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卢正梅点头,“那天好歹是我的生日,他总不可能在那天还把我丢下去会情.人,这样不怕被我怀疑?”
“你恨王建磊吗?”齐佑宣突然出声问。
卢正梅显然也吃了一惊,呆愣了半晌,才说:“恨,怎么可能不恨?本以为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男人,到老了,眼瞧着他都快到了退休年纪,却又在外头找了小姑娘,焕发了第二春。我们儿子都那么大了,他就不觉得臊得慌?我恨他明明有家室,却不负责任在外头养小老婆背叛我和儿子的信任,一边在外头龌.龊,一边回来还能对我们露出一副正直爱家的模样,在医院里又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那个*比他小了20多岁啊!他恶不恶心?而且还就在自己医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卢正梅咬牙道,声音哽咽,“我知道说一个死人的是非不厚道,可一个巴掌拍不响,王建磊不对,可曹可雅一个双十年华的小姑娘,青春正好,做什么不好非要去给有妻有子的男人当小三儿,破坏人家家庭?王建磊都那么大年纪了,当她爸都行,她跟他不就是图钱吗?王建磊竟然就为了这么个没三观、没道德的女人,背叛我们母子。”
“现在曹可雅死了,事情闹得这么大,不止我周围,就连我儿子周围都知道了,他爸爸在外头养了个只比我儿子大五岁的小三儿。我儿子现在在法国读书,倒还好,可等他放假回来呢?我儿子要面对我们周围的邻居,面对他以前的同学,难道还让他为了躲避,从此不再跟人交往了?王建磊这是让我们淹死在唾沫堆里啊!他在外头快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可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卢正梅顿了顿,突然轻笑,“我想他是有的,所以才一直对我很好,觉得他在外面快活对不起我,才加倍的演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你问我恨不恨?他把我们的生活毁了,我怎么可能不恨。”
齐佑宣点点头,没再说话,章山飞却忍不住问,“那曹可雅呢?”
“警察同志,你怀疑是我杀了她?”卢正梅嘴唇哆嗦了一下,被人当成嫌疑犯,正常人都会感到害怕吧!
再说,这还是杀人案呢!
“没有,只是例行问一下。”章山飞微笑道,试图让卢正梅放松。
卢正梅一脸严肃的说:“我恨他,也恨曹可雅毁了我们原来好好的家庭。彼此工作忙不是*的理由。我自问这些年做的很好,相夫教子。不知是他为我做的那些表面功夫,我为他做的又何尝少了?”