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新明一听老板的口气,吓的心里直打颤,两条腿抖个不停。
“白老板,我一直都是按着你的指令办的,并没有敢越雷池半步,我廖新明要是有二心,天打五雷轰。”廖新明战战兢兢说了一通。
白云飘紧崩的脸松了一些,但目光仍然阴冷。
“那个张小全是怎么回事?他向警察告密,要毁了滴水观音。张小全可是你的手下,他做了这等事,你可有责任?”
“有有,是我对属下管教无方,要求不严,我愿意受罚。”
“受罚?怎么罚?如果不是我派人将张小全干掉,险些出了大事,滴水观音一但有把柄落入警察手中,还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吗?”白云飘眼睛睁开,一道冷光直逼廖新明。
“属下有罪,属下有罪,属下该死。”廖新明吓的一低头,直喊有罪。
白云飘站起来,他伸手拍拍廖新明:“你是有罪,但罪不致死,我就罚你半年的薪水吧。”
廖新明干笑着,直点头:“是是是,感谢老板的宽容。”廖新明表面强装笑,内心却破口大骂,白云飘你真够恶毒的,我廖新明拼死拼活给你卖命,你不但不奖赏,还要扣我半年的薪水,我他妈不白干了吗。
“廖经理。”白云飘走到水池边,洒了一把鱼食到水里。
廖新明急忙答应着跟过来:“老板,有何事吩咐?”
“你看水中金鱼,他们游来游去,寻找食物,你若撒一把鱼食到水中,它们就会争先恐后的争抢,但你得适可而止,如若将鱼食撒多了,那个最厉害的金鱼就会被撑死。”白云飘眼瞅金鱼,缓缓的说。
廖新明听了只顾点头,暗自寻思白云飘话中之意,他想了一下,心里一咯噔,莫非他在警示我什么?我的事做的几乎天衣无缝,现在张小全又死了,他不会抓住什么把柄,或者听到什么风声了吧。不可能,他要知道我私吞公司的钱,早把我给宰了。或许他在试探或警告我,不要贪心。
廖新明站在水池边,看着水中的鱼,一时有些恍惚。
“廖经理,我知道你最近干的不错,能够在短时间内占据滨岛的鸦片市场,但凡事都要谨慎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的帮手洞已经暴露,他不能呆在你身边了,现在他负责海外的发货,很少回到内地,我再派一个人去帮你。”白云飘话声一落,金刚蝙蝠转身出去,领回来一个人。
这个人面色苍白,身材瘦长,一缕头发遮住右边的眼睛,他也穿一身白衣,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冰块。
“他叫白刀,今后就代替洞的位置,帮你分销货物。”
白云飘又躺回到躺摇椅中,眼睛微闭,不再说话。廖新明知道他可以回去了,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从黑桃老k身边走过,本想打声招呼,但黑桃老k的眼睛并不看他,一副冰冷的表情。他的嘴刚张开一下,又闭上了,低头走出别墅。
白刀跟在廖新明的身后,一声不吭,廖新明坐上汽车,他坐在廖新明的旁边,廖新明感到身边就像放了一个大冰块,冷嗖嗖的。
“你叫白刀,这名字厉害。”廖新明想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
“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名字。”白刀说话了,他语气也是冰冷异常。
“咱们现在回公司,让你熟悉一下明远航运的环境。”
白刀并不答话,只是鼻子哼了一声。
车子经过闹市区,道路两旁人来人往,司机放慢车速,不停的按喇叭。迎面几个乞丐围了上来,他们蓬头垢面,手里端着破碗,拦住了汽车,有两个乞丐敲着车窗玻璃,向廖新明讨钱。
廖新明本来心情就不好,看到一群乞丐围着他,不耐烦的摆摆手:“去去去,臭乞丐,还不闪开,不闪开轧死你们。”
乞丐们一听廖新明骂他们,不愿意了,一起敲打着汽车,吵吵闹闹,有一个乞丐用破碗砸向车窗玻璃,破碗碎了,车窗玻璃也被砸裂了一道缝。另一个乞丐拣起一块石头,朝着玻璃又砸过来。
廖新明气急败坏的喊叫:“臭乞丐,你们想找死呀。老王,开车,撞死他们。”
司机老王吓的不知所措,他踩动油门,汽车突然加速,撞倒两个乞丐。这时,一个手持乌木杖的老乞丐从远处飘飞而至,一杖戳过来,竟把车窗玻璃戳了一个洞,乌木杖抵在了司机老王的下巴上。
“你敢开车,我让你的下巴立刻断裂。”乞丐长老嘿嘿笑着说。
司机老王吓的不敢动了。
“臭乞丐,你们要造反吗?”廖新明气的大声叫骂。
“我们乞丐再臭,也比你身上的臭味好闻,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小的们,把这辆车给我掀翻了。”
“老人家,事做的不要太绝。”白刀开口说话了,乞丐们在那大闹,他一直冷眼旁观,面无表情。一听老乞丐要掀翻车子,他才冷冷的开口说话。
乞丐长老顿觉一股寒气逼来,那声音冷的如冰霜。
“你们欺人太甚,别怪我们把事做绝。”乞丐长老话音刚落,白刀在车内挥起一掌,竟将长老的乌木杖劈成两截。
乞丐长老惊的后退几步,白刀慢慢打开车门,他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乞丐,冷冷的说:“你们真的想找死吗?”
乞丐长老定住神,大喝一声:“小的们,给我打。”
一群乞丐嚎叫着扑过来,白刀冷哼一声,双掌交叉挥动,扑到跟前的乞丐被他的利掌击中倒地,顿时昏厥过去,离的稍远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