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在锁天拿出拿包液体的时候我眼角扫见玻璃后面的那些人似乎稍显得有些焦虑,在锁天给陈洺注射了之后,我注意到中间的一名戴着眼镜的女人示意了身旁的人一些什么话,那人点头后就快速的离开了。
剩余的人其中一些竟然拿出了小本子像是在观察牲口一样的观察着我们几个人,时不时的记录一会,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在记些什么东西,但是肯定不可能知道。
锁天全然不顾周围的情况,几乎眼都不眨的时刻的注意着陈洺的情况,最后他干脆把陈洺身上所有的绷带都给解开了这样可以方便他注意伤口的情况。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靠着陈洺旁边的墙壁坐在他旁边,手抚在他凝脂般的脸上,或许是当年那些药物的原因,也可能是天生的,他和锁天的皮肤都挺好,陈洺更白,所以心里面我偷偷的对比过他俩,锁天多了分男人味,我家陈洺长得更精致。
如果现在还能有明星的话,陈洺一定是属于偶像那一类的。
这么胡思乱想大大的缓解了我原本该有的焦躁和不安。
锁天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陈洺,他眼神平静异常,看的我心安了不少,虽然自己看不明白,但是从锁天的表情也差不多能知道那东西应该是起作用了。
起码,陈洺的脸这会都有了些许的温度。
在陈洺的脸色渐渐红润之后,锁天才终于从地上站起来看向了那些仍旧对着我们几个不停记录东西的人。
他安静的站着,安静的看着那些人,差不多两分钟,他缓缓朝着那玻璃走了去。
那些人注意到了锁天的靠近,微微朝后退了退。
只有那个戴着眼镜的女人,仍旧留在原地,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看着走到她面前的锁天。
“好久不见。”那玻璃内的女人突然说话了,更让人惊讶的是刚刚隔音明明好的那么多人我们都听不到一丝一毫现在却清晰的出现在了耳边。
或许是看到了我脸上的奇怪神色,良莫扯了扯我的衣服指了指玻璃高出墙角边的位置,那里有个扩音器,那女人的声音就是从扩音器里传出来的。
“我们见过?”锁天虽是反问句,语气中却不带着任何的惊讶。
“当然,虽然只是单方面的,但这里的每个人都对你非常熟悉。”
“哦?”这个哦,锁天用的是上扬的二声:“荣幸,请问阁下是?”
那女人也不介意,笑意更大了:“这里的人都叫我陈教授。”
锁天点头,语气明显要比平时说话随便了许多:“看样子,这又是一屋子学者,不知道和我这样的粗人交谈会不会惹得陈教授烦闷。”
他用的陈述句,有些挑衅的味道。
那女人自然不是两句话就能让她变脸的人物,没有刻意放大笑容,也没收起表情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锁天的话一般:“几位如果不介意的话,是不是可以邀请各位到会议室小坐片刻?”
闻言锁天轻笑了出来,原地微微转了下身子快速扫了眼我们来时的方向开口道:“陈教授这周围客人那么多,会议室容得下么?”
“这就不必锁队长来操心了。”
在那女人和锁天对话的期间,我一直盯着她的脸看,越看越觉得熟悉,神色间那股子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浓郁,我不停在脑海中回忆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是快速在脑海中过了两圈我能肯定绝对没见过她,这样一来她身上那种奇怪的熟悉感就更让我觉得怪异了。
有些瞬间看着她的脸我甚至都觉得答案都已经到了嘴巴里,却又被最后一丝线给阻挡着就是偏偏想不起来。
终于,在她对锁天说出那句‘不必锁队长来操心’的话时,一瞬间的功夫我突然在脑海中自动屏蔽了她脸上的眼镜,然后轰的一声,脑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裂开了。
猛地看向地上闭着眼睛乖乖躺着的陈洺......我呆住了。
难怪我总是在最后那一丁点的地方想不起来那女人到底和谁相似,那是因为那女人的某些神态简直和陈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就算这会陈洺在闭着眼睛,就算那女人跟陈洺长得一点都不像,但是那股子神态韵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越看越让人觉得相似、。
这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是谁?她怎么会和陈洺有那么相似的神态?!
刚刚不觉得,这会我甚至看她的眼神,那种带着无惧和淡然的眼神......都和陈洺一模一样。
她是谁?她是谁?!
从她跟锁天开始交谈,眼神就没往我们这边刻意投过来过。
我的视线不停的在那女人和陈洺脸上来回的流连,这终于引起了那女人的注意。
她看向了我,脸上是面对锁天的时候同样的神情,她快速的看了地上的陈洺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相当快速的一眼,我缓慢的从地上起身朝着锁天身旁走去,我的眼睛一直没从她脸上移开。
有些荒唐的猜测已经在我脑海中蔓延开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那女人接收着我的视线,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你是谁?”我问。
“你是谁?”她淡笑着反问我。
“我问你是谁!”没心情跟她整那一套,我语气加重了许多。
她微微顿了下:“这里的人都叫我...”
“对对对!这里的人都叫你陈教授!!那么陈教授你全名叫什么?”
“这个应该没必要告诉你吧?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