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专心研究弹腿神功的奥秘,从中吸取精华,但在不断的演练中,她发觉弹腿神功的内功心法博大精深,浩瀚无边,她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那种参悟也越来越稀少,这难道是她的智力和悟性所限?
她带着种种疑团,询问哥哥,慕容雪飞也在为此事苦恼,他的斗转星移也开始练不下去了。当时父亲的修练已经误入歧途,他正踏在走火入魔的边缘。
由于慕容雪雪身怀绝技,在她眼里,那些小男生如同蝼蚁,她根本不把他们放在心上,这使她慢慢养成了孤傲的性格。自从认识高梵,她的那种孤傲才开始软化,血液里的侠骨柔肠开始显露出来。
这一夜,慕容雪雪睡的不踏实,她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做着一些零碎的梦,那些梦有高梵的影子,有高梵遇到危险的情景,也有他们在一起的时刻。她是在梦中又惊又喜,临到快天亮才踏踏实实睡了一会儿。
慕容雪雪到书画店,比平时都要晚,她进了屋,一眼看见柜台上放着束玫瑰花。
“那个人又来了吗?”慕容雪雪问胖掌柜。
“又来了,秀,这是第二束玫瑰花了,从现在开始,我天天数着,看他能送多少玫瑰花,看你能坚持多久。”
慕容雪雪冷然一笑:“那你天天看吧。”
胖掌柜无奈的摇摇头。他实在不明白,薛贝萨那么一个出众的男子,慕容秀为什么就看不中呢?他想慕容雪雪经常和那个穷画家高梵在一起,有说有笑,而慕容秀的眼睛里总是闪动着快乐的光彩。
胖掌柜又摇摇头,看来这个慕容秀脑子坏了,薛贝萨人好家境好,高梵么人虽然不错,但他的家庭与薛贝萨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慕容雪雪怕薛贝萨又要到这一片转悠,她出来看了一下,街对面有两个人,在朝这边张望,样子十分可疑,他们都穿着黑色制服,头带礼帽,帽沿压的很低。
慕容雪雪心里一惊,这两个人很可能是军统特工,他们和上次来店里的两个人形象太相似了,那种装做悠闲,而又鬼鬼祟祟的神态,和常人很不一样。
慕容雪雪想了想,她打算和这两个人来个捉迷藏。想到这,她和胖掌柜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书画店,走出一段路,她回头看看,那两个人果然跟上来了。
慕容雪雪拦住一辆黄包车,坐了上去,那两个人也慌忙去拦黄包车。慕容雪雪故意让车夫跑的慢些,她穿过两个大街,进了三个巷子,后面两辆黄包车始终紧追不舍。慕容雪雪在半路停下,下了黄包车,刚走了几十米,突然又跳上另一辆黄包车。那两个特工也已经下来,看到慕容雪雪又坐上黄包车,慌里慌张的招手拦截过往的黄包车,慕容雪雪回头看到两个家伙狼狈不堪的样子,偷偷的笑起来。
慕容雪雪眼睛一转,让黄包车夫把她送到城南静花路12号,那是昨天她去过的地方,也就是薛贝萨的欧式别墅。军统特工看到慕容雪雪转来转去,行迹可疑,更加紧追不放,他们虽然被折腾的满头大汗,但心里却洋洋得意,这个傻妞,一定是去见高梵的,不然,她绕那么大的圈子干什么。
从城西到城南,跑车终于在12号别墅前停下来。慕容雪雪进了别墅,就听见房间传出悦耳的钢琴声,慕容雪雪悄悄进去,站在薛贝萨的身后,一曲终了,薛贝萨一回头,看见慕容雪雪手插在衣兜里,站在身后,是又惊又喜。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薛贝萨激动的忘乎所以。
“怎么,你不希望我来这里吗?”慕容雪雪微笑着,反问道。
“哈哈哈,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来寒舍,我求之不得。”薛贝萨用笑来掩饰自己的惊喜。
他急忙请慕容雪雪坐下来,叫佣人上茶,薛贝萨的绅士风度,完全是英式做派,既礼貌又优雅。
“谢谢你的玫瑰。”慕容雪雪由衷的说,她突然感到薛贝萨并不那么讨人厌,也许是她多疑了,薛贝萨的追求方式,很明显是西方人的追求方式,不造作,喜欢直来直去。
慕容雪雪抿了一口茶,看看手表,已经中午12点多了,她竟然与军统特工周旋几个小时,跑了一上午,慕容雪雪感觉有点饿,她问薛贝萨:“我们到外面吃点东西好吗?”
“好呀。”薛贝萨虽然吃过饭了,但慕容雪雪话一出口,他就不加思索的答应了。
慕容雪雪坐进薛贝萨的黑色轿车,车子发动,薛贝萨一甩方向盘,轿车飞速驶出了大门。慕容雪雪从车窗看见那两头带礼帽的军统特工,正在别墅附近的一棵树下东张西望,他们看见从里面驶出一辆轿车,急忙追过来,拼着命跑了几十米,眼见着轿车越追越远,两个人停下来,弯着腰大口喘着气。
慕容雪雪嘴角扯出一丝得意的笑。
薛贝萨也从倒车镜里看见了那两个人,他不但没减速,而且还踩动油门,加速行驶。把那两个家伙甩的无影无踪了,薛贝萨才放慢速度。
“那两人是不是在跟踪你?”薛贝萨问道。
“有这个可能。”慕容雪雪舒了一口气,答道。
薛贝萨微微一笑:“还是昨天那些家伙吗?”
“有可能吧。”
“我看不像,这两个人不像一般的江湖帮会,倒像是政府的暗探。”
“你怎么看出来他们是政府的暗探?”慕容雪雪惊讶的问。
“凭直觉,一是他们的穿着不同常人,二是他们盯梢好象是训练有素,总之,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