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海警说话都那么冲了?”刺狼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你又是哪根葱?”这年头多管闲事的人可死的快!
刺狼嗤笑一声,“敢这么说我,我看你真是不想要你这身皮了!”
海警看刺狼说话那么硬气,心里也有些打鼓。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有权有势的人,他可得罪不起。“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刺狼指向李顺才一家三口,“这三个人是我的亲戚,你说不让进就不进了?笑话!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硬气还是我硬气!”
刺狼掏出包里的手机,按下电话号码。
“喂,邓局长,你的人竟然扣我的亲戚!你说怎么办吧!”
邓局长?!
海警腿一软,那可是他们海警局的局长啊!这女人不会是吓唬他的吧!
此时的李顺才也傻了,他都不知道他在澳门还有个‘亲戚’。
“你局长找你!”刺狼把手机递给海警。
海警颤颤巍巍的接过电话,他有预感,这女人没有骗他。
“喂……”
“喂你个头!你赶快把人给我放了!胆子肥了哈!谁都敢拦!我告诉你,赶紧把人家哄高兴了,要不然,小心我让你失业!”邓局长暴跳如雷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了过来,就连站在海警身边的李顺才都听到了。
“啊,是是是,我明白了c!我一定做好!”海警吓的冷汗直冒。
他这真是惹到大神了!
他把手机恭敬的还给刺狼,一脸的歉意,“对不起,不好意思,是我有眼无珠!”
刺狼冷哼一声。
海警又向着李顺才三口人鞠了一躬。“对不起,您们请!”他侧开身体,“祝您在澳门玩的愉快!”
刺狼瞪了他一眼,上前拉住李顺才的手,一脸的亲昵,“李叔,你说你来澳门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你说说,你要出了什么事,我可就担待不起啊!”
“呵呵,忘记了忘记了。”李顺才尴尬的笑笑。
“走吧,我带你们好好转转。”刺狼对李母和李娇娇笑笑。
刺狼带着李顺才三人走远了。
海警擦擦头上的冷汗。
待到海警看不到的地方,刺狼松开手。
“我的任务完成了。”刺狼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李顺才,“在澳门这几天你们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好了。”
李顺才接过名片,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一条浑身雪白的狼,背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姑娘,谢谢你。不过,你怎么认识我?”李顺才不解的问道。
刺狼挑眉,“我老大就是你的上司,这回你懂了吧。”
“你是说……”叶董?
刺狼点点头,“虽然澳门是不夜城,但你们最好不要进入大型娱乐会所,那里都是吃人的地方。最近澳门会有点乱,你们小心一点。”说罢,刺狼转身离开。
“爸,你上司的能量这么大!连澳门都有关系!”李娇娇特别好奇她爸的上司,能造就御膳房,还能保他们平安。
李顺才眼神复杂,但最多的是感谢和佩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叶倾邪已经是他仰望的存在了。
“又说那么深奥的话z叶倾邪那个丫头似的!”李娇娇心里出现想念。
她们都分开半年了,她好想她啊!
跟李娇娇他们仅隔一条街的咖啡厅里,刺狼刚刚入座。
“老大,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把我的名片给他们了,让他们有事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她不适合出现在他们面前,否则会给他们带来危险。
“跟我还客气什么!”刺狼不满叶倾邪的客气。她最崇拜的就是老大,能为老大办事,她可是由心里高兴。
“好了,我们也去不了刺雁那里了。回去准备准备,还去会会胡冶了。”
氹仔赌马场是整个华夏最大的赌马场。
这里每天都有数以亿计的赌资在这里流转,也有名符其实的‘黑马’从这里杀出。.
今天叶倾邪换了一身衣服,酒红色的衬衫和深黑色的西裤,棕色的软牛皮鞋。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沉稳,但眉宇间的不羁还是隐藏不住。
这让刺狼有些恍然,仿佛又看见了龙倾邪的影子。
以前老大就喜欢这样的打扮,一头红发衬托出她的张扬和狂傲。
刺狼曾经的头发是紫色的,自从成为龙倾邪的手下,就把头发染成了红色。但一直没有老大的狂妄不羁的味道。
“老大,你的束胸手段还是那么牛掰!”刺狼在叶倾邪耳边轻声说。
叶倾邪挑眉。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发育的再怎么好也不可能那么波涛汹涌,她只是把胸绑起来而已。“其实我以前打了延缓雌性激素的药,所以发育超级缓慢。”都二十岁了都还没有来‘亲戚’。
刺狼脸色一白,眼神里带着心疼,“老大,你辛苦了。”她明白龙倾邪的负担有多重,也知道,当老大打延缓剂的时候,从来没想过像女人一样的活下去。
“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叶倾邪一脸释然,是的,她以前根本没有想过她要结婚,生子。
当她们两人到达马场的时候,胡冶已经在那里等待着了。
“胡大哥!”叶倾邪向胡冶招招手。
胡冶看见叶倾邪,眼睛一亮,目光转移到刺狼手里的行子时,那眉眼间笑意尽显。“叶老弟!”
“宝贝,快把东西给胡大哥。”叶倾邪说道。
刺狼把行子交给胡冶。
“这就是伯克利大师的骰盅?”胡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