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粤帝国,有皇室撑腰,没有哪个家族愿轻易与花家结怨,但不等于没有人想打花家的主意。没有实力的人,没这个能力,有这份实力的人却不愿惹来后患,但却有一群人有这样的实力却没有后患的顾虑,他们就是四大家逃出去的人。
若没有花家提供的武器,四大家哪那么容易被破?既然动不了南粤帝国的皇室,那么这么一个小家族还是能动一下的?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将花家的技术资料得到手,凭着自家的传承与一些家族留下的隐秘资源,卷土重来还未可知。
花家执掌昌岗城后,首次以家族名义举行的拍卖会,当然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除了生意上来往的伙伴前来捧场外,还有一些原先请得执闲帮忙戒毒的家族前来壮声势攀交情的,更有一些知道帝国武器是花家出产的,更是想前来看看有何收获,顺带看一下花家的底子。
群豪齐集昌岗城,昌岗城里的居民,什么时候见过昌岗城这么热闹过?只希望这些豪强人物别在这里惹事才好,但也有不少人希望从中认识几个人物,好让自己时来运转。不管怎么说,人气高涨对昌岗城的发展来说还是正面的。
花凌风正在郊外一座小山上远观昌岗城里来来往往的人流,他的目的很明确,站远点,站高点,最起码能看到昌岗城大部分地方,这样能看到城里来往的人,可以看到各方面的人物,分辨一下心中有个大概。见到有十数人跟在一个年轻人后面往山上而来。
“可是花家家主,花凌风?”来人居然还未到跟前就远远向花凌风打招呼。
看看来人,一身青衣肌如凝脂,头发乌黑发亮,双目澄亮透澈蕴含慧诘的光芒,一身男装打扮,但是脸上微微一笑就显现出来的酒窝再加上那柔嫩的肌肤还有哪婀娜的举止,怎么看都是个女儿身。
“正是,小姐作男儿装扮,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小姐真身,这又何必?不知怎么称呼?”
女郎掩嘴一笑:“既来见花家主,又怎么好不以真面目视人?只不过,刚到昌岗城,还没有安定下来,这一身衣裳可没处换去,只好这样不伦不类的来见花家主了。怎么,花家主难道没认出我来?”
花凌风愕然,怎么?难道我认得她?细看隐约有几分面熟。转而恍然想起,这脸像,不就是《粤京十美图》里的萧淑瑜?拱拱手道:“莫非姑娘是萧大帅之女?”
掩嘴嫣然一笑:“正是淑瑜。我还以为花家主真的如传言般,年过三十还未成婚,又没有红颜之己,是个不近女色之人呢。既能认出我来,想来那本从你们手中流出来的《粤京十美图》定是看过的了。”
“哦,此事当时被图文家逼得太紧方出此下策,还望萧姑娘原谅。”
“原不原谅的,倒也不必,反正又不是你画的。倒是你面对如此毫无证据的指责,却能坦然承认,颇是磊落。”
“虽说不是我画的,但怎说也是从我手中流出去的,姑娘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介意――,但介意又怎样?难道要哭哭啼啼的?还是满大街的提着把刀要砍人?真这样累不累?更何况,人人都知道,那上面只不过是取了我们的样子,其它的纯属胡编乱造而己。倒不如开开心心过,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的好。”
“萧姑娘豁达,果有萧大帅之风。萧姑娘风采果不负‘粤京十美’之名,今日能一睹芳容,实乃荣幸之至,只不知萧姑娘特意寻到此处找到某,所为何事?”
“呵,别跟我文绉绉的了,我知道你是个痛快人,别让自己文绉绉的累着,还是爽快点。所谓的‘粤京十美’那是过去的事了。‘粤京十美’!呵!当初是那么的轰动京城,可现在呢?你看看那图文小小,战后不之所踪。想当初,图文家显赫一时,是何等荣光?再说那图文倩盈,虽说不是图文爱的嫡系,在图文家拥兵自立之前就嫁为人妇,却在图文家叛出后跟随夫家在京城,虽说夫家也是朝中显贵,但因她是图文家的人,累及夫家,一度令得夫家在朝中举步维艰,虽说最后圣上查清真相让其家翁与其夫官复原职,但是她也相当于被软禁,在京城中也少有人敢去与她接触,甚是廖落。”
“哦?此等事我倒不甚了解,不知其他人又如何?”
“其他人啊,呵呵就说说那张师君。她倒是个执着又硬气的人。张家战败,作为家族的精英,她放弃了逃生,却是守着家族的宗祠,最后硬是战死在宗祠前。”
“好个烈女子!”
“那是,张师君是个聪敏的人,可惜却为家族所累,参与进这场争斗中成了牺牲品。再说那费无思,原本也是个天真烂漫的人儿,哪知家族为了谋国,硬生生的将她下嫁给了一位掌兵的统帅,而这位统帅出身贫寒本无家世,只因手中掌有十万边军却被费家如此算计。在费家举事后,在费家软硬劝说下,带着兵马投了过去,没成想,好日子没过多少天,却要为费家镇守边关,一旦战事起也只有顶在前,费家还未倒下,他倒是为报费家这一份情战死在城墙上。费无思因跟随夫君,也在这一战中被捕。因念其怀孕,得以保命,但也可以预见,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将会是母子分离。如果生的是女儿倒好,还能安稳的过一辈子,但若生的是儿子,巩怕从小就会被灌以药物废其经脉终生不得习武,还不得读书,只能从事那等上不得台面的职业,三代过后方有出头之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