这倒是让人找不到质疑的理由。。
“不管如何,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林宝‘花’十分不讲情面的说。
“好吧。”
萧航无奈之下,只能推‘门’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林宝‘花’一人。
她把鞋子脱掉,‘露’出了白皙如‘玉’的信。站在镜子面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就是自己吗?林宝‘花’心里存着许多许多的思绪。
“入世……”
半晌后,她轻轻呢喃。
入世,是她搬来的最关键理由。
想要领悟返璞归真,入世是必要的。她需要入世明白世间酸甜苦辣,明白事物的本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在上清宫内看不到的。而现在,在红尘中,她需要一磨难,对心灵的磨难。
过了这磨难,便可领悟返璞归真,不过这磨难想渡过,就要堕入红尘,堕入无尽的酸甜苦辣,无尽的感情伤痛中。
正所谓心通了,一切都通了。
心不痛,则一窍不通。
“入世,我辈‘女’子最是难过这关。上清宫自古以来,都少有弟子能入世成功。红尘看似简单,但实则复杂万千。宫主务必要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